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雅千竹点头道:“嗯,我会帮你救回的。”就算是牺牲自己又如何。
“不行,不可以。”巫姑在旁边大喊,眼神更是流露出惊惧的光芒。
“巫一。”
巫一这次有些犹豫,他作为巫主的影子存在,也是知道这聚魂术的,聚魂术和巫女之术都是巫族的逆天之术,况且聚魂术的要求更高一些,毕竟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对巫主很不利,这是巫族的秘密,只有历代的巫主和巫姑才知道,他是因为被巫主信任着,所以才能知道一二。
公玉寒雪自然也能感觉到这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她凝神问道:“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无法救寒枝?
“没什么,你要救的人我一定会救的。”逆天又如何,为了公玉寒雪,这些他都可以不在意,他不能再错过了,若是再错过,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
“不对,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公玉寒雪看到巫雅千竹脸上凝重的神情,自然能看出端倪。
“没什么,刚刚只是心力交瘁,巫一,将巫姑送走,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巫雅千竹沉声对巫一发布命令。
“是。”巫一只能无奈的上前将巫姑带走,待他接近巫姑时,才发现巫姑竟然被巫主给点了穴道,心里有些叹息,巫主决定的事情,他无法阻止,况且施展聚魂术,必须是历代纯正的巫系一带,这一代只有巫主和巫姑能施展,而巫姑被巫女之术反噬,自然无法施展聚魂术了,眼下要想救一个已经消亡的人,整个大陆也只有他们巫族有办法。
待巫姑被带到一个屋子后,就能说话了,她看到要离开的巫一,冷静道:“巫一,你也想救你们巫主吧。”
巫一脚步一顿,确实,他内心一点都不希望巫主出任何事情,可他没有办法,只能服从巫主的命令,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我有办法救你们巫主,我需要你的帮忙。”
巫一瞬间转身,看到巫姑认真的神情,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要信她,可就算是冒险,他也想救巫主的。
“哼,你不用怀疑,我说救他就是救他……”
巫一无法想象这个阴晴不定的巫姑竟然会愿意救巫主。
“你将这里封住,不能让任何人进入,详尽办法阻止巫雅千竹施展聚魂术,一天一夜后,你到我这里来。”
“巫姑是认真的?”虽然他想相信巫姑,可巫姑被巫女之术给反噬了,怎么会有办法。
巫姑只是闭上眼睛盘腿而坐,嘴上不知念叨着什么,并未再搭理巫一。
可巫一看到巫姑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青光,心里一颤,这青光跟隐血剑之光有些相似,世间传说,一切跟隐血剑有关的事情,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似想到什么,巫一赶忙出去,吩咐好一切,就去找巫主,他定要给巫姑赢得一天一夜的时间,阻止巫主施展聚魂术。
却说公玉寒雪将事情交给巫雅千竹后,便直接凌空而起,直接入高空,几乎冲入九霄,全身幻化成无数的影子,美轮美奂,却又寒气逼人。她将身上的真气外放,白光闪烁,光芒强烈耀眼,如无数的长细针般想四面八方飞去。
利光不断的向四周散射,也只是一会的时间,从暗处冒出无数的黑气,那是被公玉寒雪杀的魔。
看着渊源不断冒出的暗黑之人,暗妖和墨谷沐玄飞身上前,两人发出的寒气如一张网般将暗黑之人困住。
这样强烈的气势弥漫在巫族的上空,三股不同的光芒散射在天空中,让人惊惧。
与此同时大陆的某处。
“这是……”一个惊惧的声音发出。
“是他们,这样的气势根本就没有力量可以抵挡。”这是最真切的事实,如今冰女再次存在于天地,她定是来复仇的。
“冰女、暗妖和金碧。”
神族。
“大族老不好了,你快看天空……”
当大族老淡淡的抬头看去时,整个身体一颤,有些忍不住的一抖,红、金、白三光齐聚,难道冰女是要引出那幕后黑手……
“大族老……”禀报之人看到大族老那煞白的脸色,有些奇怪,他还从来没有看到大族老有过情绪变化,难道跟天空那三色光有关。
“大族老……”
“大族老……”
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其它三个族老也到齐了,他们看着这三色光,心里都产生强烈的不安,想找大族老商量一下。
“你们都看到了吧,三色光。”大族老将目光从天空中收回,回头看向三位族老。
“是,我们都看到了,冰女她……”二族老有些犹豫的开口说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他心里有些惊恐。
“不错,传说中是有预言关于三色光的,只是预言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天地间唯有千年前冰殿圣子—冰绝玉笙才能测算出万年前留下的预言。”
“冰殿圣子,他不是被锁在了冰狱里吗?”二族老想到那个如妖精般的男子,心里一颤,他可是知道那些人的手段,曾经玲珑球还存在没被溪怜幽弄没的时候,他看到过水晶球里的影像,关于冰殿圣子的,他一直被困在那里。
“对,我们可以用他牵制冰女。”三族老皱着眉头,开口建议道。
大族老并未回答三族老的话,半晌后,他才幽幽开口道:“或许,他的灵魂已经不在了。”
三个族老心中都一震,怎么会,冰殿圣子的灵魂消失了?那是不是说明冰绝玉笙就这样消亡了,没想到他为了救冰女,牺牲到如此的地步。
四族老心里泛起深深的涟漪,虽然他是后来加入族老院的,也做过很多阴狠毒辣的事情,可是想到这个冰绝玉笙,他心里的想法有些复杂,若是没有他,冰女就不会复活,他们也不用胆战心惊,可他为冰女牺牲的精神却又让他佩服。
大族老虽然心里产生强烈的不安,可他还是要强装镇定,他绝对不能先乱了阵脚,否则这一千年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