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哭的感觉吗?”
无极走到穆罂的身边,拍了拍穆罂的肩膀,安慰道:“徒弟,不要哭了,不要在哭了,师傅看着心疼。”
穆罂听了后,哭的更加厉害了,豆粒大的泪珠不断地从眼中滑落,哭就这样子的,这么难受。前世,穆罂整天除了训练就只有做任务了,每天都和血打交道,每天都扳着一张冰山脸,15年,一个表情,已经忘了怎么哭,怎么笑,怎么爱。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哭,什么是笑,什么是爱。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穆罂停止了哭泣,呆呆的看着门口,是不是爹爹和哥哥回来了,穆罂握住无极的手加重了几分力度。
门开了,两个消瘦的人走了进来,跪在了穆罂的棺材前,“小罂,爹爹对不起你啊,爹爹没能找到你的尸首。”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人首先开口,“小罂,哥哥也对不起你啊,哥哥没有啊。”另一个18岁左右的边说边打自己的脸,说着说着,两个大男人都哭了起来。哭的泣不成声。
穆罂抽泣了几声,这就是我的爹爹和哥哥吗?“爹爹?哥哥?”
两个男人明显一怔,停止了流泪,是小罂的声音,他们慢慢的将视线移向穆罂,当看到穆罂的模样时,彻底的呆住了,泪水又停不住的流下来,“小罂,真的是你吗?”穆郴首先反应了过来,一把将穆罂从无极身边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将穆罂抱着,害怕再次失去她,
“是我,哥,我回来了。”穆罂抱着穆郴,心里暖暖的。无极看着这幸福的一家,还有现在还呆呆的穆峰,笑着出了大厅。
过了一会,穆峰也反应了过来,就看见穆郴把穆罂抱得紧紧的,怒火就来了,女儿回来了,还好好的,就让穆郴这小子捷步先登了,生气。穆峰黑着一张脸,强行的将穆罂和穆郴分开,穆郴原本笑的跟花一样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居然将自己和妹妹分开了,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自己多想妹妹吗?可是对方是自己老爹,为了自己在妹妹眼中的形象,就先不跟他计较。
“扑哧!”穆罂看着这父子两,笑出了声,这就是我的奇葩爹爹和哥哥吗?穆峰和穆郴被穆罂笑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最奇葩的是穆郴,居然脸红了。穆峰顿时无语,当我没有这个儿子好啦!丢他爹的脸。可是穆峰忘了,穆郴再怎么丢脸,也不是丢他的脸。
“好啦好啦,穆罂刚回来先让她休息一下。”奇葩老爹发话了。“穆郴,把小罂带去休息。”
“好嘞。”穆郴又笑的跟花一样,牵起穆罂的手,将穆罂领到房间,就出去了。“小罂,要好好休息啊。”走时,还不忘嘱咐穆罂。
穆罂望着穆郴的身影渐渐消失,心里有些感动,他们就是我以后的爹爹和哥哥了,穆郴走后,穆罂好好的将房间打量了一番,她知道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是个傻子,房间应该都是穆峰和穆郴打理的。他们虽然是男的,但是却将穆罂的房间打理的十分温馨,粉红色窗帘,粉红色的衣柜,一切都是粉红色的,只有梳妆台是黄色,当然,还有几盆万年青,让这个屋子感觉十分温暖。
穆罂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回想起前世,8岁时,父亲将穆罂卖给了杀手组织,穆罂现在依然记得父亲将自己卖给杀手组织时笑的十分灿烂的脸,8年来,父亲从来没有对穆罂笑过,从来没有对穆罂说过一句关心的话,整天只知道喝酒,每次回家,就是对穆罂一顿毒打。穆罂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穆峰和穆郴的笑脸,现在我的爹爹就是穆峰,哥哥就是穆郴,这是我唯一的亲人,当然还有无极老头。
10天过去了,无极也回来了,穆罂告诉穆峰和穆郴是无极救了自己,还给无极改了个名叫吴老,还说了自己不傻了,谁都不愿意别人把自己当成傻子,穆罂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会灵气的事,穆罂现在还很弱,为了不让穆峰和穆郴担心,穆罂决定等自己在强一点就告诉他们一切。穆峰告诉穆罂“你跟柳雨婷去了黑云山上,柳雨婷就回来跟我们说你摔下了悬崖,我和穆郴就去找,找了十几天没找到你的尸体,我们就回来为你办了丧事,可是穆郴还是不放弃,又跑到山里去找你的尸体,我拗不过他,就去找了,又找了十几天,你就回来了。”
这天,穆罂和往常一样,和无极、穆峰逛街,穆郴是云天学院的学生,还要回去上课,在穆罂回来第5天时。就会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