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把哪个老头忘了都不敢把爷爷您这老头给忘了。”苏哲忙上前赔罪。
苏老哈哈笑几声,在苏羽澄的搀扶下回到屋子里。
“事情办妥了?”
苏哲知道苏老指的是什么事,答道:“剩下的的交给司法程序,我不插手。”苏陈两家关系如何大家都清楚,发生这种事,陈家肯定会过来找他帮忙。苏老夹在中间事实上挺难做的,明知陈国标做了违法的事情,出手帮忙是触犯国律,不帮又坏了两家的关系。
“唉,没想到国标那孩子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苏老叹一声,“可惜了,国标有时候做事情是比较偏激,不过这个年纪能够成为省147军医的脑科医生,如果能够收敛那份骄奢,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顿了下,苏老分别在两人面前看一眼,嘴角浮出一丝慈祥的笑容,“小哲还有两年才毕业吧……”
苏哲不是很明白苏老突然莫名其妙的问题,带着疑惑点点头。
“我只有羽澄这么一个孙女,也是我最得意的一个孙女。别人都觉得生子当如孙仲谋,我却认为生孙当如苏羽澄。有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爷爷……”
饶是苏羽澄在商界上见惯各种阿谀奉承行为,听过各种赞美话,学得一副老尼入定的章法。面对自己爷爷如此高的称赞,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娇羞的表情。
苏老轻笑下摆摆手,看着苏哲接着说,“这么多年来,我谁都不疼,就疼她。如果有人欺负她,我这把老骨头是揍不了人,腰间的枪杆子应该还能够用。小子,你懂我的意思吧……”
苏哲沉吟一会认真点头:“爷爷您放心,无论什么时候,向来只有她欺负我的份,我对她言听计从。”
苏老哈哈大笑,倒是让苏羽澄羞涩不已。
唯有在爷爷面前,她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不需要担心公司的业绩,也不需要参与家庭的各种勾心斗角。
从苏老房子那边出来,苏哲看了下周围没人,伸手悄悄的握住苏羽澄芊芊如玉,湿润修长的手厚着脸皮道:“姐,你这是用了什么护手霜,皮肤保养得这么好,回头介绍给我用下。别人是冬天手脚才会冷得裂开,我倒好夏天都会发生这种情况。要不然姐你每天把手让我摸下,说不定能够减少这种情况发生。”
苏羽澄咯咯的娇笑起来,明眸子瞪着笑骂道:“讨打。这脸皮越来越厚了。”
“姐,姐……”
走过来的是苏庚寅,苏羽澄停下脚步,脸色轻沉下去。
“有事?”
苏庚寅对这个姐姐有点害怕,特别是她表情深沉的样子。看到她跟苏哲牵着手,顿时恍悟过来,看样子自己过来是打扰到他们的好事了。
暗骂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这时也得硬着头皮说:“我找姐夫有事?”
苏哲瞄了下苏羽澄,见她脸上刚才的羞涩还没褪去,对这个称呼貌似并不反感。苏庚寅打忧最关键的时刻苏哲就有点恼火,哪里还有心思理他。再说这家伙的事情来来去去还不是那件事,这种阴鸷事,想都不用想。
摆摆手说:“一边玩去,下午上班时间快到了,你再迟几分钟出门,回头人事部陆经理的炒鱿鱼信就到了。”
苏庚寅像是决心豁出去,没理会苏哲的警告。
“姐夫,这次你真的要帮我,不然我就天天缠着你,就是你跟姐约会我都跟在后面。”
苏哲眉头皱起来,这家伙年纪比他都大,说话行为完全是个小孩子。
“你可以试下那样做,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
苏庚寅心怵下,苏哲的战斗力有多厉害有所耳闻,不过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他用以前追女孩子的方式全用在舒雅的身上,根本没用,甚至连她正眼都拿不到。
“快回去上班,看着你就烦。”苏哲一挥手苏庚寅立刻吓得跑掉。
看着那家伙跑完,苏哲无奈的叹道:“让那家伙给烦死了,真过来纠缠几下,哪天真火了不知会不会揍他几拳。”
“那就揍吧。”苏羽澄说得很轻松,仿佛不当一回事。
让苏庚寅打断,苏哲舔下唇说:“姐,我们要不要回房间继续刚才的事?”
“不了。”
苏哲一阵失望。
苏羽澄嘴角认过一些狡黠的笑容,“反正这里没人,哪需要去房间走那么多路。”
愣了下,苏哲黯淡的目光顿时变得明亮如同璀璨的星星。
“有人来了。”苏哲的头想再次俯下来,苏羽澄提醒他。
回过头,苏哲看到苏坤跟马芬夫妇往这边走过来。在看到他们站在这里,行为有点鬼鬼祟祟。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到他们立刻放到后面,往另外一条小道走过去。
苏哲对苏坤夫妇的行为疑惑下,看着他们走在前面,运用透视异能望过去。
看一会,收回异能,苏哲嘀咕道:“就一个印章,就算是找到秦始皇年代的‘传国玉玺’都不需要这么鬼鬼祟祟吧。”
“什么印章?”
