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扶住就要倒下的顾自伤,他的头顺势倒进了那片柔软。那里很温暖很柔和,还带着淡淡的清香,顾自伤醉了。。。
醉了的顾自伤没有发现,青衣人掏出一件东西,朝着窗外一打,紧接着,一片绚丽的烟花殷红了夜空,这绚丽的殷红,在空中迅速地凝聚成了一只凤形。。。凤舞九天!
毒童子和赵金辉的排场太大,所以找他们应该不难。青衣人放出的那烟花,自然就是信号。
车辆的颠簸,加剧了头碰触那堆柔软的机会。随着不断的撞击,青衣人竟似整个身子都软了,她嘤咛了一声,就想要将顾自伤的头推开。但看看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顾自伤,在她将要推开的时候,竟然眉头一紧,神色中好像还带有一丝祈求。。。。
远方传来一声长啸。青衣人已经顾不上再做其他的想法,她只是轻斥了一声:“快,在那里。”
她自然是对赶车的人说的,赶车是的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和青衣人一样也是一袭的青衣加一个獠牙鬼面具。
“是,放心,小姐!跑不了那厮。”
不大的功夫,他们就赶到了呼啸声传来的地方,那里还有着五六名同样的衣着青衣脸带獠牙鬼面具的汉子。
毒童子虽然在,可是已经死了。一柄短枪此刻正插透了他的喉咙,从血迹来看,死了已经有些时间。
是谁杀死了毒童子后还将他以上全部剥光?
青衣人埋在面具的下脸沉了下来。
顾自伤的情况已然不好,脸色开始变得青灰。青衣人喝退众人,只留下那车夫。
“归叔,您看,他是否还有救?”
“昔年我曾和尊堂主曾经讨论过毒方面的东西,他曾经提起过天地之合。这毒的基本用药取自金蚁蛇的****,若单独使用,只是一副隐而不发至强的壮阳药而已,但和鲫鱼汤中和,就变成了剧毒。毒,可解。。。但。。”归叔欲言又止。
“但什么,到底如何解?”青衣人有些不耐烦。
“小姐,这。。。。。”
“说。。”青衣人的语气很是威严。
“所谓的天作之和,必然需要天地之欢。而天地之间最大的欢愉,莫过于男女之欢;这是其一。”归叔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但这还不够,天地之欢后还需要找到一个人,因为天地之欢只能将此毒压制七日。七日之后,还是会毒发,再次毒发后,就算天地之欢都不能再解。”
“归叔。”青衣人跺跺脚:“就没有别的办法?”
“有,找到尊堂主,他徒弟的毒,他自然能解。找到我开始说的那个人,他一定能解。”
“那人是谁?”
“鬼先生。”
“尊堂主自十年前出海仙岛寻那件事物,就已音讯杳无。海外的岛成千上万,就算真找,那也是不可能。鬼先生的鬼冢,二十年已经不待外客,所以你说的好像只有第一种可行,而且还要在七天内让鬼先生答应救治,是不是?”
“小姐说的是。”
“我们去找鬼先生,鬼先生是否会答应出手救治?”青衣人继续问道。
“回小姐,若小姐亮明身份,没有问题。但据我所知,鬼冢离此地大概需要九天的路程。。。”
青衣人陷入了沉思。。。顾自伤的头依然依偎在那团柔软之中,再温暖的地方,也抵不过此时毒发的难受,他不自觉的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归叔,请您十丈外警戒。”青衣人似乎下定了决心:“另外,请将毒童子处理下,我要他尸骨无存。”
“小姐,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归叔急了:“这个,凤家血脉岂可如此唐突。。”
“唐突吗?几百年来,我凤家又有哪一次的联姻是和那一脉的人?凤家的发扬壮大,有我就够了!”
“可是小姐。。。”
“不必再说,我已决定。”青衣人的话铿锵有力。
车内的装饰很是豪华,在昏黄的灯光下,青衣人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这张脸实在美得令人窒息,玲珑精致的五官巧妙的分布,一双秋水般的眼似乎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却又带着魅惑人心的风情,让人一看似乎就要陷进去;樱桃小嘴的闭合,又好似在召唤人赶紧过去一亲芳泽。。。只可惜,顾自伤却看不到这张似仙的脸庞。。。
青衣人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始终没有将顾自伤的头推开,下一刻,那一双嫣红的蓓蕾在顾自伤鼻尖的碰触下似乎已经开始渐渐涨大。。。青衣人嘤咛一声,顺手打灭了本已昏黄的灯光。。。。。。。
“唉,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归叔叹了一口气。。
鬼先生的住处自然是鬼冢,知道鬼冢的人很多,但是知道鬼冢确切位置的人却不多。
顾自伤醒来的时候,就躺在鬼冢中的一张舒服的大床上。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春梦,春梦里有一双好看的手还有着一张绝世的脸庞和傲娇的身躯,他感觉自己的嘴边好像还留着这具身体上淡淡的清香。
顾自伤起床,就看到了归叔,端着一碗汤走来的归叔。
归叔面无表情,将汤狠狠地丢在桌上:“汤,你自己喝。”
“这是哪里,你是谁?”
“鬼冢,我叫归元,你的奴仆。”归叔气呼呼地回答。
“我的奴仆?”顾自伤忽然觉得很奇怪。
“是,是你的奴仆,一个戴面具的青衣人给了我银子叫我做你的奴仆。”
“我不需要奴仆。那青衣人呢?”顾自伤眨着眼,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双绝世无双的美手
“由不得你需要不需要,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收了人家的钱,我自然就是你的奴仆。至于青衣人,自然是走了,若不走,留下我在此做甚。”
顾自伤不再言语,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到了在他住处的对面,有着一间单独的房子,似乎是新修不久;顾自伤走了过去。
这间房子很奇怪,居然没有门窗,唯一的一个透气的地方,是一个不大的圆孔,而这圆孔,居然还用一床厚厚的棉被悬挂起来遮挡。进出这房间的唯一途径,居然是面对着自己居住的房间的一条地道,地道口依然悬挂了一床厚厚的棉被。
顾自伤回头看着归元,指着那间房子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人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