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佳颖,因为有病,所以性格比较孤僻,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我喜欢我行我素,讨厌叽叽喳喳的人群,直到一个意外,打乱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
那是一个漆黑的晚上,我一个人回宿舍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一群人在围着一个女的。那个带头的男的我认识,叫黄凯,和我同年级,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小霸王,长得不算太丑但很叛逆,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在学校里胡作非为,老师就算想管也管不了他,也只能任他去了。女的我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从这么远都能看出她身材好,想必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吧。管他呢,不关我的事,我们学校里晚上幽会的还少吗?于是我抱着一摞书转身离开了现场,这种事情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临走前我好像看到那女的向我这边望了一会儿,由于天色太黑,根本不能判断她是不是看在我,当我再次向她看去的时候,她还在和黄凯他们交谈,难道是我看错了?我摇了摇头,转身回宿舍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却莫名其妙的被校长叫了过去。
全班同学都很诧异的打量着我,我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在校长办公室外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敲了敲校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我们校长是个糟老头子,之前是c中的校长,c中是所有高中里面最混也是最垃圾的学校。但是由于学校改革,c中被拆除,我们之前的校长被提上去了,取而代之的是c中校长(也就是现在这个糟老头子),所以我们学校就成了最垃圾的学校了,什么逃课啊、早恋啊、打架啊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校长,您找我?”我实在是想不通校长为什么要找我,奇怪,我没做错什么事情啊,他找我干嘛呢?
校长摇了摇头,手指指向旁边的一群人。“不是我找你,是他找你。”
我顺着校长的手势望去,有两个人,大约高二高三的模样,一个碎刘海遮住了左半边眼睛,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清秀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书卷气,一身休闲服也能穿的这么帅。另一个人笑起来仿佛冬日里的一抹阳光,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身材很好,应该是个经常锻炼人、、
“我认识你们?”我不记得讲过他们两个啊。
眼镜男不停的打量着我,看着我毛骨悚然的,说实话,我最讨厌别人看我了,尤其是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的那种眼神,看起来真受不了。而另一个也在不停的盯着我看,半天没说一句话,额,这两个人有病吧。
“没事我走了。”
就在我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那个(额,暂且叫他阳光男好了。)阳光男不知什么时候跑在我面前,他拦着我我的去路,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哼道:“你想去哪儿啊?”
我不禁向他翻了个白眼,今天星期三,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教室上课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啰嗦,我还要去上课。”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被人和外星人一样的打量着我,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没必要看个不停,我不自恋,自然不会认为他们是因为看上我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什么是不能直接挑明了的。
“呵,上课?你信不信我直接能让你滚回家种田去。”那个阳光男明显的不淡定了,他的神情里面充满了鄙夷,好像我刚刚说的话是什么笑话一般。
“哦,那就回家吧,现在城市人口那么多,我就算不念书回家种地也饿不死。”他以为他是谁,从校长把我叫到这地方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我承认,或许,他和校长认识,能让我滚回家种地,无所谓啊,反正我在这最差的高中也是来混日子的,谁怕谁。
“你……”那个阳光男明显显得不淡定了。
“啪啪啪……”身后传来了掌声,回头望去,是那个眼镜男。
眼镜男在校长耳边说句话,由于隔着远而又声音小,我根本就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见校长走了出去,校长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我、阳光男(凶八男)还有眼镜男三个人。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眼镜男笑了,他从校长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档案,念了出来:“程佳颖,毕业于h初中,人缘关系差,喜欢独来独往,没有朋友,家住XXX,父母是普通工人,在xx工地干活,还有个姐姐……”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淡定点,虽然我现在很想打人。“李轩然,毕业于a初中,人缘关系好,母亲是某教育局局长,父亲是剑锋集团的董事长,现在就读于a高中,家住XXX。还有个妹妹……”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想让自己显得自信些。说实话,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只要上网都能认识几个人,何况是当年的中考状元李轩然,就算不认识,也好歹听过他的名声吧,正好我前面那女花痴,超崇拜他,我自然也就能倒背他的资料了。
眼镜男明显有些吃惊,第一次有女的能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本来是想为他妹妹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孩子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又想不这么做了。
“好吧,你赢了,我这儿有一张邀请函,凭此邀请函可以直接来我们a校,如果你真的这么热爱学习的话,我希望你考虑一下。”他将邀请函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受了那张邀请函。“我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你想为了昨晚的事情报复我的话,大可不必这样,虽然我不知道你妹妹后来怎么样了。”
眼镜男沉默不语,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回答道:“放心,我不会那么小气。”
说完,他就将阳光男,哦,不,应该是凶八男拖走了。
偌大的校长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望着邀请函发呆,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