第4章 新的起点(2)

第二天下午，我拨通了她的电话，从拿起电话的那刻，我很紧张，因为我将会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她接听了电话，声音很好听，我们约好了13号早上她给我打电话叫我起床，然后商量去哪，挂下电话后，开始担心我会令她满意么？我的缺点很多，而且又没钱，没长相。仅有的特长还没有什么太大作用，想了一下也就不想了，不要我就不要我呗！反正现在还没有爱上她，即使被她拒绝，我完全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一样，所有的一切，会在明天，也就是07年3月13日会有歌结果。不过，与其说结果，不如说答案更确切些。3月13日上午十点多，我被一阵的铃声闹醒，按下接听键，是她叫我起床，我们越好了在家乐福超市入口见面，因为她说她饿了，去吃KFC。由于她离那里很近，而我又没起床，我让她多等会，我还没洗漱呢！挂下电话我急三火四的往那赶，希望尽量让她少等一会。哎！真失败，和人家第一次见面竟然让她等我，以前总是我等别人的，我没抱多大希望。当我到了后，站在超市入口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我到了，过了几分钟，她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通过KFC的包装袋可以猜出她已经自己吃完了，可这时刚睡醒的我很饿，我就在那死撑着，总不能让她陪我吃饭吧？！她刚吃完，一个女孩子坐在对面看我一个人吃我会不好意思的，我问她：“现在去哪？”“不知道。”“先走走吧！”于是我和她向她家的方向走去，我们聊的很投机，几乎忘了我们张载满不目的地压马路。这时，冷静的、有思想的、兼具高超智慧的我（有些臭P）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由于刚见面的紧张，她一支拎着买的那一包东西，我竟然忘了接过来帮她拿，我马上抢过来，说：“我来拿吧！”“你才想起来帮我拿啊？”我愣了一下，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啊！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又在想另一个问题：应该去哪呢？总不能让我一直拎着这个说沉不沉，说轻不轻的袋子压马路吧？“咱俩去哪？”我问“先把这些送回家，然后去胜利逛逛。”胜利是一个地下商城，里面有百货、手机广场、快餐、娱乐城等，反正挺全的，在大连火车站的正对面，她的这一选择证明了女人的天性。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她家了，我在楼下等她，她上去送东西，等了十分钟左右，她下来了，并递给我一瓶茶饮料，还说：“上面各种饮料挺多的，但都是喝一半的，就这一个没有打开。”我喝了一口，恍然大悟，怪不得就这个没打开，真TMD难喝，可我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拿着剩下的饮料向胜利出发。在胜利逛了一会后，我们在一个水吧喝着奶茶，我眼睛盯着在台上弹吉他的演员，抽着烟回想到了我弹贝司的时候，那时老三是鼓手，我们一个朋友小飞是键盘，她虽然是个女的，但跟我们在一起几乎没分过男女，同时我很佩服她，从小跟着家人从韩国移民过来，汉字竟然写的比老三好，可想而知老三的字是什么样的。吉他是谁我就不说了，反正他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让无辜的我身为班长被同学背后指点，可能他也有些害怕，不长时间就不念了，走的时候不算偷我的，他外债七、八百，我们的乐队也解散了。后来上网看见他，他还对我说：“听说我走了以后，咱班同学说事我偷的钱？”我关了QQ，心里骂道：你TMD真JB狠，做人能做到你这种境界。两年了，我忘了贝司长什么样，只记得跟吉他的样子很像，但是比吉他少两根弦。思绪回到现实，发现XMW正抽着万宝路看着我，我皱了下眉头，对她说：“可以戒了么？”她默默地把烟头放进了烟灰缸，不再说话。我后悔对她说话语气生硬了些，彼此不说话陷入了尴尬，这时老二的短信挽救了这种场面，老二告诉我学校发毕业证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拿。我们学校是毕业一年后发毕业证，我急切地想拿到手，马上给老二电话打了过去，简单了解了一下，让他再学校等我，吩咐完后挂了电话。“陪我去学校？”我对XMW说。