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不正经的老头一回来,把自己捯饬干净,就坐在藤椅上,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累死我了,收个徒弟我容易吗?”一边说一边盯着即墨卿。
即墨卿很淡定,找个位置坐下,便开始打量起屋子,某个老头见自己被无视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似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干咳几声“快快,拜师茶快端来”不难看出老头眼里的得意,某卿无动于衷,老头瞪大了眼,把气场散发出来,要是别人,肯定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即墨卿是何许人也,那点气场在即墨卿的眼里,只能算是王八之气。僵持了许久,老头终于败下阵来,吹胡子瞪眼,只得让即墨卿自己去找房间住。
即墨卿挑眉,不语找了一个幽静的房间,把包裹放在床上,坐在藤椅上,手指轻轻地敲击在椅子上,眯起眼眼里闪过一缕幽光,不知在想什么。
吃过晚饭,即墨卿戴上斗笠,运起轻功,奔向后山。
后山上,一个穿这淡绿色衣服的男子正傲立于山间,身后是飞流的泉水,正衬出他的不凡之气,此时他正拿着一根翠绿色的长笛,修长的手指在笛子上移动,一曲终了,即墨卿从竹林中走出来,即墨卿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因而对于他的出现,男子并没有流露出异色。
即墨卿走上前去,斗笠遮住了他的全脸,看不出即墨卿的神色,男子戴着一张银白色的面具,倒是为他清幽的气质一点不冲突,反而增添一抹神秘感。
不语,两人就这样站着。
即墨卿眯眯眼,伸手霸道的将男子的笛子夺去,放在自己手中把玩。
男人笑眯了眼,从面具能看到他微微弯起的弧度。
即墨卿掩住眼里的深沉,竹笛,可是她上一世最爱的乐器。
即墨卿看了竹笛好一会,直接塞到了男人手中,转身要走,男人却一个发力直接将即墨卿拉了过来。即墨卿抬头,黝黑清冷的眸子紧盯着男人的眼。
男人缓缓的俯下身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