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处喘粗气的人群,张祥心中莫名的有些担心,心中一直有个猜想,那就是这些怪物好像有强大的怪物在背后指挥一般。
先是拍出中低阶的怪物来消耗他们的体力,然后在派出足够的力量,把他们全部杀死。
然而张祥刚刚想到这里,旁边就传来惊呼声。张祥抬头看去,只见在森林中出现一只只强大的怪物,这些怪物都是达到八阶以上。其中尸虫大概有两百八十左右,而兵虫在一百五十左右。
数量虽然没有之前的多,但是战斗力却是和之前没得比。这下张祥的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那个猜想。
同时寒雨烟的声音传到所有人的耳中:“这一波怪物我们阻挡不了。所有人和自己境界相同的人组队,击杀和自己境界相同的怪物才能提升,达到九阶,离开这个地方。记住,不要挤在站台上了,我们挡不住的。”
寒雨烟连说了两次我们挡不住怪物,确实,达到八阶以上的怪物都能够和他们这些人单对单的交手,而且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张祥带着胖子和苏馨儿率先跳下站台,同时大声的对着许倾城说道:“倾城,在这里。除了击杀九阶怪物之外,能救就救下一些人!”
“好的。”许倾城知道,这一波怪物的到来,他们这些人出现伤亡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救下一些人。
同时寒雨烟也和司马傅,赵二龙两人跳下站台。向张祥他们的方向快速的移动,他们六人并不是要一起杀敌,而是想着临的近一点,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够相互出手相救一下。
在张祥和寒雨烟他们六人跳下站台之后,剩下的人都是几人一起跟着跳下站台,和寒雨烟说的一样,这些在一起的人都是同等境界的人,或者是岩石境八阶,或者是岩石境九阶。
张祥三人率先和一只达到九级的尸虫交上手,达到九阶之后的尸虫,外表有些很大的变化,原本让人一看就恶心的烂皮烂肉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惨白的皮肤,如果不是他们的指甲长达二十公分,都会被认为是大病初愈的人。
张祥的长枪率先出击,长枪一刺,目标就是这只尸虫的脑袋。尸虫扭头避开,同时带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掌对着张祥冲来。
张祥冷哼一声,手中的长枪一拉,顿时长枪快速的缩回来,瞬间握住长枪的中心,同时身体一转,带着长枪转了一圈,而后猛然砸到尸虫的身上。
尸虫被砸的退后两步,这时胖子一个跃起,手中的巨尺一个横扫,碰,身体被击中的尸虫顿时倒飞出去,而这时早在后面等待的苏馨儿,看准机会,手中的长剑一闪。下一刻,只见剑尖从尸虫的脑袋的穿透。
三人之间默契和实力,在五秒之内就干掉一只九阶尸虫!
另一边司马傅和赵二龙两人各自和一只兵虫交战,兵虫和尸虫相比,兵虫的防御更强,力量更大,体型也大很多,要比同等级的尸虫难对付一些。
司马傅右手的长刀被握住刀柄尾巴,刀刃割在地上。随着司马傅的快速奔跑,在他的身后地上留下一条光滑的割痕,来到兵虫身边,司马傅猛然一拉手中的长刀,长刀瞬间缩回司马傅的手中。
同时司马傅的左手也握住长刀,借着收回长刀的余势,双手握住刀柄,猛然对着兵虫的脑袋劈下,噗,长刀的刀刃深深的切进兵虫的脑袋。
赵二龙这边同样是一只兵虫,赵二龙手中的长棍顿时变得活过来了一般。但是赵二龙只是一直在使用一个招式,那就是砸!
张祥问过赵二龙这个问题,赵二龙当时的回答是:“长棍的用法万变不离其两个字‘砸’和‘舞’。我觉得棍这武器我很喜欢,也想把用好。所以我会一直练习‘砸’字决,直到领悟其真谛之后在练习‘舞’字决。”
当时,张祥听完之后久久沉默不语。不是说赵二龙的方法不对,而是很佩服赵二龙找到的自己喜欢的武器的诀窍。相比之下他使用的长枪一直在胡乱使用……。
这时,赵二龙的避开兵虫的一个攻击。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突然他把自己的长棍抛上空中,同时他的身体一蹲一跃之间,高高的离开地面,正好握住手中的长棍,下方的兵虫正好抬头看着这一刻的赵二龙。
赵二龙轻喝一声,身体的快速落地,并没有让他失去应有的冷静。一直握着长棍并没有出手,直到距离兵虫还有两米的时候,赵二龙突然把长棍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猛然落下。
碰,一个巨大的脑袋被砸开,暗红色的血液飞溅到四周,落地地上,树叶上,怪物的身上,人类的身上。
毫无疑问这个脑袋就是兵虫的脑袋,不是兵虫不想躲,而是赵二龙的刚才从高高举起长棍到落下,完全就是在一个呼吸之间完成的,快,快到不可思议!
而寒雨烟这边则是简单很多,此时的寒雨烟和一个月之前在餐厅中遇到尸虫时是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当时的寒雨烟是被吓坏的女孩,那么现在的寒雨烟就是智慧与美貌与身手并存的女孩。
寒雨烟的战斗不算多耀眼,也不算多精彩,更不算多厉害。当时她的战斗时别人无法学到的,或者说没有达到她那个智慧的人是学不来的,这跟能力的大小无关。
但是张祥和一些有心人则是能够清楚的了解到,她的对手往往就是在不知道的情况,或者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杀死,往往在被杀死的一瞬间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的死了!
张祥看得懂,但是学不到寒雨烟的这种可以战斗中把怪物玩在手中的手段。或者说张祥没有这强大的智慧,虽然他们两人的智慧点只相差一点,但是当智慧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一点也是不可逾越的。
恰好张祥和寒雨烟就是处于这种情况下,所以张祥能看到寒雨烟是怎么‘玩’,但是他自己就是‘玩’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