“好！”在去学校的路上，我们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到学校后，我找到负责发毕业证的老师，被告知现在拿不了，原因是会计还没算好我们的书本费用，不知道应该退钱还是补钱，我真怀疑学校的办事效率，什么事都以新生为主，只想着赚钱，招新生的规模一届比一届大，也不管我们有些毕业生需要毕业证才能上岗的同学。学校网站公布拿毕业证的日期是2月28日——3月5日，今天都13号了，还是拿不出来，就因为突然来了批新生，把我们给扔在了后面。我找了几个和我关系不错的老师看看能不能帮我，可涉及到钱的问题了，谁都帮不上忙，看来这次又是无功而返。走出了办公室，对XMW说：“去我家啊！晚上打扑克。”“好！”我和XMW、老二一起往家走，在车上时，我想该怎样确定我和XMW的关系呢？什么时候会确定下来呢？到家后，我给老大、老三打电话让他们早点回来打扑克，他们问和谁，我说和你们四嫂，他们竟然问一句是哪个四嫂，我纳闷，能有几个四嫂啊？挂了电话，XMW问我：“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么你就说我是四嫂？”我笑了笑。到了晚上，我们四个丹东人玩五十K（又称“五狼腿”），老二和森总看电视，玩到十点多结束了，这时已经没有到XMW家的公交车了，只能打车送她回去，我问：“是送你回去还是在这住？”“怎么都行”，看来她可以接受在这住。“在这住吧！这么晚了”，老大插了一句，“我去那屋睡，给你俩腾地方。”我靠！老大这不是给我犯错误的机会么？XMW先洗完了进屋躺下了，还是盖我的辈子，我却像个女生似的一直不好意思进屋，在客厅和他们说话，说了不到十分钟，他们像商量好了一样一起进房间睡觉了，没人理我了，我只能洗好了进我自己的房间，进去后我坐在床边抽烟，抽完了还是坐在那发呆，我到底该怎样呢？被子就一个，让她盖了，难道第一次见面就…………我摆脱不了这个龌龊的想法，心跳、心跳、还是心跳，CAO！它就不能不跳么？紧张死我了。“你在那坐着干什么？睡啊！”她在暗示我？我也不想了，听完这句话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关上灯，钻进了被窝。她背对着我，我想这时我主动点吧！把手从她脖子下伸过去搂住她，并问：“决定买我了？”“废话！不买你能在这睡啊？”说完也搂住了我。第一天见面，处在紧张的我，还不知该怎样要她的答案，竟然会在我家过夜，更意想不到的会和我盖一个被子。当我问她是否买我以后，她的回答让我又尝到了恋爱的滋味。“你决定买我了？”“废话，不买你能在这睡啊？”她搂住我说道。在听到这句肯定的回答之后，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她也回应着抱着我，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再失败了，珍惜眼前的人，不能让她消失，不能让她离开，更不能对不起她。拥抱了片刻，在我彻底的思考完，我深深的吻了下去，来印证我此时的心情，这种爱来的快，希望不是走的也快，我要记住这个瞬间，记住这个画面，记住这个人，我会为她付出一切，为她牺牲一切，我不会在乎她的过去，只注重眼前，我现在只知道，我面对的是个需要呵护，需要照顾，需要弥补她感情上的伤害的女孩。虽然不是完美的，但我会用心去爱她。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听她诉说着她以前的故事，我没有用眼睛去看她，而是用心去看她的，去体会她所讲的话。后来，我们一起讲到了小学，初中，我们共同的学校，各自的故事，通过对彼此的了解后，我知道了CR是她的邻居，她也知道了我和CR的故事。我们聊了很长时间，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有些困了，我接着月亮透进屋内的光线看着她的脸，她也默默的看着我，我有一次忍不住的吻下去，这次的吻很热烈，时间也很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摸着她。我们的身体也随着起了变化，我的手始终没有勇气向下移，怕伤害她，可到最后，**战胜了我的理智。当我的手摸到她的内裤时，她按住了我的手，问我：“你想好了！你负责么？”“我负责！”我坚定的回答。一丝敷衍都没有。听到这句话，她松了手更紧的抱住了我，吻我。我也不假思索脱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在生理作用下，我慢慢的爬到了她的身体上，进入了她的体内，我得到了她。