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个个都这么兴奋啊,是不是有啥好事儿了。”栓子婶刚把饭菜做好了后,就看到他们满面春风的进来,而且后头还带着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家。“这位姑娘是?”栓子婶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
三娘见栓子婶有些疑惑,哦了一声便介绍起了红绾的身份:“这是于青郎以前的青梅竹马,现在她要住在咱家了,因为她现在是我的护卫了,别看她年纪小,但是本事很高的,今儿个路上咱俩遇到劫道的,她一挑六。”
李爹一听到她们在路上遇到劫道的了,眼角一跳,赶紧追问道:“你们好端端的怎么会遇到劫道的?”
沈青俩人正在喝水呢,一听到三娘的话后,吓得差点把手上的杯子给弄碎了:“是在养殖场的路上吗?咋的刚才你没有提起过,来养殖场的路有这么不安全吗?以前没有听人说过呀!”
“哪儿呢,那人是故意在那里堵着,想把三娘抢去当小老婆呢!这些富绅真的是龌龊,不过看那个人的死样,估计以后不敢再找三娘的麻烦了。”红绾表示这根本就不是啥事儿,她虽然出谷的时间不长,但是也是见过不少的世面的,以前还没有送去学武之前,就听说过那些为富不仁的富绅干的坏事儿。
只不过,今儿个这富绅实在是有些惨,估计以后再看到男人或者是女人都有些心理障碍了,原本给她这包春药的师姐,还曾经凶残的告诉过她,若是男人不从就用这药对付,但是她从来就没有说过,若是想要从心理上击溃男人,这药也是穿肠毒药啊!
“啥?”二娘面上受了惊吓,赶紧搂住了三娘:“光天化日的,咋还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情,三娘,你真的没啥事儿吧!”
红绾嘴太快,三娘其实想尽量将这件事情轻描淡写的,但是现在看着家里头的人虎视耽耽的看着自个儿,似乎自己不说个一二,他们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
“人你们可能也有些耳闻,秦富贵身边的人柳建,就是那个八字胡,平日里笑起来贱得很的。”三娘的形容很是具体,直接抓住了此人的音容面貌,所以院子里面的人一下子就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栓子婶最近听了不少城里面的八卦,所以也知道这个柳建不是什么好人,听闻他最喜欢的就是纳一些年纪小的姑娘进府里头,哎哟,这样的人能是啥好人,就算面上笑眯眯的,那笑也让人看着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个柳建啊!可是坏得脚底流脓的家伙,平时没少跟着秦富贵做坏事儿,不过他咋得打起三娘的主意来了。”栓子婶仔细的看了一下三娘,才发现或许一直生活在一起,所以没有仔细打量,这孩子倒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跟会说话似的,瞧着那小样儿,光是笑笑就觉得心化了,难怪那柳建起了色心了。
“三娘,那可咋办呢,他以后不会还想着这事儿吧!”
红绾大刀金马的坐在凳子上头,然后将手头上的剑往桌子上一放,豪气万分的对栓子婶说道:“婶子你不用急,若是以后这个柳建再敢找三娘的麻烦,我一剑把他那根祸根给削了,我看他到时候还想不想那档子事儿。”
红绾此话一出,栓子婶倒好,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但是二娘和春桃两个人是直接羞红了脸,更别提屋子里面的其他男人的。
“你们真不用担心,他以后要是再敢到我面前来,我肯定不会让他好看的,咱们不惹事量也不代表咱们好欺负,况且,咱们也是有后台的,他若是真敢撕破脸,那我也不会让他好活。”三娘眼睛一眯,面色一肃,这模样儿倒是有几分肃杀之气。
这事情要是换在以前,那李爹只能够带着两个女儿离开村子,或者是暂避一阵子,但是现在他也这事情虽然棘手,但是现在他们家也不是经不起事情。
“三娘这话说得对,咱们用不着怕他,到时候若是他真的想要做啥不利的事情,咱们家也不会怕,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李爹一拍石凳,神情豁然开朗,院子里面的人也觉得他们现在在城里面也是根基的,若是这个柳建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早就上门来抢了,怎么会挑个没人的地方让人去抢呢!
到底还是有些忌惮着直接面对,所以才会用了这么见不得人的计策,若是真的只是平常人家,恐怕他早就使了人直接破门把人弄走了。
“爹这话就是说得对了,咱们现在出去都得带个有武功的人,我这么努力赚钱,就是想让大家活得更自在些,而不是束手束脚的。而且,那个柳建现在未必敢到咱们面前来了。”三娘笑得神秘,众人到是有些云里雾里的。
而被众汉摧残过的柳建,此时正半死不活的俯躺在床上,他现在只觉得自个儿像是死了一样,不,他现在这个样子比死还难看,更何况是当时那个不堪入目的场面,竟还被人看到了,他可以想像是出明日他的流言就会飞遍全城。
虽然那几个壮汉被他处理了,尸体也埋了,但是那些看到了这样场面的人,他不可能派人去杀了,柳建恨得眼睛都快充血了,牙齿也咬得咯吱咯吱响,但是他一想到三娘,就觉得屁股子眼疼得要让他昏过去。
纵使当时快乐云里雾里,但是现在想起来却是让人恨不得拿刀抹了脖子,他堂堂一个男子,竟然被那些个粗汉子压在了身下,格老子的,最让柳建惊恐的是,他居然到现在还有感觉,只要想想……柳建觉得自个儿疯魔了,肯定是被那个叫三娘的人施了法术,那个三娘根本就是个妖怪,狐狸精,一定是她施了啥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