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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过处 无痕迹

《美国往事》

出产地:美国

出产期:1984年

导演:塞尔乔·莱翁内

主演:罗伯特·德尼罗、詹姆斯·伍兹、伊丽莎白·麦克高文

[故事]

故事发生在1933年的纽约,黑社会成员“面条”被黑社会追杀,他因向警方举报了自己的三个朋友而导致三人被警方击毙,得救的只有自己和朋友老莫。从此他便远走他乡,内心也落心一病,觉得有愧于朋友。35年后,“面条”被一神秘人物召回,他去找老莫,老莫却说不是自己叫他回来的,并且两人回忆起35年的一幕幕生活,终于一个叫迈克斯的人物浮出了水面,当年是他才让朋友命丧黄泉的,而且他还独吞了财物,如今他已改名叫贝利,是政坛上有名的参议员……

[私人鉴定]

这是我很早看的一部录像片,当时的感觉如同一场震撼,近四个小时的片子看完之后,久久地说不出话来了。倒不是说感慨于黑帮片的味道,而是面条少年时期的那一段情感经历,我记得那是他在一个洞里面看隔壁的少女跳舞,这可能是他的初恋。那种音乐那种气氛那种情调,很多年之后我还能想起来。当然还有一点点情色的印象也很深,那就是在一辆车上,跟女人做爱。镜头不长,但在那时看来已经很受刺激了。

当时看《美国往事》有两个版本,一个是有配音的一个是没有配音的。有配音的版本在今天看来是很可笑的,因为其配音效果是这样的——他说,他……也就是带着旁白解说性质的,当时这样处理是作为内部资料片用的。因《美国往事》的叙述结构是时空交岔式的,这样的解说也是能让“内部人士”能够看得懂吧。这部电影也让我第一次领略了德尼罗的演技。后来也看了不少的黑帮片,包括《教父》这样的,但真正受到过震撼的却仍是《美国往事》,因为我觉得这部电影到最后,或者说所有的往事到最后都有了诗的意境,甚至是史诗的意境了。

《香港制造》

出产地:中国香港

出产期:1997年

导演:陈果

主演:李灿森、严栩慈

[故事]

故事以主人公中秋的自述体日记为视点,中秋是个街头随处可见的问题少年,打架闹事总是少不了他,但是他内心却非常善良,因此他收留了被人欺负的弱智少年阿龙,又爱上了患肾病的少女阿苹,并一心想攒钱帮她交住院费。看似巧合的是,阿龙是被父母遗弃的,中秋先是被父亲抛弃,后来母亲也丢下他走了,而阿苹也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为了救阿苹,中秋只好去当杀手。电影的最后,中秋倒在了血泊中,而他的旁边则是阿苹的墓地。

[私人鉴定]

这部电影的最感人之处,是中秋(多么诗意的名字)洗短裤裤的镜头反复出现,此种青春期的问题像一把刀子划过玻璃,尖锐的声音跟天空中的鸽哨交响成一首美丽而忧伤的诗。这是导演陈果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此种处女精神就是把成长的痛楚和青春的残酷血淋淋地展示给人看,把本该美好的诗意破坏给人看——或许这才是“香港制造”的本义。

陈果的意义在于把病态的少年第一次搬上了银幕,而此种病态的指向则完全是批判现实的,在娱乐片当道的香港,陈果的出现应该说是个异数。一般的导演则是在娱乐片中调侃一下现实,而不会把整个宝都押在批判现实上面,但是陈果地却有一条道走到黑的那种趋势。后来他的《去年烟花特别多》和《细路祥》走的基本是一个风格,即尖锐地反映现实批判社会,一直到《榴莲飘飘》《香港有个好莱坞》和《人民公厕》都带上了陈果制造的标签,无论是反映香港还是内地的。看陈果的电影偶尔也能一笑,但你不可能放声大笑,因为它太沉重太尖锐了。而由《香港制造》开始,男主角李灿森也基本上确立了那种“多余的人”那种“街边仔”的形象。

[获奖记录]

获1997年第十七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最佳导演、最佳新人奖等,第三十四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导演奖等。

《欧罗巴,欧罗巴》

出产地:德国/法国

出产期:1991年

导演:阿格涅什卡·霍兰顿

主演:马可·霍尼雷德、朱丽·黛尔佩

[故事]

