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气,每当白昼将要结束之时总是会刮起微风,气温也总是会随之下降几度。由于白天的炎热迫使人们只能衣着单薄来甩掉身体的高温,所以,此刻气温下降了便会感觉凉飕飕的。
此时的城市正是处于交通高峰之时。辛苦劳动了一天的人们在这一天结束之时终于也能够拥有自己的空间了,不管是人流还是车流,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家’,人们要赶回家去享受家的温暖!至于那些没有家的流浪者们,他们也能够找到一个栖身之所,虽然只是暂时的!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家’的概念。有些人他们就是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的,为了一点儿小事他们总是不择手段,不惜让他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用一个普通人的眼光来看待,他们当之无愧的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此时,有一辆汽车缓慢的行驶在由城市通往郊外的公路上。乍看起来这辆汽车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其实,就算仔细观察你也不会察觉这辆汽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这辆车里乘坐着两名年轻人,这两名年轻人总体看来很普通,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就是那种丢到人堆里找都找不出来的那种类型。这时候,一名年轻人对他身边的另一人说道:“兄弟呀,我突然感觉浑身颤抖无力。要不,等会儿你一个人去好了,我在外面接应你。”
另外一名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年轻人看了看他的伙伴,淡淡道:“忘了告诉你,今天我不小心把腿摔断了,还是我在外面放风,你自己进去做事好了。”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好像他们在躲避着什么事情似的在互相推脱责任。
“切”先前说话的那名年轻人对正在开车的这个人的话嗤之以鼻。
“言归正转。”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那名年轻人说道:“我不明白头儿为什么要派我们两个来完成这件十死无生的任务。”
另一名年轻人唾道:“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我们头儿这是让我们来替他送死来了。他这是罢明了置我们于死地!”
“是啊!他这是罢明了要置我们于死地。”
“本来我还以为这件棘手的任务不会轮到我们头上,谁想到。哎”
“其实,我们头儿他怕死,他不敢执行老板派下来的任务,这也有情可原。毕竟,除了老板,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敌得过凌雁那个煞星。”
“他怕死!!难道我就不怕死吗?派我们两个不入流的杀手来也就算了,竟然连枪支也不舍得发。”
坐在驾驶座上开车那名年轻人摇了摇头,自嘲的道:“你以为仅凭两支枪就能完成这次任务了!你为以一枪就能把凌雁干掉?”
另外一名年轻人怒道:“为什么老板他不亲自执行任务?他为什么要把任务派给我们头儿?我们头儿为什么又把伤务交给我们两个?到底是我们完成任务的机率大还是他们这些厉害角色完成任务的机率大!”停顿了一下,这名年轻人又接着道:“我说这话并不是说我不忠于组织、不尊敬老板。我们总得为我们自己的处境做一下考虑吧!”
开车的那名年轻人看了他的同伴一眼,依旧淡淡的说道:“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是给那个和我们作对的小子一点儿颜色;虽说我们得到情报显示凌雁就是和那个小子待在一起,但是,我们这次也并不一定就会碰上凌雁的吧。”
“说只是这样说,你能保证我们就一定不会碰上凌雁,不碰到他还好,万一碰到他的话,我们两个可就要交待在这里了;这种赔本的生意我可不愿意干。我宁愿去执行杀人的任务我也不愿意做这种和死神见面机率很大的破事!”
开车的那名年轻人没有立刻接过他同伴的话题,而是停顿了一会儿,神秘的笑了笑,才道:“其实,我有个主意。如果我们办得到的话我们可以顺便让凌雁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说不定,为此老板还会奖赏我们两个呢!”
“什么主意?快说来听听。”他的同伴激动的赶紧问道。
开车的那名年轻人笑着说道:“我们最好还是找枚导弹来。”
“啊?你这算是什么好主意呀!”另一名年轻人不置可否的说道。他也知道他的同伴只是在说笑呢!
开车的那名年轻人注视着前方的路,他瞟了一眼他的同伴,又道:“如果给你枚导弹你还没有信心杀死凌雁的话,我在建议你搞个原子弹来。嘭,一切都结束了!”
“欧!”另一名年轻人看着开车那个人,撇了撇嘴,道:“我想,在做到这些之前,我们还需要一副熊心豹子胆吧!”
“哈哈。”开车的那名年轻人大笑着说道:“是啊,我们最需要的就是一副熊心豹子胆。”
原来,这两个人竟然就是齐羽派去找卫清麻烦的家伙。齐羽是想先给卫清一点儿教训的,不过,就这一件小小的事情却把他的属下吓的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的卫清正钻在被窝里睡的正香呢!卫清这个家伙真是太浪费了,大夏天的竟然开着冷气盖被子。如果他的母亲在家的话,一定又非唠叨他一番不可。卫清有个不好的习惯,他睡觉非要盖着被子才能睡得着、睡的踏实,要不然,他会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觉的!
良久之后,卫清终于睡醒了。卫清起来打开窗户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新鲜空气!“啊,真是爽呀。”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卫清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卫清他之所以会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是因为他平时起床的时候都是黎明之时,而这次却是傍晚时分!
