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翻涌,这片土地或许我不能熟悉,但这片天空还是一样的蓝调一样的白云。在这片天空下的我是迷茫的,未来看不清的颜色让我感到一阵阵心悸。
不过,还是得走下去。在天边已暮色渐起时,我带着邬净来到了可可厅。坐在靠门口的窗边-这个位置我已经有些喜欢了-兔女郎有些尴尬的问我们有什么需要,说了和上次一样之后就不再言语。邬净和兔女郎交换了频率,问了几点下班之类的话兔女郎就欠欠身就离开了。
我和邬净一起看着窗外的街道,三三两两的行人,让这已经被暮色覆盖的昏黄小镇看起来那么悠闲,那么安详。下午去“春游”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在脑袋里搜罗一下就明白了。
这个科技世界,将很多设备移植进了身体,虽然可以防水,不过口鼻之类稍有水份人体就可能出故障,所以要有专门的设备才能下水。这也看出了这里的人已经将人体半机械化了,而且是生物供能,结合堪称完美,一个人体,就是一个设备。同时也促进了人类的平均生命,毕竟疾病减少,各类假肢已经完全无任何副作用接上人体,除了内脏器官,任何打击都是不致命的。
不过科技高端就意味自由就会越少,各种监控仪器的精密就能让你无处可逃。
等着夜幕完全降临,阿狸才从街头缓缓出现,有些抱歉的像我们点点头,一溜烟就坐在我的身旁。“今天加班来迟了,抱歉啊。”“对了,你在哪上班啊?小狸”我有些尴尬。阿狸又一次蒙了“阿智,你不会连你的工作都忘了吧?”我摸摸阿狸的头“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这样。”我豁出去的傻笑。阿狸摇摇头,脸有点微红的问“你不会都直不了了吧?”我傻不下去了。低着头“那怎么会?就是懵逼的很。其他倒是正常的。”阿狸有些懵懵的,喃喃到“这都忘了,还有什么是正常的。”我接口到“至少还能直是绝对正常的。”阿狸白了我一眼“我在一家银行工作,今天存款的比较多,入库比较麻烦耽误了一会。两班交替双日是我值班,每天三到四个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明天早班,下午我陪你训练。另外今晚带你回你的出租屋。你的工作这么多天没上了,估计早没了。明天训练完带你们去找工作。对了,还有两个多月就要去战争学院了,我们也是在哪认识的,你的家人都逝世了,所以确定关系后咱们就到这开始生活了。又鸟帅哥,你还是和阿智一起住吧,房间挺大的。”
阿狸和我们又聊了聊其他安排,比如什么训练科目的时间段啊,什么工作单位选项啊。不一而足,真是个会生活的姑凉。这些东西虽然考虑过,不过还是对这个身体的以前不怎么了解。所以尽管有想过,但是也无从知道。还好过来就有个女朋友,感觉还是蛮爽的。
邬净又被叫鸡,郑重其事的强调“阿狸,可以叫我小极。那个名字是这家伙强加我的。我表示很不开心。”阿狸看看我,“坏家伙。”我无语凝噎。好吧,我能说什么呢。这已经赤果果的表现了我对邬净帅气的嫉妒。不过我想极和鸡不是一样吗?我很委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