这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一部电影。讲一个叫萨洛蒙的犹太男孩,在一个纳粹袭击的夜晚,凭着一件纳粹的衣服逃过了劫难,而他的家人却死在了袭击之中。随后萨洛蒙不断变换身份,先是一名苏联的共青团员,后来又被德军所俘,成了德军要重点培养的对象。因为犹太男孩一生下来就要行割****礼的,所以他在德军阵营里从不敢当众洗澡,也不敢跟同伴上男厕所,后来他爱上一个女孩,那女孩也准备献身于他,但为了不暴露自己是一名犹太人,他不得不放弃他心爱的女孩,而那个女孩的母亲倒是看出了他是犹太人的身份。二战结束的时候,他又奔向了苏军阵营,成了一名战俘,在即将被处决的时候,命运再一次得到了改变……

[私人鉴定]

这是一部看起来多少有点沉重而荒诞的电影。它的沉重,是因为少年萨洛蒙生长在一个战乱的时代,是犹太人遭纳粹迫害的年代,所以他不得不像变色龙似的变换身份,然而无论在苏军阵营还是在德军阵营,他都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他的人性都得到了一种扭曲。说影片荒诞,那是其中有不少超现实的元素,如斯大林跟希特勒手拉着手翩翩起舞,还有希特勒跟萨洛蒙一起躲进了衣柜里面,还有在大礼堂上撒下了糖果等,这样的镜头就很政治也很荒诞,大概是想表现主人公在那个时代所受到的一种非人性的待遇吧。

当然更加非人性的还是主人公的****给他带来的麻烦,他不仅不能洗澡,连上厕所都得防着同伴。面对青春美丽而有着纳粹倾向的女友,他不得不放弃,以致被女友认为他不是男人;到最后萨洛蒙只得用线去包扎自己的****,这种成长的与生俱来的青春的残酷变得非常地逼真。由此一个少年的成长和一段历史的记忆紧密地绞在了一起,使得这部表现二战的片子有了不一样的份量。

此片导演阿格涅什卡·霍兰顿,还导过《秘密花园》等作品(见P-—)。

[获奖记录]

获1992年获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

《东京之眼》

出产地:日本

出产期:1996年

导演:桑皮亚尼慕逊

演員:武田真治、吉川日奈、杉本哲太

[故事]

有一个叫“四眼”的青年,因为看不惯社会上的一些败类,便用自制的手枪对他们处以“死刑”。他在替天行道时,一定要带上眼镜,因为只有在眼睛模糊之时,才能下得了手。“四眼”的“劣迹”让警察也感头痛,警察之一的妹妹日奈在地铁里很偶然地跟踪起“四眼”,然后就慢慢接近,慢慢地爱上了“四眼”。外表冷酷内心狂热的“四眼”有着新人类的一些特征,他是电脑游戏的高手,整天沉浸于此。但是因为长得很嫩相,竟然还进不了娱乐场所,还要靠17岁的日奈带他进去。而日奈从“四眼”那里感受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17岁的她相信真正的爱情对于人只有一次,而爱情的力量也让“四眼”恢复了人性的本来面目……

[私人鉴定]

电子游戏机、漫画、棒球帽,常常是日本少年的玩物和饰品,这一代人从体型到相貌,都跟我们在黑白影片中见到的“鬼子兵”不同,你看看当红球星中田英寿、小野伸二的样子,发现他们“长”得都已经很欧化。这部由法国人导演的日本片,表现东京五光十色的生活,感觉非常怪。而影片中对于这两个新人类的爱情,也表现得很纯洁,没有西片中一上来就脱的毛病。更重要的是,影片表现“四眼”的“杀人”动机也很模糊,因为看不惯,所以就连续不停地杀。这跟西片中因陷害、因愤怒而痛杀仇敌不同。“杀人”成了举手之劳。成了游戏的一个部分,特别是他一戴上近视眼镜,就如入无人之境。这大概也是《东京之眼》的寓意所在。“四眼”的变坏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就像“杀人”不需要理由一样。当然电影并不那么单纯地认为他们在变坏,影片中对日奈与“四眼”的爱情还是表现得不入俗套的,日奈对“四眼”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状态,从开始的跟踪警惕到渐渐地接近,让人觉得有一种莫名的都市美感,扑朔迷离。影片的男女主人公都已不为物质所困,那么新人类身上的病症也就是“精神肥胖症”了。

《那年伤口特别多》

导演:斯德扬迪拉戈切维奇

主演:杜山皮奇科、米兰马刀科

[故事]

