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凯蹲在地上,左掌拍在地上,瞪着正在奔跑中的我叱喝了一声:“哼,看我不烤熟了你。”红色法阵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我脚底,火柱从法阵中冲天而起,有一米左右高,那顶端不是很平整,就好像是一朵不规则的花朵似的,挺美丽的,只是热辣辣的,很危险。我没有停止奔跑的可能,我一旦停止就会成烤全人了,味道也可能会有点焦。
“呵呵、、、、、、”观众呵呵直笑,应该都是在笑我被打得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如是鼠窜的狼狈。但他们岂知我其实一点也不累,因为我运转着逸电决,我整个人感到很轻盈,气息还很平稳。
“呵呵。”那王政笑得没心没肺,假如我是他,我一定会在心里笑话说:“这就是不自量力的结果。”
“嗤,本来还真挺期待能和他比一场的。”站在王政身旁的王浩,还是抱着双臂,嗤笑而出,看来对我失望了。
他们那一个方的人都只在嘲笑我,至于我这方的人那就与他们是截然相反的态度了。余爸双掌搭在椅子扶手上,但握得紧紧的,眼神很凝重,表情也是挂着几分紧张。
小灵也替我紧张得很,视线从未有所离开我。小文志则不断的对我加油呐喊鼓劲:“小郎哥哥加油!”激情高昂。游兰与张静两人也似乎有些在意我,表情上也有些紧张、、、
“真是烦人,给我老实点!”持续打我不中,令王凯内心烦躁,很是暴躁。然而这也更增添了火的威力,那些法阵内喷发出的火焰更强盛了,而且所需的缓冲时间也更短了。这令余爸他们更替我担心了,王政他们更得意了,观众看得更激情了。
我左手掏出了一颗黄色丹丸,弹射他而去,他同样用火焰烧灼它,那丹丸在身前半米左右爆炸,冒出了一团黄烟。
我诡秘一笑。那黄烟有些扑到了他的鼻子内,他整个脸色瞬间由白变青在变绿最后又变紫。掩着口鼻逃得慌乱。
“噗啊!咳咳。”在那黄烟之外,他正大口的换气。至于处在下风口的那些人,那就爽歪了,当吸到那些黄烟之时,个个表情古怪丰富,无法形容。
“哇!好臭啊!”有人扇手。
“哇!受不了。”有人难受。
“呕!”有人作呕。
、、、、、、
他们都逃得远远的了,因为那是一颗超臭的药丸。就连王凯他们也受到了不小的牵连,个个躲得飞快,王政当然也不例外。
“噗,真有小郎的。”小灵噗笑而出。
“哈哈哈,小郎哥哥好样的,哈哈哈、、、。”小文志捧腹大笑。
而余爸则眉头抽搐,似笑非笑。
“你,你卑鄙!”终于缓过气来的王凯指着我一顿面红耳赤,怒火冲冠。
我丢掉手中那根藤条,拍拍手嘿嘿直笑道:“又没有谁规定药剂师不能炼这种丹药,也没有人规定不可以这样使用。”然后我咬破左手食指,快速在右手掌心画了一个圆圈,里面又有一个三角形。
“混蛋,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王凯怒不可遏,面目狰狞,简直真的想要杀了我。
我慢慢地蹲下身,对他提醒说:“你自己看看你周围吧。”
他赶紧往地下环顾了下,那被我用那藤条托出了一个跟我手上那法阵一样的大法阵,而他就站在里面,我很庆幸他刚才没发现我的用途。
我邪恶一笑:“我还没尝试过用人来炼药,今天就尝试一下,拿你来炼炼。”炼药术与炼金术大有不同,需要拿某样物品,以它为根本来炼化。比如一种药草,一种动物,一种矿物质,或者多种物质等等。而王凯是一个大活人,自然也备足了炼化的条件。
他大惊,撒腿便要跑,但太迟了,随着我的一声轻喝,整个法阵发出淡淡绿光。
“啊!!!”他整个人停顿住,饱受这一炼化的痛苦煎熬,仰天呼嗷。所有人一阵心颤。
持续了十余秒之后,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我这才停止了对他的炼化。而说实在的,以我现在的药剂师等级,是炼不化这么大的一个人,炼不死人的,所以我才敢这般做,我跟他又没有什么仇恨。
我走到他身前,此时的他双臂也一并撑在地上,正大口大口的呼气,衣服头发这些也有些被炼化的痕迹。他抬头看着我,我面带笑容对他伸出手道:“被当药炼的滋味不错吧。”
他恨恨一咬牙,道:“我怕了你了。”然后伸出手让我拉了起来。
忽然间,观众的掌声与欢呼声又起,也许是因为他们第一此见过药剂师逆袭炼金术士,又或者第一次见过炼药术还可这样对人施展吧。
小灵与小文志最先奔了过来,小灵直接拍了我一肩膀,笑容满面:“好样的!”
小文志兴致高昂,胸怀大志道:“小郎哥,你真是太棒了,我回去要炼金药剂双修,看到哪个不爽就把他练成丹药。”
我对小文志无奈一笑,摸了摸他脑袋说道:“可别真把人炼成丹药了,那样会遭雷劈的。”
“呵呵,长大了,长大了,小郎你真的长大了,爸爸实在是对你刮目相看了。”余爸走了过来,满是欢喜与欣慰。
我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爸,我只是在努力让自己变强,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他拍了拍我肩膀,满意道:“好,好,好。”
“看来真的太小看你了。”王浩走了过来,轻摇着脑袋对我说道。
“废话,看你敢看不起小郎不。”小灵冲他得意的瞪了一眼。
王浩看着我道:“我现在确实挺想跟你比一次了,不过以你现在的炼药等级来看,你是赢不过我的,我等你养肥点在宰。”
“你不要总是太抬高自己了。”小灵对他不屑道。
我对他笑了笑说:“那我会尽快长肥的,到时在跟你好好比一场。”
他爽快道:“行,我等着,不过你倒是就别用那什么臭蛋了,那怪可怕的。”回想到刚才的恶臭,他就头皮抽搐。
“呵呵,到时在说吧。”
“王政,我们是不是该重新看待药剂师了。”那王政走了过来,余爸对他问道。
王政看了我一眼,不屑道:“那也只是这个等级才适用。”我一个青铜药剂师打败一个白银炼金术士,对他而言是一件相当没面子的事,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呵呵呵,那我看我们今天就让孩子们比到这吧,时间也不早了该去我家喝一杯了。”余爸笑了笑道。
于是我们一大批人一起往着余家大宅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