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有言:各位亲爱的读者老大,蛐蛐下周二有一个生死攸关的考试,所以呢这个星期就必须全力备战,这个星期的更新可能不会特别稳定了,请各位大大多多理解,蛐蛐保证下周考试后,保证每天更新两到三章,绝不食言,各位老大要继续支持蛐蛐哦,呵呵,祝各位读者大大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废话少说作为补偿几天送上超长的一章
海族无家可归了。
萧熠体内的白虎凶力引起大爆炸瞬间轰碎了海底巨贝,也彻底摧毁海族赖以为生的没落之海,不过也幸好暴走中的萧还保持着一分理性,在大爆炸发生前的千分之一秒分出一股力量护着了月妃、众长老和许许多多的海族军民,实际上在这次灾难中死亡只有那数百个海族贵族和上万灵智未开的野兽……
积累了上万年的仇恨不是一时半会儿甚至不是十年八年能过化解的,不过在回归地上这个充满无限诱惑力口号的号召,以及水土两族高层的斡旋下,两族暂时达成和解,而依旧昏迷不醒的萧熠成了这个脆弱联盟唯一的结合点。
尽管看到当天的萧熠暴走的海族军士都被鲸莫下了禁口令,土族长老提到这件事时也是讳莫如深,但萧熠发怒以一人之力摧毁了整个没落之海的传闻还是在两族普通民众间不胫而走……
拥有绝对力量的人,无论在那个时代都会成为人们盲目追捧的对象,在这个每个人都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的地方尤其如此。
如果说以前他们敬重萧熠是因为他沐浴着神明的光辉,那么现在萧的本身就已经成了,他们顶礼膜拜、绝对遵从的对象,换句话说现在萧熠就是他们至高无上的神明,这也是两族迅速达成停战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海族军民被大长老临时安置在土族分布在大漠中的各个据点中,大长老和鲸莫两个人在各个据点之间来回穿梭、疲于奔命,处理两族军民之间各种层出穷的矛盾,弄的他们苦不堪言,心中暗暗祈祷者萧熠快些转醒,就他们出苦海……
萧熠当日用剩余的白虎之力化成一个巨大的能量光球,运送海族民众逃出了变成泥潭没落之海,飞到大长老他们上空时光球瞬间崩溃,海族人的身体像雨点一样掉落到了大漠上,幸亏沙质柔软才没造成什么伤亡,而月妃抱着萧熠飘然而下,她绝色的脸庞肌肤莹润,完美无暇,萧昏迷之前用尽最后一份力量,消除了妖女脸上众多恐怖的伤口.
血刀紧随着落了下来,远远的站在一座沙丘上遥遥的望着他们,一语不发,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大漠中昼夜温差极大,尤其到了午夜更是滴水成冰、寒澈骨髓。
一座坐落在大漠里的中等规模的军营中。
几百只由结实的兽皮缝制的简易帐篷中间拱卫着一只相对高大华丽了许多的帐篷,它上面浮现着线条流畅的花纹,也不像其它帐篷一样有许多拼接缝和的痕迹,显然是有大块完整的兽皮做成的,无疑它不只是更加美观,防寒效果也好了许多。
尽管夜深寒重,几十名面色严峻的战士依旧一丝不苟的巡查着营中内外的每一个角落,确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而每当他们目光略过营地正中央那个高大的帐篷时,双眼中都会爆出无比狂热的神彩,仿佛那里存在着一股神奇的魔力,能驱除他们身体上的寒冷、困倦,让他们都鼓鼓的像一群小牛犊子,精神异常亢奋、浑身上下哥吧直响充满了无穷的干劲。
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把守在营帐门口。两海族、两土族,这也是鲸莫和大长老协商好的,营帐内所有的职位都由海土两族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共同出人执掌,能有幸驻扎在这里的无一不是两族精英中的精英。
四个人年轻都不大,以前并没有多少机会参加两族之间的斗争,也因此彼此之间并没有刻骨的仇恨,但长期以来接受的敌对教育和奇异的陌生感让沉默在他们之间持续许久。
也许出于一种身为主人的大度,也许单纯的就是生性活泼,一个浓眉大眼的土族年轻人向身边的一个栋的嘴唇发青的海族青年靠了靠,率先开口道:“这鬼天气,真是太冷了”
前面的两个侍卫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看向他们。
海族青年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牙齿打着架,断断续续道:“是……是啊,海中晚……咯咯……上可没这么冷。”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海人肯定受不住……”
