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去理会别人怎么说,也不在为了那些风言风语而伤心难过。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四眼妹的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我坚信四眼妹和我说这话是有深意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还是莫名其妙地相信自己的感觉。
可是初二那年上学期,也不知是踩了什么****运,我得了一场大病。
星期六放学回家还好好的,等到星期日下午要骑着大二八去上学的时候突然感到肚子痛,连路也走不了,一个小时基本有五十分钟在厕所呆着。老妈见我难受的厉害,急忙去找大夫,说是大夫,其实也就是个二把刀,来了简单地问了几句,就给输青霉素,倒也见效,不一会我满头大汗,肚子剧烈的疼痛也减少了,也不用总去厕所。那二把刀大夫说没多大事,先不要上学,扭头就走了。可到了晚上,肚子又痛的厉害,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尽往厕所跑了,天刚蒙蒙亮,老妈就把大夫找来了,大夫这次给换了药,用红霉素。我心想,这大夫行不行啊?把我当小白鼠了,一次换一种药,拿我做实验呢。就这样一连三四天也不见效果,村里的大夫都看过了,还是用那些药。把我病得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整天都迷迷糊糊的,大爷叔叔们都过来看我,老妈都哭哭啼啼的了,老爸说我们镇中学好几个学生都这样,有的都住院吸氧气抢救了。难道我这风华正茂的祖国的花朵就要蔫了?四眼妹还没告诉我她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呢?
再见了,我可爱的四眼妹!再见了,生我养我的老爸老妈!再见了,我的武侠世界!
也是我命不该绝,虽然没有像小说里的那些男主角一样在生死之际遇上跌落山崖遇上世外高人,可去遇上了一个妙手回春的大夫,把我从死亡地边际拉了回来。就在我快要向马克思报道的时候,大爷从镇里请来一个大夫,来了就给我扎针输液,当时我们村的几个二把刀大夫围着人家直看,想偷师学艺,可看到那大夫也是输点青霉素之类的药,眼里原来崇敬的目光一下子没了,扭头就走了,边走边嘟囔:“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呢?我们也输的这样的药,都不管用,他能管用?”当药水输了半瓶的时候,那大夫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一看,里面像是一些野草的种子,让我喝下去。大概半个小时,我感觉胃里火辣辣的,像一条火龙在肚子里乱串,浑身直冒汗,我想这次可真是玩儿完了,不会是中毒了吧?没几分钟,我感觉火龙串到嗓子眼了,急忙爬到床边,一张嘴就吐了,满地的绿水。我还没有缓过劲来呢,那大夫拍拍屁股就要走,说没什么大事了,再输两天液就好了,这也就是新社会,这孩子命好,要是搁在以前,估计这孩子就没了。大夫潇洒地走了,老爸老妈还有大爷叔叔们千恩万谢地捧着大夫,送了出去,就留下我凌乱地趴在床边。还是社会主义好啊,我还是能做建设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啊!果然,两天之后我就能下地走路了,只是在脚上输液扎针的针眼肿得厉害,一走路就疼。想想之前都准备见马克思了,觉得好笑,不过也对,我连个团员还不是呢,马克思这个共产主义者怎么会见我呢?至今我都不知道那大夫叫什么,他那小纸包里包的是什么灵丹妙药。但对那大夫我是万分感谢的!
老妈不让我去上学,说小死了一次,在家多呆几天。这一呆就是一个多月,我就想四眼妹,也不知道四眼妹这一个多月没见我会不会想我?如果她能想想我,我就是再病多些天也心甘情愿,乐的屁颠屁颠的,可是又想到张思那小子和四眼妹暧昧的关系,我就心痛,她怎么会想我呢?也许现在她和张思还玩的嗨皮呢!哪有闲工夫想我?算了吧,别自作多情了,还是看你的小说吧,从家里翻出以前爷爷的《岳飞传》、《呼家将》、《杨家将》、《隋唐演义》,彻彻底底地看了好几遍,大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