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卿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猫,墨渊坐在即墨卿的身边,无言,即墨卿对墨渊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不讨厌罢了。从一开始的见面墨渊便是栽在了她手里,甚至墨渊的地位还没有猫的地位高。
接下来的二十几天倒是过得平淡,即墨卿对墨渊依旧冷冷淡淡的,但是即墨卿把医书看得七七八八了,只是还未曾消化。
即墨卿的师父也回来了,带回了墨渊要的草药,临走时墨渊倒是什么也没说,紧紧的盯着即墨卿,墨渊觉得他和即墨卿的关系很微妙,说不出来的奇怪。云鹤老头只剩下浑身的狼狈,什么也没说,回自己的屋子治疗起来。
一晃一年便是过去了,这一年即墨卿的医书倒是有了一些进展,别看即墨卿冷冷淡淡的样子,但却是热衷于医术,每次学习她的眼都会变得神采奕奕,云鹤老头倒是乐了,他从不教对医术没有兴趣的人,难得收一个弟子,首先就要对医术有兴趣。
即墨卿已经六岁了,这一年除了师父和墨渊即墨卿就未曾见过其他人。
即墨卿的针灸术学得最好,只是欠缺实践,即使有时会拿小白鼠实验,但是却远没有人体实验来得好。
倒是那只不知名的小猫,长得甚好,胖了不少,但是却平添了一抹霸气,这一年局势变了很多,将军府的气氛不是很好,云氏和翠儿站在一旁,倒不是云氏的地位低,也不是云氏招得将军不高兴,只是朝中大臣个个都觉得将军掌握的兵权太多,怕有朝一日将军会谋反,竟是约好一同上奏皇上要求撤去将军的兵权,气得皇上扔掉了奏章,甩手下了朝。
此时将军正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他是个直率的人,却不傻,想想自己为王朝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却只因几个大臣的自私竟闹成这样,谁不寒心?只是没过多久,将军便出来了,看着守在门前的云氏,心中划过一道暖流,云氏总是这般可人,这便是多年将军未娶妾的原因。将军伸手,一把揽住云氏的肩,惹得云氏脸上一阵绯红,将军轻叹了一下,道:“会吧。“
皇上在皇宫里却没有这样的知己佳人,又是仍掉了一卷奏章,眼里闪过暗芒,眼里隐藏不住的杀机,李氏一族竟是忍不住想掌握兵权,可是李氏一直被这样和平的表象迷惑,竟不知,表面上四国交好,实际上哪国兵权稍有松动便会毫不犹豫,出兵攻打,李氏呀,李氏,真不知他们是真蠢还是想借此立下汗马功劳。
此时李氏家族的家主正端坐在椅子上,品这茶,不急不慌,站在屋子里的众人心中一紧,谁会看不出当前的局势,正因此,李氏的人才会如此惴惴不安,李氏家主名李铭,不是一般的人,很小便声名远扬,自有才子之称,正因此,才会让众人猜不出他的想法,李铭倒是一点都不急,淡淡的扫了屋子里的众人,起身便是要走,刚站起来,一李氏弟子便要开口,却被李铭用眼神制止,众人都云里雾里的,李铭也没解释什么,回了自己的屋子,只留下不明就里的众人。
李安是李铭身边的帖身男丁,实质上与李铭一起长大,早就形同兄弟,李安一脸茫然,什么也不说,盯着李铭一直看,李铭很是淡定,”隔墙有耳。“”什么?“李安一时走神竟没听清李铭说话,李铭扫了他一眼,拿出手里的扇子,一下子拍在了李安的头上,李安抱头,眯着眼,直呼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