家园被毁、寄人篱下的生活让这些自尊心极强的海族精英变得异常敏感,眉头一皱,刚要反唇相讥,却见对方脱下了厚实的兽皮大氅披在了自己身上。
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那里只有单纯的关心,青年的脸上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真他娘的冷,我是有点抗不住了……我叫海铮。”他伸手了手掌。
“石大风。”两只手掌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前面的两个青年也凑了过来,自我介绍起来,海族的叫海琴是海铮的亲弟弟面貌之间和他很像;土族身材瘦小,一对小眼滴溜乱转一看就是个伶俐人,名字也奇,叫做砾子。
心中的芥蒂一去,几个年轻人都打开了话匣子,很快热络起来。
天南海北的胡扯了一通,话题很快落到了最让他们关心萧熠身上。
“希望神使大人早日醒来吧!”石大风望着中间的那座帐篷说道。
“是啊,等回到地面上,我们就不用受着罪了吧……”海琴憧憬道。
砾晃了晃大脑袋:“未必像想象中的那么好,我看一些古籍记载地面上的生活也是充满了艰辛的,而且动辄屠城、灭族,人和人这间的斗争要比我们这里更加残酷,也许真到了地面上我们不用在为最基本的吃穿发愁,却要在另一个方面接受更严峻的挑战吧……”
其它三个青年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朝不保夕的生活让他们有着十分强烈的危机感。
“我们、我们的先辈族人在这里受了多少苦楚,经历了多少年苦苦等待,如果到了地面真的有人像砾子兄弟说的那样敢侵犯我族,我海铮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宰光他们。”
“我们又何尝不是,出去以后就只能海土两族相依为命了,我们只有要尽起弃前嫌,抱成一团、互为依柱才有生存下去的机会”
四只手掌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热血沸腾的年前人立下了永不相弃的誓言,今天他们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日后震惊亚特兰的四大天卫的传奇由此开始。
当他们还在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回到地面以后首先要什么事情的时,一缕轻风柔柔的擦过他们的身边。
不愧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四个人对视一眼几乎不分先后拔出了武器闪身挡住了营门,石大风高声喝道:“是谁,别装神弄鬼的,快快现身,免的兄弟们误伤……”
他这一阵喊叫除了威吓对方之外,还有示警的作用,眨眼之间就是二十多个附近的侍卫闻声赶来。
那道怪风在营门前转悠了几圈,发现大门被堵的滴水不漏,半空之中响起“吱吱”的两声怪叫,空气中响起一连串的破音,一个身披红绸、俊美无匹的少年突兀的出现营门前。
由极动到极静的瞬间变化让她身上的红绸猎猎飘动,好像披着一面舞动的血旗,雪肤长发、火眼细眉,胸部平平,却没有喉结,根本无法从外表上判断出她的性别,这让她身上充满了一阵奇异的中性美。
如果放在地球上她绝对是通吃男女老少的天皇巨星,可石大风等人见了她,脸上大惊失色,连忙低头垂眉,在不敢向她的身上瞧去。
托被她毁了老窝的土族将领和被她揍翻一千多名土族精英的福,凶人血刀的大号传遍了海土两族的上上下下,名头之响亮直追萧熠,来此之前有许多关心他们的长辈千叮咛万嘱咐,一见到血刀就能躲多远躲多远,还有一个岑峰的手下特意赶去,指自己猪头似的脸庞现身说法“兄弟们啊,听我一句话,以后凡是见到一个个头不高,身披红绸子,长的像个甜妞似的人妖,你们有两条腿给我使出八条腿的劲能跑多远跑多远啊……
但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是,营帐建好以后这个瘟神就不知所终,他们还暗暗期望血刀再也别回来呢,哪知今夜撞鬼,后来增援过来的家伙狠狠的瞪了瞪石大风,心中怒骂:“咋呼什么呀,你死还要拉我们兄弟当垫背的……”
血色的大眼扫了这些面色诡异、战战兢兢的家伙一眼,血刀小扇子似的长睫扑闪了两下,琢磨着是不是先拣两个看着顺眼的家伙揍上一顿,至于原因吗,打完了在说……
她有时候觉得做人很麻烦,打个人还要理由……
见到血刀明显不坏好意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转悠,侍卫们悄悄的向后退了半步,头垂的更低.
