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野兽场如此的平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躁动,这似乎也说明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公玉寒雪身上有着天地之力,无人能撼动。
其实这野兽场看起来只是一个供人斗兽的地方,其实内力隐藏着一些秘密,这曾经是三大始祖的徒弟所建,里面的野兽也是有很强力量的,吸取天地精华而生,一般人靠近只会寸步难行,会被野兽的力量给困在里面,可看眼前平静的样子,公玉寒雪根本就是没受到任何阻拦和影响。
难道?这野兽一直臣服的就是公玉寒雪的力量,更是为她而存在的,如果是血系的话,那也有可能说明这野兽场地宫的野兽本来就是为了公玉寒雪而存在的,或许是她的食物,或许是她觉醒的契机,灵之辰脑海里闪过各种想法,每一种想法都让他震颤不已。
如果有公玉寒雪在,这血灵岛就不会消亡了吧?那个阴翳不散的邪恶祖先似乎也控制不了这血灵岛了,他突然觉得一切似乎有了希望。
只是他最担忧的还是,公玉寒雪万一真的是血系之力,觉醒后,她还能控制的住自己吗?一旦没有理智,那也是很可怕的。
当公玉寒雪真正接近溪怜幽所在地方时,看到眼前宏伟的高塔,脑海里自动闪现几个字“净妖塔。”
溪怜幽怎么会在这里?
公玉寒雪冷眸一眯,淡然凝立,双手一张,全身的真气开始泛出来,澎湃凛冽,突然她身形一变,招式凌厉的拍向净妖塔的大门“轰隆。”一声,大门打开了。
公玉寒雪傲然的站在门边,眼神如冰如淬,寒气逼人。
“何人胆敢擅闯净妖塔。”听到大门被破的声音,从暗处出现一拍的身影,冷冷的开口道。
“这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闯的地方。”公玉寒雪傲然凝立,一步步踏进净妖塔里,话语冰冷,寒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暗处之人听到这声音,再看到公玉寒雪,右手放在心脏处,朝着公玉寒雪深深的弯腰,这是一种极高的臣服礼节,拜完后,便自动消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公玉寒雪心一颤,刚刚他们行弯腰的时候,她心能感觉到他们的忠臣和臣服,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竟然觉得这里很熟悉,似乎自己待过很长的时间。
塔顶某处。
灵女将一把冰剑从溪怜幽的身上拔出来,冷冷的一笑道:“看到了没有,她果然为你来了,只听到你的声音,她就会如此冒险,竟然毫不犹豫。”灵女的声音里分不清喜怒哀乐。
“你卑鄙。”溪怜幽被天链给锁在那里,恨声对灵女说着,这个女子太过狠辣无情,没想到竟然用他的声音。
“我是卑鄙,哈哈,我还知道你们是七魂之人,只要有你在,公玉寒雪就会出现,只要控制了公玉寒雪,那六魂自然也会出现,你们能帮我炼成冰剑,天下无敌。”灵女得意扬扬的说着,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哈哈,哈……”突然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有些惊异的看着下方,怎么可能,这净妖塔暗处塔神竟然对着公玉寒雪臣服,这让她有些惊悚,她还是借助这冰剑才能飞上塔顶,甚至都不敢到下面的任何一个塔楼处。
这,这……灵女瞬间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一种叫嫉妒的东西闪过脑海中。
溪怜幽自然也注意到灵女神色的变化,他看着下方,看到他心爱之人绝美傲然的风姿,眼中闪着浓浓爱恋的光芒,那是一种极致的爱,爱到灵魂深处,只要看到她,心里便能满足。
公玉寒雪就这样一步步往上走,每走一步,仿佛就走在灵女的心间,让她手一抖,她没想到情况会是这个样子,不过没事,她手上有溪怜幽。
“公玉寒雪,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许久。”灵女嘴角勾起阴毒的笑意,看着公玉寒雪不怀好意。
“是,我来了,便是来了结你的。”公玉寒雪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她心里是疑惑的,眼前这人一袭红衣,妖娆之态和灵女没有两样,可就是哪里不对劲,或者说,这不是灵女本身。
“公玉寒雪,你还真是自信呀,哈哈,不过没用的,他在我手中,你会见死不救吗?”灵女把玩着手中的锁链,只要她一动,溪怜幽便可能魂散。
“寒雪,不要听她的,她是不会杀我的,因为她还要用我来炼造……”溪怜幽话还没说完,便被灵女一把扣住了脖颈命脉处。
“住口,哼,公玉寒雪,你如果乖乖束手就擒,我便会饶了你心上人的性命。”灵女阴毒的说着,眼神一直盯着公玉寒雪,不放过她任何的神态变化,可让她失望的是,公玉寒雪自始至终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反而是嘲讽的看着她。
“若我说不呢。”公玉寒雪抱胸冷冷开口道,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也用不着浪费时间,只是这个人身上似乎也有什么秘密。
“哈哈,公玉寒雪,你根本就没资格说不,我让你跪下,给我跪下。”灵女阴毒的开口说着,声音里透着狠辣。
“咔嚓……”突然一声奇怪的响声传来,还没等灵女反应过来,溪怜幽便从锁链中脱离开来,只是身上仿佛被浸透了血液。整个人都虚弱无比。
“想伤害她,你才是最没有资格的。”溪怜幽一把扣住灵女的脖颈,狠狠的说着,虽然整个人虚弱无比,可还是气势强大。
“你,你怎么可能,这可是天地冰链,没有人可以逃脱,没有人可以解开的。”灵女不敢置信,被溪怜幽扣住脖颈,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哼,我之所以这样,只是想知道你的目的,还有你说的七魂到底是什么,如今差不多知道了,你也没活的必要了。”溪怜幽淡淡的说着,为了公玉寒雪,他自然不会在乎生死,本来还想继续潜伏着,可眼前之人要伤害他的寒雪,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虽然从冰链中逃脱全身疼痛无比,可依然比不上心中的痛,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寒雪不敬,更不允许她们伤害他的寒雪,这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