故事的背景是南斯拉夫解体下的20世纪90年代,有一个少年叫平奇的,他出生的那一年正是铁托逝世的那一年,影片讲述了平奇和克劳特在一个叫克迪的“疯子“的影响下,渐渐走上暴力的道路。克迪甚至教他们“性爱是一门科学”,他们先是抽烟吸毒,然后玩女人,最后成了杀人不眨眼的人,短短的两三年工夫,这两个少年成长起来了,身体变得孔武有力;精神上则更为空虚和暴躁。甚至发展到在电视直播现场里开枪射击,在一片混战中,克迪以及许多人都倒在了枪口之下,连老战士、平奇的父亲也开枪自杀了。到最后是克劳特打了平奇五枪,还好保住了性命,这是“那年伤口特别多”的来由,最后平奇忍了伤痛,从医院里跑了出来,也开始对克劳特射击了,但是没想到一个叫“四眼”的少年也开始疯狂地向他们射击了……

[私人鉴定]

这是一部在影像风格上极为超现实的电影,充满了黑色幽默和荒诞,而这种荒诞实际上又是当时政治和社会的一种反映。像平奇生活在那样一个时代,有人称作是“后铁托时代”。他们的生活没有精神支柱,这些少年目睹了战乱和种族屠杀,同时又深受美国文化的影响,其中他们举枪射击的动作就是模仿007的动作。除了反映少年的成长,还表现了那个时代里所有人的混乱,像克迪甚至也被誉为“英雄”的,像平奇的父亲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所以最后会选择自杀的方式。还有这个片子的一个特色,就是不断地剪接电视直播的镜头,所以才有了平奇他们大闹直播室的闹剧,而平奇的父母则是不折不扣的电视迷。

这部电影跟南斯拉夫的《地下》的风格非常接近,对照起来看会非常有意思。

《柯利亚》

出产地:捷克、英国、法国

出产期:1996年

导演:扬·斯维拉克(146)

主演:兹丹内克·斯维拉克

[故事]

柯利亚是一名9岁大的孩子,他的“父亲”路卡是个大提琴家,却遭到了交响乐团的解雇,为了生计,他只好在丧礼上给人演奏。而这个儿子也是因为一场奇怪的婚姻才摊上的。当时他跟一名俄国女子假结婚,作为交换,他得到了四万元钱,而那俄国女子则得到了捷克国籍。谁知俄国女子很快就走人了,她偷渡去了德国,柯利亚就是那个女子的儿子。现在柯利亚跟这个父亲语言不通,而且又要面临移民局的调查,路卡几次想把柯利亚寄养出去,但都没有成功,于是路卡只好带着柯利亚一同出去演出,由此他也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父爱,柯利亚的聪明可爱给了路卡很大的安慰,但正当“父子情深”之时,柯利亚的母亲又回来了。

[私人鉴定]

又是一本“布拉格之恋”,且比昆德拉的要好、更单纯一些。好在几点,一是孩子反复说我们的国旗很漂亮(苏联),反复说,显得很纯正;二是在交响乐团任大提琴手的主人公的价值,是为“死人”演奏的,一是真的是死人,是在葬礼上演奏的,二是为群众,因为群众也如同“死人”,这是伤心的;三是主人公虽然也是寻花问柳之辈,但眼神跟《布拉格之恋》中的托马斯(英国演员刘易斯饰)不一样;四是它通过苏联的军车开来开去而来表现当时的政治背景,且表现苏联士兵也是彬彬有礼的;五是都涉及到了秘密警察这一问题,但表现手法还是不一样,结尾处那两个捷克的秘密警察也在游行队伍中庆祝,看到这一幕觉得有点可怕。

一个55岁的老人,为了四万元钱而假结婚,一开始把柯利亚当累赘后来渐渐喜欢上最后又要失去他,这过程表现得很细腻动人。本片结尾稍稍有点突然,好像观众的心理还没有准备好。

此片又译作《给我一个爸》和《游子》。该片导演扬·斯维拉克就是《青青校树》的导演(见P-—)。

《尘世之间》

出产地:英国

出产期:2002年

导演:迈克尔·温特波顿

主演:贾马·尤丁·塔拉比、恩雅图拉

[故事]

这是一个在路上的故事。说的是生活在白沙瓦难民营的16岁的少年贾马和表哥恩雅塔奔赳西方的经历。恩雅塔的父亲花了两万美元让儿子偷渡去英国,而贾巴尔因为懂几句英语所以也一同上路了。他们从阿富汗出发,一路艰辛,终日奔波在路上,不是与畜生装在一起,就是躲在各种集装箱车里,他们经巴基斯坦、伊朗、土耳其,然后到意大利的一个港口。一路上他们没有证件,随时都会被扣押,他们还打黑工,一路上举目无亲语言不通,仅靠贾马会几句简单的英语跟人打交道。就在从土耳其偷渡到意大利的船上,他们躲在全封闭的闷罐式集装箱里,空气渐渐稀薄,最后表哥恩雅塔就被活活地闷死,贾马逃过一劫,后流浪到法国,但是他的最后的命运也是住进了英国的难民营,并且根据有关规定,他在年满18岁时将被遣送回国。