血刀哥吧吧的捏着自己的拳头。“吱吱怪笑着,逼向一众侍卫。”
她也就侍卫们的胸口那么高,那情形就像是一只漂亮可爱的小绵羊冲向一群惊慌失措的大野狼。
倒霉的海铮被她一拳砸飞,凄厉的惨叫语音不绝“神使救命……啊……神使……”
拳头贴着石大风的面颊,血刀突然呆住了。
看了看大营中间那顶帐篷,她忽然变得有点意兴阑珊,粗鲁推开了几个挡道的家伙,她独自走向了那个帐篷.
不似平常一般风驰电掣,她的步伐略显犹疑、滞重,似乎有些心绪不宁.
血刀的背影慢慢融入黑暗中,海铮捂着自己的肚子疼的直哼哼,石大风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摸了摸脸蛋难以相信自己就此逃过了一劫。
大帐中挑着一盏小小的油灯,淡黄的灯光轻轻的跳动着,偶尔呲啪爆出个灯花,反衬得这里愈发的安宁、静谧……
大帐中央夯实的沙土上,铺着五六层厚厚的兽皮,柔然的毛皮,看其来就让人感到一阵透心的暖意。
此时兽皮上静静的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若有若无,但眉宇间却是一片轻松、祥和,而就在他身边,紧靠着他侧卧着一个麻衣、紫发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子。
她一只揽着萧的脖子,另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胸膛,头枕着萧的肩膀上,姿态十分亲密。
侧着脸痴痴的凝视着少年的脸庞,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全部灵魂都深陷其中,看着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泪水,神色悲戚。
垂下眼帘,她叹了口气,抱着萧的手紧了紧,枕着萧的肩膀,感受着他淡淡的体温,一阵困倦袭来,月妃渐渐睡去。
血刀挑开厚实的兽皮帐,映入眼帘的就是他们相拥而眠的温馨场景。
血刀带进来的寒气,让睡梦中的月妃皱了皱眉头,手臂把萧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小笨蛋……”
血刀一动不动的站在他们身边,目光死死钉在月妃揽着萧的手臂上。
油灯上那颗火豆子突然被吹折了腰,呼呼作响,向后近乎垂直灯柱的方向拉出一线带着无数毛刺的细长焰尾,眼见就要熄灭。
大帐中光线中骤然黯淡下去,血刀的身体笼罩在浓浓的黑暗之中,只有两颗血红色眼珠子赤光闪闪,她脸上一片冷漠,右手指端渐渐延展出一把巨大的血色光刀。
眼中血光大盛,疯狂的一刀猛劈向月妃的头颅,肉眼可见前方的空气都被这一刀劈出一个细如发丝青色裂缝。
一缕紫发飘落到萧的胸口,血刀的刀锋紧贴着月妃的面颊,她大汗淋漓,呼吸沉重杂乱,甚至掌刀的手臂都在微微的哆嗦着。
虚弱不堪的火苗子在油灯上左摇右摆,大帐中的光线忽明忽暗,血刀的脸庞明灭不定……
月妃呼吸一止,睁开了眼睛,妩媚的凤目因为大梦初醒更平添了三分慵懒的风情,血刀看得一呆.
妖女对悬在自己头顶随时有可能将她斩成两片的大刀视而不见,似笑非笑的看着血刀,只把她看的昂起头避过她目光,才轻轻笑道:“你可是要杀我吗?”
“是。”
“能问问为什么吗?”
血刀修眉紧锁,低下头苦苦思索半天才抓到了一个词,怪腔怪调道:“不舒服。”
月妃眼睛眯了起来,搭在萧腰上的手掌O住他腰间的一块软肉,拧了个圈圈……
昏迷中的萧熠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月妃这才松手向血刀说道:“是因为嫉妒我?”虽说是疑问可她用的却是全然肯定的语气.
血刀迷惑的看着她,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她还无法完全掌握“嫉妒”这个词的含义,但月妃显然是个好老师……
她脸上露出一个妖女特有的狡猾微笑解释道:“就是我对萧熠做出某种动作时你会感觉不舒服,就像这样,还有这样。”她说着把脸贴在萧熠的胸口,然后有大胆的凑到萧的脸颊上亲了亲.
血刀看的大为光火,眼中血光冲出一米多长,吱吱乱叫,血刀乱舞,手指着月妃磕磕巴巴道:“你……萧……杀!”
月妃颇为无辜摊摊手:“我这也是为了教你啊,在说了亲都亲过了,你杀了我又能如何?”说完又在萧的额头上吻了吻。
血刀气得浑身抖如筛糠,血色的光刀都因为心灵的剧烈波动而消散,她指着笑的正甜的月妃:“你……你……你……”
月妃扬起粉颈:“我又怎样?”
血刀扁了扁嘴哇的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