在说那两个打算要教训卫清一通的家伙吧,他们现在猫着腰已经靠近卫清的家了。突然这两个家伙点燃了手里的酒精瓶子就往卫清家的院子里扔。连续扔了几个之后,这两个家伙撒腿便跑。!看来,这两个家伙想把卫清活活烧死呀。
这两个家伙的主要任务就是抓住卫清,然后狠狠的暴打卫清一通;因为有凌雁的存在,所以这两个堂堂杀手变成了街头无赖,用街头暴徒的方式来执行这次的任务。
卫清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之时,突然他发觉有几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火球飞到他家的院子里。当那几个火球落到地上的时候,顿时便开花变成了一片火海。一时间,卫清家的院子里已经燃起了大火!
卫清呆呆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他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说,有流星落到我家里了!!还是,天上下火球了!”
凌雁正在楼下客厅里躺着看泡沫剧呢,突然他发觉外面起火了,毫不迟疑的拿起普灭火器就往外冲。“看来,我又要开始逃亡的生活了!”凌雁知道,齐羽终于又从新开始追杀他了。而这,就是前兆。
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卫清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之后卫清也拿起一个灭火器就往楼下冲去。
没用片刻卫清二人便将院内的火全都扑灭了。不过,情况却十分糟糕,卫清的母亲种的花圃被烧的一塌糊涂,旁边的草地直冒青烟。院内那一棵果树的树皮也被烧的发黑。!卫清的家是在郊区,郊区不像城市里那样土地珍贵,人们只能住公寓楼。在这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一个小院子,人们会在院子里种上蔬菜或者花果之类的东西;卫清的母亲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种上了花儿,这些花儿可都是她心肝宝贝!
卫清看着满地的狼藉,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看着那被烧的一塌糊涂的花圃,卫清真想拿块豆腐,然后自己用脑袋撞上去!这该如何向父母解释啊?难道要让卫清对父母说:‘这不关我的事;因为天上下流星雨了,这些都是被流星雨砸的’。或者说:‘这不关我的事,要怪都怪天上下火球了。你说好端端的怎么下起火球来了!这老天可真是神经病。’如果卫清真的这么说的话,估计他的父亲一定会将他训的无地自容。
这时候,因为听到卫清家有不寻常的动静的隔壁李大爷过来敲门了!“小清啊,你们家发生什么事了吗?刚刚怎么会有火光呀!”
卫清赶紧慌忙的回答道:“哦!李大爷,没事,没事!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一瓶酒精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卫清并没有开门把李大爷请进来,如果李大爷进来看到卫清家这一副模样的话,他绝对不会相信卫清说的这只是一个意外。凭着卫清对他的了解,卫清知道当李大爷看到自家的这一副狼藉的样子的时候,他一定会回家说给李大妈听!然后老两口就会商量着报警的事了。!还好,现在天黑,离的远一点儿还真看不清楚院里的样子。
李大爷在门外喊道:“小清啊,这段时间你父母不在家,你一个人可要小心一点呀!这天干物燥的,万一”李大爷在门外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卫清扔掉手里的灭火器,走到墙边靠了上去。卫清注视着凌雁,凌雁也在注视着卫清。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先开口;尤其是凌雁,他知道这是齐羽所为,所以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先开口了。这次对方扔几个火瓶子,下次说不定扔的就是炸弹了!一股压抑的沉静气氛充斥在两人周围。
卫清摊开双臂,看着眼前的狼藉的景象调侃的说道:“早知道我就在院里养几只鸡了。如果养了鸡的话,说不定现在就可以吃到烧鸡了。”说着,卫清还估计吧嗒了几下嘴巴。卫清这么说只是想消除现在他和凌雁之间的这一种沉静的气氛。卫清知道这一定是齐羽那边的人做的,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同时,卫清还知道此刻凌雁一定又在心里埋怨自己了,凌雁一定在责怪自己连累卫清也惹上了一身麻烦!凌雁总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怎么那么饿啊!”凌雁生气的说道。凌雁生气,一方面是气恼齐羽,齐羽这个家伙还没完没了了;一方面是生卫清的气,这都什么时候了,卫清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卫清换了一副生气的、十分严肃的表情,他一巴掌拍在墙壁上,骂道:“该死的,齐羽,我真想一巴掌把你拍进墙壁里面,让你的属下抠都抠不出来!”卫清的这个幽默表情又是故意装出来的!
凌雁一听卫清又想去找齐羽拼命,忍不住又出言打趣他,说道:“你想拍齐羽!傻瓜,我看你是黄瓜找案板,你纯属找拍呢!”
卫清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做出不在意的表情也不行,做出生气的表情也不行,这可难为情了。
凌雁看着卫清,笑了笑,对他说道:“小孩子回去睡觉去!齐羽就由我来拍他。”
听凌雁这么一说,卫清有点儿抓狂了:“你这家伙,有没有搞错!怎么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你又没有比我年长。真是的。”
凌雁没有接卫清的话,而是指了指脚下的土地,说道:“你打算怎么办?我是指眼前的这些,总不能一直都这个样子吧!在者,你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
卫清抓了抓脑袋,说道:“这有什么好难的,把草地和花圃铲除掉,然后在种上别的什么东西不就好了。”卫清看了看被烧黑的树皮,说道:“至于这棵树,就更好办了,把树干缠绕起来不就好了;在过几个月就到冬天了,反正到时候也是要给它缠绕起来的,早点晚点都一样啦!”
“呵呵。”凌雁看着卫清,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笑着道:“你太有才了。!”
“哈哈。”卫清也大笑着说道:“那当然!我可是聪明盖世,不可一世。”
两个人的笑声混合在一起,飘荡在这片被火烧黑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