[私人鉴定]

这是一部有着纪录片风格的故事片,或者说导演有意淡化故事片的情节悬念和高潮,只是忠实地表现两个主人公偷渡的经历,其间表演者也丝毫没有表演的痕迹,很多镜头看起来也像是偷拍下来的。这也可以说是一部公路电影,影片不断用地图上的箭头来表示两个主人公翻山越岭,途经不少的城市,并且用DV的方式纪录下了这些城市的风土人情,特别是那些难民营的原生状态。

这是一个梦的破灭,它最大真实地展现了当今的偷渡和难民问题,其题材就具有一定的“时尚性”。不过整个片子中,包括恩雅塔至死也不知道这是在通往地狱,同时也没有刻意表现主人公的梦想和内心的苦闷。倒是影片中的一个细节感人至深,即他们无论到哪里,都会跟街头少年仔踢一下足球——这或许是一路上仅有的欢乐吧。

[获奖记录]

2003年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细路祥》

出产地:中国香港

出产期:2000 年

导演:陈果

主演:姚月明 杨美金 麦雪雯 麦惠芬

[故事]

祥仔是个聪明的孩子,很顽皮,他父亲开一家小的餐饮店,阿祥课余兼送外卖,赚几个小费用。有一次骑车把人家的柠檬汁倒翻之后,便偷偷地把尿拉到那杯子里去,去捉弄专门惹事生非的大卫,人家还喝得津津有味。一次几次后便被发现,父亲打他,他就离家出走,他想学哥哥的样,因为影片有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就是阿祥寻找哥哥,而哥哥当年就是被父亲赶走的。离家的阿祥还是很高兴的样子,但结果还是被父亲找回去罚站。有一天,他遇上无身份居留证的内地儿童阿芬,从此令他体会到身分国籍对人生活尊严的影响。所以香港回归祖国对他们来说是意义重大,特别是阿芬盼着回归,一次次地喊出:香港是我们的了……在香江边上,阿祥、阿芬和阿芬的妹妹三个人构成的画面,他们指点着中银大厦,描绘着心中的梦……

[私人鉴定]

陈果的电影视角,大都落在社会下层,《香港制造》是讲少年问题的,《去年烟花特别多》是讲中年人的,而这本三部曲之三的《细路祥》则是写儿童和老年人的,但视角基本是落在小孩子上的。细,即小的意思,如细小族,细路祥,即九岁的小阿祥。

影片用不少的篇幅反映祥仔和奶奶的关系,通过奶奶这个视点,来反映香港的历史,在家里最疼她的是奶奶,奶奶会给他讲一些故事,特别是早年“新马仔”演戏的故事,这些已是阿祥耳熟能详的事,他在被罚站喊冤时满嘴都是戏曲的腔调,奶奶最爱看的也就是电视里的戏,崇拜着当年的明星,但是随着奶奶的去世以及家里一个菲佣的离去,使阿祥更加孤独,同时也表明阿祥他们这些孩子跟香港历史的一种隔断。

《细路祥》还反映了父子的一种疏离关系,因为父母忙于开店做生意,孩子又没有太多的玩伴,所以阿祥是把送外卖当作一种玩的游戏,包括他跟阿芬的关系也是这样,而阿祥的父亲认为孩子不听话惟一能对付的办法就是打,没有其他的办法,他父亲还很看不起阿芬一家,但祥仔就是需要这样一个玩伴,而童真的东西就是这样不自不觉流露了出来。本片全部采用非专业演员,一点表演痕迹也没有,显得很自然。相比之下,我们的一些儿童影片,有的老气横秋,有的拨得太高,总少了一些童趣。

[获奖记录]

19届香港电影金像奖入围影片:2000年金马奖最佳剧情最佳原著剧本最佳新演员入围,获得最佳新演员奖。

《我的快乐时代》

出产地:美国

出产期:不详

导演:盖伊·费兰德

主演:布拉德·伦弗罗、凯文·贝肯

[故事]