虽然我和她都不是第一次，她的次数还比我多，但我还是觉得对她不公平，因为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而她却是我的第四个。不过，我希望XMW会是最后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人。正在做的时候，她突然说一句：“别进去”。我停住了，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别进去？我这不是已经进去了么？”我不解的问。“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啊？”她害羞的对我说。“不知道！”“算了，你继续吧！”我才反应过来，于是问：“你是说别射进去么？”“嗯！”我对她说知道了，然后继续活动起来。一直到早上，我们总共做了三次，我们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晚上吃完饭送她回家，在我回家的路上，我很兴奋，因为我又恋爱了，我终于有了寄托。到家后，其他人都在，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这时老三进屋不知在翻什么东西，过了一会拿盒安全套出来递给我，我不好意思问道：“干什么？”可能是老三咋呼我，对我说：“拿着吧！昨晚我都听到动静了！”我狡辩说：“不可能！我俩聊了一晚上，什么也没做。”这时老大说：“拉倒吧！我们都听到了。”我彻底服了他们了，大半夜怎么都不睡觉？难道就为了知道我们发生过什么？既然被发现了，我只能接受老三的“礼物”了，可我刚伸出手，老三又收回去了，拿出了两个，把剩下的装进盒里给我，我说：“要给我就全给我，你留两个干什么？也用不到。”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老三从来没交过女朋友，连初恋都没有，标准的处男，所以他要也没用。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没戴过套，不知道啥感觉，看来我还有第一次是给XMW的机会，就是戴套的第一次。从第二天开始，XMW天天来我家找我，我们之间越来越好，一起看电视，一起逛街，一起上网，我陪她玩劲舞团，她陪我玩传奇SF。她说要给我买衣服，后来听说拿毕业证要交一百多块钱她也要给我拿。通过这些，让我相信她是真的爱我。虽然我讨厌抽烟的女孩，但看她抽我却生不起气来，不忍心去责怪她，每次看她抽烟总是被我爱她的心包容了，她也知道我的想法，所以我们约定，由我控制她，一根烟只抽几口，然后剩下的我解决。每次吃饭她都会要宫爆鸡丁，要不就是地三鲜，无论去饭店还是在家订餐，都是围绕这两样。我们这样快乐的过了一个星期。一天早上，她给我打电话：“我感冒了，不去找你了，我在家躺着。”听到她感冒，我挺着急的，可又不能去看她，我嘱咐让她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吃药，别睡过头了，她都应付似的答应了，并匆忙挂了电话，让我很郁闷。这几天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对我忽冷忽热的，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到底是什么却说不出来。我觉得在一起就应该相信她。所以，每次她突然不高兴，不理我的时候，即使我再怎么压抑，怎么难受，我都会先哄她，希望她能开心。中午时，我给她打电话，很久才接，听声音应该是在睡觉，我问：“还在睡啊？”“嗯！”她有气无力的说，我真想马上出现在她身边照顾她，她根本不会照顾自己。我对她说：“起来，吃点饭吃完药再睡。”她回答一句好就挂了。过了20分钟，我又打了过去，问她吃药没有，她还是刚醒的状态说没有，我让她赶紧起来吃药，还没等说下一句，她答应后又挂了电话，我举着电话，听着忙音，我茫然的站着，张着话说一半的嘴，心里的感觉无法形容。下午给她打了两次电话都没接。到了晚上，她给我打电话，一听来电铃声是她的，我马上接听，问她：“好点了么？吃没吃药？”她的嘴一边发出吃东西的声音一边说：“下午低烧受不了，我朋友陪我去打针了，现在吃饭呢！”我顿时火了，我们第一次吵架开始了，“我中午给你打两遍电话叫你起来吃药，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她却反问：“你给我打电话了么？我不知道，可能是睡迷糊了吧！”