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安脸红起来,明知苏哲只是一句调侃的话,倒让她真往那边去想。直到脑子想到的画面越来越不健康,宋思安连忙回过神:“可能是受我爷爷影响,他跟我说过,每个人身上都有人肉眼看不到的气息。有些人只是拥有一种,有些人有两种或者三种以上。”
“他老人家说若身上只有一种气的人,他们这一辈子可能只可以成为一个禄禄无为,一辈子为生活奔波的人。两种气以上可能会成为管理者。至于三种以上,那就是将领之才,这样的人,无论放在哪个领域都会有一大堆人去抢。”
说到这,宋思安停下来,盯着苏哲一会继续说,“至于身上拥有四种气的人,那更是王侯将相之格;若能够达到五种……唔……”宋思安摇摇头,“这个是不可能的,九五至尊的帝王之相,恐怕在这个世界是没有的。”
苏哲对这个说法感到兴趣,可能这些话在普通人听着很荒谬。苏哲不同,做为国内最著名的气功大师曾国安的唯一弟子,过去一年跟着他修炼气功,对于每个人身上带的气对应人未来的路的说法了解不少。
而且屠九族与带刀九王爷那件事对苏哲影响巨大,那种超乎现代人不可能存在的对决画面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霸者之气、王者之威、皇者之格,这三种能够让人体内发挥不可思议潜能的气,直到苏哲才仅仅是掌握霸者之气的使用。
宋思安刚才提到五种来自人体内的气,这些都不是固定的。大部分人出生仅是拥有一种,能否在一种的基础上增加几种,这个要看个人后天的机遇和努力。
同理,哪怕有人天生拥有五种气的九五至尊之相,后天遭遇到迫害或者其它缘故,如果在后面不能恢复过来,一样会从五种气变回只有普通人一种气。
至于死人,生前身上拥有的全都会回归于零。
思索一会苏哲用很随意的口吻问:“你看下我身上有多少种,到底属于九五至尊还是王侯将相?如果是九五至尊之相,回头我就组成后宫团,同时给你留个位置。”
宋思安脸上传来火辣,明知是开玩笑,依然让她心怦然心跳不已。
“其实、我没那种本事。我顶多是看出你与别人与众不同,那些什么气之类的我不知是不是爷爷他老人家乱说的。”宋思安说得很小声,因为羞涩,有点不敢直视苏哲的眼睛。
上班时她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平日里和很多与她年纪相信的人女子一样,碰到帅气到掉渣的明星帅哥会犯花痴。看到一些关于帅哥的新闻报导,同样会没有一点女人的矜持在后面跟帖说要给谁谁谁生一堆猴子之类的花痴话。
苏哲跟宋思安迷恋的明星帅哥相比,帅的比例差那么一点。但站在他的面前,宋思安会被他的魅力着迷,特别是认真时的模样。
见过众多形形色色的人,现实生活上不是没见过帅气的男孩,唯独苏哲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属于白衣飘飘年代,看到某个长得帅气有着干净爽朗笑容男生,在心中偷偷爱慕的青涩感觉。
看到宋思安发呆,苏哲轻声喊道:“思安,思安……”
宋思安回过神,更加不好意思。
“这几天上下班注意点,杨培厚对你的心思你应该清楚,又加上他儿子的事情,失去耐心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
“我相信用畏强的手段得到某些东西不是他第一次做,亦不会是最后一次。”苏哲看着宋思安让人着迷的眼睛,“之前曾想过要让你冒险,现在改变主意。男人之间的对决,让女人掺合进去就太渣了。照顾好自己,等我身上拥有五种气后,就用八抬大桥把你迎进后宫之中。”
苏哲离开好一会宋思安还站在场口门前,脑里想到的尽是他最后那句话。调侃的味道很足,足以让她这个会犯花痴的人乱了分寸。
不过宋思安从苏哲的话听出他的意思,他说的是身上出现五种气,这种仅存在理论上现实中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换句话说,他们之间一样是不可能的。
宋思安拍拍自己还泛着微烫的脸颊,像苏哲这么优秀的男子身边怎么会没有女人。几个小时他当着杨培厚的面就说昨晚是跟她去三生山碰到杨明做那种禽兽的事,当着杨培厚的面说是她,其实是另有其人。
“看来一见钟情这种事是不现实的,我还是继续对明星帅哥犯花痴好了。”
回到家的杨培厚看到杨明在房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上网打游戏,气一下子就上来,冲上去抱起显示器用力的砸在地上。
显示器还连着电源插头,“砰”一声发生轻微的爆破声,火星闪烁一下,接着总匣的短路开关自动掉下。
“爸、爸发生什么事了……”
杨明很少看到杨培厚发怒,或许说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子,一副恨不得要打断他双腿的愤怒表情。
“啪!”