故事是说一对从匈牙利到美国移民的父子,他们千方百计想加入美国国籍。儿子凯奇在贵族学校上学,但遭到同学的鄙视,很难出人头弟。电台搞类似评选“杰出中学生”的活动,凯奇就用各式各样的笔迹给自己投票,结果当选。他不得不靠这种撒谎的方式,以博取美国式的喝彩。奇怪的是凯奇并不以撒谎为耻,而是感到很快乐。这一性格特征被电台的DJ比利所利用,比利操纵着音乐的排行榜,而排行榜又决定着一个歌手的名气和前途,即今天的所谓“打榜”。比利雇凯奇打工,而比利的风度对处在青春期的凯奇更有一种莫名的诱惑。都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比利的西装,比利的发型,比利在话筒前的发音,都是凯奇所心仪的,而且比利还告诉他,练习准确的吐字发音要在舌头上带套。比利的目的是让凯奇替他收各种各样的“信封”(红包),这样他的“收贿”罪便不能成立。作为回报,比利付给他一笔可观的钱,还介绍妓女给他,让他做一回男人。直到有人把比利告上法庭,凯奇虽然也有良心的谴责,但天性中的撒谎成分,又让他做了比利的挡箭牌……

[私人鉴定]

当知道《我的快乐时代》的编剧是写过《本能》、《艳舞女郎》这样的火爆片子时,还以为片名中的“快乐”也是这一套路的,虽然也知道碟片的译名是很不可靠的。此片也可译成《在美国撒谎》。本片讲一个少年的偶像崇拜问题,我们以前听老人说,要轧好道——意思是要交好的朋友。但事后想想,既然是叫朋友了,难道还分好朋友坏朋友?

成长的途中,在心灵最为危机的时候,谁拉你一把,谁就是你的好朋友了。

本片如果叫《在美国撒谎》,那就是说撒谎带来了快乐,撒谎带来了实惠,而撒谎带来的代价,正是凯奇美国梦的代价,也是崇拜所带来的一种影响。当然影片的最后还是有个光明的尾巴的,即凯奇父子争取到了公民权的听证会,凯奇也准备实话实说了。

《何处是我家》

出产地:德国

出产期:2000年

导演:卡洛琳·林克

主演:朱莉·安科勒

[故事]

本片的视角是一家犹太人在非洲的生活经历。女儿小蕾本来在家里生活得无忧无虑。可是不知为什么父亲却逃到了非洲的一个农场里。而她跟母亲也得匆匆忙忙地去非洲。她不理解但是她好奇,母亲也不理解,她们坐海轮几经辗转,从遥远的德国移居至肯尼亚的一个农场里,一家人团圆了,但是他们时时思念着在纳粹统治下的亲人。

一开始小蕾的母亲很不适应肯尼亚落后的生活,没有时尚的东西,连用水都成问题,她时时刻刻想返回故国,所以连一些物品都没有打开来用。小女儿小蕾很快融入到非洲人中间去了,特别是跟他家的厨工欧瓦无话不谈,成了一对忘年交。后来小蕾又去内罗毕上英国人的学校,虽然因为是犹太裔还受到一点歧视,但是她的成绩却非常出色,放假回来后仍跟非洲孩子玩在一起,只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随便裸体了。小蕾还喜欢上了那里的歌舞和仪式,常常在黑夜里跑出去跟伙伴们守夜等,她觉得非洲的一切都是神奇的。实际上在她的心灵里,非洲才是她的祖国,才是她心灵的故乡。

小蕾也在无意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跟英国军官的那种暧昧关系,父亲不满意自己窝囊的生活,报名参加了英国的志愿军,但这个时候母亲对这块土地的留恋之情却渐渐多了起来,她不想离开非洲了。这时却传来纳粹战败的消息,父亲又能回国当律师了。是回去呢还是留在非洲,一家人的意见不完全一致……

[私人鉴定]

本片是根据原著史蒂芬妮·齐威格的原名自传小说《何处是我家》改编的。在我看来好像又是一部《走进非洲》。这个电影不完全是小女孩的视角,但小蕾的戏占了很大的比重,如果说父母还带着“记忆”进入非洲,还有很多功名等不能舍弃的东西,那么小蕾则完全融入了那里的风俗习惯。影片中家庭厨子欧瓦的戏也非常有意思,他对小蕾的父亲有恩,但是他的行为习惯又令小蕾的父亲看不懂,可是欧瓦很清楚地看到,小蕾比她的父母要强得多了。影片的摄影和音乐都非常之美,也没有那种猎奇的噱头。

此片在反映二战反映犹太人的生活方面可谓是独树一帜,把残酷放在另一面,而另辟蹊径地表现战争背景下心灵深处的东西。

此片又译作《情陷非洲》。

[获奖记录]

入围第六十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德国影展最佳影片、第七十五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影片。

给爱一个出口

那是能找到肉体的家乡

给爱一个路标

如果它真有的话

那就是你的内心

《蝌蚪》《你的妈妈也一样》《玫瑰少年梦》《男孩别哭》《美国派》《27个遗失的吻》《哈法欧尼》《青春残酷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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