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这是什么宝贝
曹娘娘若有所思的看着街道上的行人,香儿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大师,你别一个劲的说些我们不知道的话语,得了,你就说说,这个人是好是坏就行。”
算命大师看了看正在出神的曹娘娘,说道:“此命只应天上有,别说这个人的命运,就是她也是大贵之命,可是几年之后,会有意外之灾。”说着动手收拾着卦摊。
香儿似懂非懂的问道:“大师,天还尚早,就要收摊吗?”
算命大师苦笑了一下,很不情愿的说道:“这京城我是不能呆了,得走了。”忽然看着香儿捋了捋耳边的坠子,恍然说道:“临走时我送二位贵人一句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分开,兴许可免得一难,切记切记!”
香儿点了点头,看了看曹娘娘说道:“我们俩走吧,看个卦,还赶走了算命大师,就得到了不可说。”
曹娘娘不由得笑笑,转身向前走去。
就在曹娘娘和香儿给仁心算卦之时,仁心已经回到了自己那处破旧不堪的住处。
秦薇霜,秦薇雪姐俩正在准备饭食,云光子那点小伤已经好了,但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家徒四壁,粮食是文章拿来的,仁心看着忙碌的秦氏姐妹很是欣慰,当看到云光子时,就皱起了眉头。
忽然,仁心内心一阵慌乱,不由自主的猛吸了几口气,压了压浮动的心情,心想:怪事,怎么有种在洗澡时被人偷窥的感觉,莫不成会有贼吗?笑了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贼?怎么可能,我偷别人还差不多,除了丢人,没啥可丢的了。呵呵。”
这个破旧不堪的房子,大小共四间房屋,虽说残破,但还可以遮风挡雨,也就是传说闹鬼,没人敢住,被仁心捡了个便宜,当成了临时的住所。
云光子来到此地,就感觉到了这里的阴气森森,只是受了些小伤,但怕影响发挥,今天已无大碍,想着看看究竟再走不迟。
仁心不知道那么多,也不管那么多,来到了其中一个屋子,那里有一个有木柴搭的台子,上面铺满了干草,那就是仁心的“床铺”。
往上一躺,合上了双眼,仁心现在很想睡觉,在问鼎天下酒楼可没少喝酒,酒劲上来就想睡觉。
朦胧中觉得腰间奇痒无比,仁心以为是虱子,伸手抓去,可是入手一物,顿时觉起,拿出来看时,想到,这不是在那道人云光子身上顺手牵羊拿的东西吗?
仔细瞧去,是一个三寸来长的玉如意,通体洁白,晶莹剔透,头上镶着有黑白玉石组成的阴阳鱼,用手一转,阴阳鱼就会游动,中间镶着紫玉雕成的一个小珠子,上面布满了花纹符图,末端是一个孔,孔中有一粒金色的珠粒,很是美观。
纵观整体,这个玉如意上面花团攒簇,暗隐符图在其中,微闭双目,有意无意间即可见紫光隐现。
仁心原来只是粗看了一眼,现在看着喜爱之心顿生,睡意全无,酒意顿醒,爱不释手的观瞧着,越看越是喜爱,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像温柔的母亲抚摸着怀中的婴儿。
站起身来,仁心向外走了两步,停住了,本来想问问云光子,这是何物,反过来一想,又怕他要回去,还是算了,既然偷都偷了,就自己看留着了。
返了回来,重新躺下,把玩了一会玉如意,放在脸上蹭了又蹭,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好大一会儿,困意袭来,把玉如意极其小心地放在了怀里,贴在了脐上,用扎腰的带子系好了破衣,也系住了玉如意,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了去。
睡梦里,仁心拿出了玉如意,但只见玉如意瞬间变大,白、金、紫三色神光围绕,中间托着急速旋转的阴阳鱼,忽然玉如意飞到了仁心头顶。
霞光万道,瑞气千条罩住仁心,仁心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如冬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那种感受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玉如意化作一道流光融入进了仁心的体内,落在了下丹田之中。
仁心只觉得下丹田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向下丹田抓去。
猛然惊醒,仁心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四周,见还是自己的破旧不堪的屋子,不禁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呵呵,美梦呀,比娶上十个媳妇还惬意,可惜了,醒了。”
忽然仁心想起了玉如意,急忙坐起,向脐下摸去,触手之处,空空如也。急躁的起身,脱去了衣服,仔细的搜寻者。
差不多吧铺床的干草,一根一根的拿开,但始终不见玉如意的半点踪迹。
很是气馁的仁心“噗通通”的坐在了地上,一脸沮丧自言自语说道:“这难道是宝贝,会自己跑了,不过,要是宝贝,这是什么宝贝,既然来了,为什么还不见了,难道和我无缘吗?”
调整一下心态,仁心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算了,看来不是我的东西。”说着向外走去。
秦氏姐妹已经把饭做好了,秦薇雪正要进去喊仁心出来吃饭,仁心自己出来了。
秦薇霜也很热情的说道:“仁心,过来吃饭吧。”
仁心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看了看桌上很是寒酸的饭菜,不禁笑笑,说道:“两位大小姐肯定不习惯这种饭菜,山珍海味吃多了的人都吃不了这个苦的,先将就一些吧,等明天我去弄些银两,你们姐妹有亲寻亲,有友靠友,还是走吧,留香馆你们就不要再回去了。”
秦薇雪不高兴的撅起了娇俏的小嘴,说道:“仁心哥哥,现在雪儿和姐姐就你一个可以靠得住的人了,我姐俩就在这里给仁心哥哥洗衣做饭,你不要赶我们走。”
看着眼泪围着眼圈转的秦薇雪,仁心心顿时软了,可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不无自嘲的说道:“秦薇雪,要不你们去文章家吧,他的父亲就是好赌,不过家里还是很有钱的,那样你们生活会好点。”
这时云光子也进的屋来,随口说道:“不行,你不能推卸责任,现在世道兵荒马乱的,有多生盗匪,那个文章保护不了她们姐妹,明天贫道出去化缘,一个月五十两银子准时送来。”
仁心越看云光子越不顺眼,说道:“不是,牛鼻子老道,你什么意思呀,我就一个要饭的,是个不入流的下三滥,你好歹也在九流之中,要不你把她们带回你的道观得了。哼!”说完冷哼一声,不在理云光子。
云光子不是得道的道人,但也会些卜算之类的,虽然不精,但还看出仁心绝对是一个可靠至人,本就慈悲的心肠,真不想看着两个弱女子在受罪,故才要化缘送来,可见云光子的道心还是正的。
秦薇霜听着仁心和云光子的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想想一家的仇,都不知道仇人是谁,又想想自己和妹妹秦薇雪现在的处境,不禁悲从心来,清泪双垂。
仁心一看秦薇霜哭了,心不由得一疼,说道:“哎哎,我说,你哭啥呀,好了好了,大不了明天我也找个营生,三百六十行我总也会一个吧,养活你俩还可以的。”
秦薇雪一听仁心答应了,极其不高兴的心,顿时如春雨化冰,犹如雀跃的黄鹂,跳到仁心身边,拉住了仁心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