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侯府并无异常。”几天观察下来,对于侯府白衣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无异动?”还真是安耐得住,宁白非心底暗嗤。
“公子,侯府虽无异动,但红衣却有所发现。”红衣拱手弯腰,“京城最近似乎有骚动。”
顿了顿,红衣抬头看向宁白非:“似乎有一股势力一直在向京城渗透。更或许说京城一直盘踞着一股庞大的势力。以前一直悄无声息,只是最近似乎是在找人,动静有些大这才让红衣发觉。”
“京城的势力明的暗的那么多,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存在着而不被任何人发觉…”宁白非临窗看向街道上穿行的人,“其势力必是不容小觑。”
“而我们的势力却不在京城。对于京城这一本土所有势力都未曾察觉的势力,我们知之太少。目前对方是敌是友以及能否被我们借力都还未可知…”宁白非转身看向红衣,“红衣,你怎么看?”
“公子,红衣以为公子此次回京必定是要久留,这样一来,将丰都城的势力逐渐渗透到京城来或早或晚都是必然的,终究这该来的冲突与对立还是会来。”
“错。”
“公子?”
红衣意外,自己说的不对么?
“白衣,你来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公子,白衣以为这京城里盘踞着这么一股大势力,其背后真正的主子必定身份也不普通,从京城达官显贵皇亲国戚里找,总能找出来着背后的人是谁。是人是贵族就必定有其致命的错误,我们只需要做到:抓其三寸!”
“那你们两个现在怎么看?”
白衣红衣互相看了看,公子这是要干什么?
“阴谋阳谋,总之先下手为强。”
红衣白衣齐声道。
宁白非轻点头。
他不是个好人,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某件事情,就一定要未雨绸缪,把一切都算计的好好的,毕竟,这条命是天道轮回的疏忽下捡来的,他很珍惜。
“若这势力无所动静,对我们无所危害。就先不要轻举妄动。只要安静的调查,调查的时候仔细些,毕竟这势力不比我们差,或许比起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仔细些总归是没错的。”
掌握了对方的把柄,若对方老实则相安无事,若与对方为敌,手里也得有个筹码才能安心不是?
生于王侯将相家,没几个人是真的可以天真和无忧的。宁白非也不例外。
“是,公子。”
宁白非的目光向窗外轻撇,却没有撇到窗外的一抹红光闪过,转瞬即逝。
——
地宫。
整齐罗列着的石像,狰狞可怖,整个气氛有些阴森。
大殿上一列列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死士一动不动的矗立着,稳如泰山。
竟是与这恍若真实却又尽显狰狞的石像融为一体!
这里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血腥杀戮,没有光明的地方。而这里却是百里泽苏的根据地——地宫。
“殿下,未曾找到。”一身白衣的一诺单膝跪地。
“找不到?嗯?”地宫最上方的狐皮卧榻上正躺着一个一身红袍的男人,此刻手里正勾起几缕发丝轻轻打着转儿,眼角微挑,居高临下的睨着跪着的一诺。
只是一个眼角微挑的动作便让一诺惊出一身冷汗。
殿下本就生的极其俊美,狭长的丹凤眼,柔洁妖媚的五官显得雌雄莫辨。眼角下更是有一颗朱砂泪痣,********妖娆到了极点。
本就是电力十足的人,而此刻又正卧于榻上,眼光流转,即使是在问罪,一个鼻音“嗯?”也让人浑身上下酥麻一片。
男女老少统统都抵制不了得美!
等到回过神来一诺顿感羞耻,自己竟然被殿下诱惑!
“线索断于丰都城。一诺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