杨培厚脑里想起苏哲说的隔壁家老王的事,气得一巴掌打甩过去。
杨明一下子就被打懵。
突然闯进来砸掉显示器,又不由分说甩一巴掌。长这么大,杨明是第一次让杨培厚打。平日就是别人碰他一下就恨不得要抄家伙灭对方全家,今日就像吃错药。
“你这个畜生昨晚是不是在三生山企图对一名少女意图不轨让人发现被带进警察局了?”杨培厚冲着杨明咆哮。
他不是气杨明做这种事,事实上不管杨明用哪种手段上了一个女的,只要能够摆明,随便他怎么玩。他火的是发生这种事,已经进局了居然没跟他透露半点风声。
如果他知道的话,在虹中场口就不会让苏哲那样羞辱却连一句都不敢接。
杨明捂住被打的那边脸颤声说:“爸、爸你、你知道了……”
“啪!”
又是一巴掌:“如果我不知道你想瞒我多久!”
“这、这种事以前都有过,还是你教我说想得到某些东西,可以、以适当不择手……”最后那个字杨明不敢再说,因为他看到杨培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似的。
杨培厚继续愤怒的咆哮:“不择手段!我是有这样说过,可是你这是进局子。如果被对方起诉,事情闹大,恐怕连我都保不了你!”杨培厚手指用力的戳着杨明的脑袋,“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驴脑袋的儿子,如果被起诉出事的可不单你一个!”
杨明壮着胆子说:“这件事方叔说仅凭对方口供,很能起诉成功。”
杨培厚愤声道:“如果你不是我儿子,我真想一刀把你捅死喂狗!你知道把你抓到警察局那人是谁?那是你连赵仲谋都不敢得罪的人!”杨培厚气不过,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我警告你这几天最好给我老实呆在家里哪里都别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儿子房间传来争吵,杨培明的老婆上来。看到地上摔坏的显示器,又见到杨明脸上几道清晰的指痕,顿时就变成泼妇样。
“你这个杀千刀的,那是你儿子就算他再怎么做错事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他这么大,我连碰都没碰过,你看看他脸被你打成什么样……”
杨培厚本来怒火就没完全褪去,看到老婆发泼冲着她吼道:“嚷什么嚷,你最好给我守妇道。要是让我发现你做出对不住我的事,我就派几十个人来将你轮了!”
杨培厚的老婆大概是被他的气焰给吓到,特别是听到几十个人轮的话,吓得脸色苍白。
“近来给我安份在家里看着儿子,不然哪天进牢子都不知发生什么事!”
愤怒的走出房间,杨培厚气得咬牙。这个不争气的儿了了,被谁看见凭他在南宿的势力都可以压住,偏偏是让苏哲。虽然他是地头蛇,可是苏哲这条过江龙不好惹。现在还不知道他与宋思安的情侣关系是否真实,如果宋思安在耳边告状,苏哲势必会做事。
杨培厚有点坐立不安了。
“苏哲在南宿。”
挂掉电话赵仲谋对坐在面前的谭金发说道。
谭金发嘴角冷笑下:“怪不得几天没发现他的踪影,原来躲到南宿。”抽了一口烟,谭金发问道,“那家伙去南宿做什么?难道是准备将瑞鼎珠宝明珠的拓展地点选在那边?”
“不会。”赵仲谋很肯定,“南宿是谁的地盘他不可能不知道,选择在那边完全是最傻的选择。苏哲不会那么笨,明知不可行还得那边过去。”
谭金发夹着烟,若有所思的回问一句:“如果他真的选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赵仲谋沉默。
良久才冷冷开口道:“如今他真的不知死活,只能说连老天都在助我。”
送宋思安回赌石场口后苏哲就前往与李全会合。
这几个中年大叔真会找乐子,别人千里迢迢飞过来是去风景点,他们倒好居然去赌场。不用说,能够找到这个地方一定是陈象带路。
苏哲倒是郁闷,要赌钱哪里都能赌,何必要来南宿才赌。
“老弟你这是不知老哥心里苦呀,在昆城你嫂子紧盯着,你以为说去赌就去呀。”李全倒苦水,“早知这婚再多拖两年,这下倒好,除了没有小金库,连人身自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