可我还是生气，继续说：“就算这样，你去医院给我打电话行不行？我陪你去。下午给你打了两次电话都不接，我希望你病的时候是我在照顾你，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不想让你自己面对病痛。”她有些生气的说：“我烧的迷迷糊糊的怎么知道你打电话？下午是被她们抬进医院的，电话都没带。好了，就这样了，挂了！”说完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今天第三次的挂了我的电话，我往回打了几遍她都不接，我发短信，我俩在短信吵了几句后我妥协了，为了不让她再上火，我承认了错误，说我不应该冲动，她说：“你没有错。”我告诉她因为惹她生气了，所以我错了。第二天上午，我打了好几遍电话她都不接，我就一直听着她的彩铃。我想，再听几遍我都能学会这首歌。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接听了电话，我问她：“XMW呢？”“她下楼了，电话在家充电，一会回来。”XMW的朋友对我解释。我有些失望，连谢谢再见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真的挺郁闷的，都病了还下楼出去得瑟，出来了也不找我，她到底把我当什么？现在的我，不求和她在一起，只要能听见她的声音我就满足了。过了半个小时，我又继续打她的电话，我又听了我不是很喜欢的彩铃十几分钟，又是XMW的朋友接的电话，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躲着我，“XMW还没有回来么？”“没有。”“她出去多长时间了？”“一个小时左右吧！”“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应该快了。”“那她回来让她给我打过来吧！”“好！”“谢谢！”挂下电话我在想，她出去干什么了要那么长时间？我既担心又生气。大概一个小时后，她终于给我打了过来，我无力的说：“你去哪了？”“出去打针了。”“为什么不叫我？”“就在家门口，叫你干什么？”“那也不用那么久。”“玩了会劲舞团。”我真的生气了，但以她的性格，如果我一发火她也会发火的，我只能忍了，“好了！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找我吧！别忘了吃药。”说完，我先挂了电话。这天晚上，我在家一个人喝着闷酒，挺颓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很舒服，经常做梦的我这次也没有梦。九点左右，电话声给我闹醒，XMW告诉我来我家找我之后，我睡不着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特别高兴，毕竟两三天没见面了，我起床收拾好后开始站在窗台，希望马上看见她出现在我的视线。到我家后她一直坐在沙发上，也不理我，我蹲在她面前一直看着她，第一次我感到和她是那么陌生，我想和她应该谈谈了。这样下去根本就是种折磨，我先开口说：“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对我那么冷。”“你觉得咱俩在一起有意思么？”她的反问使我震惊，我和她在一起才一个星期，不会这么快就分开吧？她接着说：“昨天GT的朋友给我打电话了，告诉我GT车祸住院了，让我去呼和浩特去看他，我没去。”GT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内蒙古人，虽然已经分手了，但GT在她心里的未知永远没有人可以代替。我听到这个消息足以让我充分做好了分手的准备，但她最后一句说她拒绝了GT的朋友，让我有些自私的高兴。我镇定的问她：“为什么不去？”“我现在不有你么？”可她一直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还是担心她对我说分手，也许担心的往往会成为现实，在整个房间安静了一阵后，她说：“分开吧！”听到这句话，我哭了，我感到我的委屈，我所付出的没有得到回应，她没有爱过我，但是我不想就这样轻易的分手了，我尽力的挽留她，她要回家自己考虑一下，然后给我答案。她出门后，我走到窗台，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不想让她在我眼前消失，在她走出我视线以后，我痛苦的哭了出来。也许，这是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