苏羽澄对苏哲突然嘀咕的话没听明白,倒是三叔三婶躲避他们往另外一边走的行为看在眼里。
“你三婶身后不是有个绿色的盒子么,看大小和形状有点像放印章的,不知是古董还是有其它用途的。”
“印章?”
苏羽澄也不知道是什么印章,不过三叔三婶的行为,她得让人留意一下才行。
暑假两个多月,刚放假时大家会认为很长,等到还剩下几天越发觉得两个月根本就没玩够。
距离开学还有几天,苏哲把手头的事情尽快处理,免得新的学期又要当逃课生。
虽然距离开学还有几天,学生陆续回校。昆城几家大学附近的大学街陆续热闹起来,房子出租的信息同样越来越多挂上去。
学生多了,花店的生意空闲两个月,逐渐忙起来。
夏珂这几天每天都要超过11点才收工,这让苏哲心疼不已,都恨不得让她把花店关了在家里享清福算了。
当然,夏珂是不会肯把花店关的,开花店一直以来是她的梦想,如今有这一片小小的天地是属于她的乐园,绝对不会愿意关掉。
张明杰等人开学前几天连续去唱K,喊了苏哲几次都没去,今晚又叫到,知道推不掉想让夏珂休息一会陪她一起去。
结果在苏哲预料之中,夏珂说手头有事忙抽不开身,第二是觉得他们一帮同学去唱K,她过去不合适。
苏哲也不勉强他,唯有单身赴会。
只是去唱K的几乎是成双结交,就连朱田斌这家伙,在经历过“十动然拒”的事情后,方向开始转变。大概是叶芸的拒绝让他在一夜之间开始堕落,如今完全换了一个人。前几天听张明杰说他正在打华中师范大学一名系花的主意,这让苏哲惊悚不已。
“华中全东施”是广为人知的,系花的话不至于会差点不忍睹视,除非华中师范大学选系花校花是以恐龙长相为主的。
朱田斌心灵受到创伤堕落的风声苏哲还是收到的,找个华中妹子来弥补受伤的心灵不是坏事。然而就在昨天,张明杰又说他看中比他们小一届艺术系一名学妹,准备磨刀霍霍发起进攻。
听到这样的消息苏哲只能在心里感慨,一个受情伤的男人比一个受情伤的女人堕落起来更要可怕。
苏哲在包厢里面一会,几个家伙不是你一支麦我一只麦唱着情歌,就是受伤的男人唱着苦情歌。那苦逼模样比受宫刑还要苦逼。
反正人已经来到,苏哲找个借口说忙就闪人。
开着车子在街上毫无目的逛了一圈,不经意跑到天平区那边,想了下打电话让唐雨出来。
没等五分钟,苏哲就看到唐雨背着一个放在身前的小袋子出现。
“今天怎么突然有空过来?”进车后唐雨就问道。
“不想我过来。”
唐雨嘟着嘴略带撒娇道:“想,想得不得了。可是你几天没过来,还以为你忙,又不敢打电话过去。”
几天不见,唐雨耍小性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
好像自腾冲回来后,唐雨做出选择,面对苏哲没有以前那么紧张和担惊受怕。以前很怕他突然过来,现在他太久不出现,心里又有点惦记。
这几天她就是在上班,脖子都往外面伸。
唐雨在苏哲身上嗅了下,柳眉蹙紧:“你喝了酒?”
苏哲没隐瞒,在KTV哪有不喝酒的。让张明杰和朱田斌联手灌了几杯,知道要开车,后面没敢再说。没想到唐雨这鼻子这么灵,他停下来大半小时不喝还闻到身上的酒气。
“我来开车,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你以为老叮嘱别人,这下倒好自己先明知故犯。”唐雨一边埋怨一边解开安全带下车把苏哲坐驾驶位拉下来。
不再害怕的唐雨都快成为女汉子,根本不容苏哲拒绝就他拖下去,蹭一声就坐进去。
苏哲苦笑下,往手里呵口气,的确还有酒气,也不逞强。
大家都没有目的,唐雨就开着车子沿着路边慢开。到了江边一带,看到有很多人在做夜市,提出吃宵夜。
苏哲晚饭吃得不多,又让张明杰和朱田斌两只挫饭硬灌几杯,为免明天起来肚子难受,吃点宵夜填下胃也是好事。
没搬到海堤湾住前,夏天这种季节,晚上在租的房子附近也有人开夜市。那个时候苏哲偶尔会跟夏珂出来吃点宵夜。要的东西不多,但是宵夜档的摊主手艺不错,馋得他们连连当回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