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珈洛很是疑惑的看了君无炎一眼,不服输的抢过笔,半躺在床上,执笔开始写字的时候,不知为何,笔顺着她的手指下滑,将被褥弄黑了。
“呼,我就说你拿不起笔的嘛,逞什么能啊!该死的,管家,管家!”一向对干净程度比较高的君无炎再一次唤起了管家。
“太子,有何吩咐。”
“给本宫重新拿一床被褥过来。”
“是,太子。”
“你想说什么?我写。”君无炎一脸服了你的眼神看着她,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好吧,就算珈洛身上没有脏,可是君无炎心里还是受不了脏东西跟自己每天朝夕相处的人碰着。
“你的笔记跟我的不像,你确定?”
“你写一个字,我模仿下就成了。”君无炎真是对她无语。握住珈洛的手,借力让珈洛在纸上写了一个字,那字,好吧,还算可以。不过这模仿起来,太容易了。
“哦,这个怎么样?”
“可以。”待到冬春将被褥换了一床新的之后,君无炎又将珈洛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则是在案桌前,认认真真的写起书信来。用信封将它装好,吹一吹口哨,一只黑鹰从窗外飞了进来。君无炎用一根红色的丝带将信封绑上放进黑鹰脖子上挂着的竹筒里面。从窗口将它放飞。
珈洛看到此情形,不免开口询问:“君无炎,你确定它,认路?”不是珈洛瞎担心,只是这只未经过训练的的黑鹰真的可以找到驻扎在城外三百里外的军营?
“应该……确定。”君无炎摊摊手,笑着说道。
“什么叫应该?你知道应该代表什么吗?”珈洛对君无炎这种幼稚的行为甚是恼火。见过蠢的没见过真么蠢得,你真的是靠实力当上太子的没?还是那些旁门左道?
“安啦安啦,黑鹰可不像你这么蠢。”
“见过太子。未来的太子妃。”
“嗯,你给她好好看看,看清楚到底发烧有没有将脑袋烧坏。”君无炎得理不饶人的接着损道。
“太子,太子妃并无大碍,只要好生歇息,调理下身体便可痊愈。还有,不能碰水太久,毕竟这里是雪国,常年寒冷,月租的圣女是受不了这些天气变幻的。”太医很是和祥的说道。
“嗯,你下去吧。”君无炎摆摆手。
“臣告退。”
“喂,君无炎,你听到了没有,所以,那啥……你还是送我回去吧。成不成。我若是呆在这里肯定要生病的。有可能会病死在这里的。”珈洛见机会来了,便耍赖道。
“不行,衣服穿厚点,不就可以了?”君无炎对‘回去’这两个词特别敏感。一听到珈洛提起,条件反射的强烈反抗道。
“哦。我需要休息,你先出去吧。”
“嗯,那好,你休息吧。不许逃跑!不然,你的那些子民可要为你受苦了!”君无炎拿百姓威胁着珈洛。这种行为让珈洛不耻,不过她也知道君无炎只不过是在闹闹小孩子脾气罢了,用人类的话来说,他还小学没毕业呢!
“知道你没那么狠心,不过我在这里有吃有睡得,而且有没有什么人需要提防,我还巴不得呆在这里呢。呵呵~”珈洛冷笑道,昧着良心讲话真******不好受!
“嗯,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吧。我还有些政事没有处理。”
“哦。”见君无炎已经走远,珈洛又吩咐冬春早点睡,自个便睡下了。自己的身子也明显的有了好转,体内流失掉的灵力随着这几天的恢复也慢慢的好转了。珈洛暗自使力,让手中的玉盘很快的亮了起来,听着古邑的声音,也大概了解到了国度的情况。
珈洛用灵力将自己的所想传达到了玉盘内:古邑哥哥,我在雪国这边很好,有个脑残太子很照顾我,你在月族那边不用担心,至于处置珈越的事情恐怕就要麻烦古邑哥哥,古邑哥哥,下个月就是选秀的日子了,你得安排一个杀手去参加选秀,渐渐取得珈越的信任,然后从珈越那里将兵符偷来。这样我们才没什么可畏的了,珈越没有了兵符就等于没有了左膀右臂,这样行动起来就方便许多了,我从他的亲信那里打听到,珈越动用暗士,无非就是靠那兵符,从来只看兵符不看主子的,所以有了兵符,杀了珈越就容易了许多。
珈洛收回灵力,盯着手上的玉盘安心的闭上双眼睡去。待到君无炎回屋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君无炎不忍心叫醒珈洛,所以房间内并未点灯,褪去外衣,掀开被子,在珈洛身旁躺着,看着熟睡中的珈洛,君无炎前所未有的感到过安心,不知为何,君无炎真的已经习惯了珈洛的存在,若是她一时半刻不在自己身边,都觉得有些不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