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想继续看,凤九卿的手直接伸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白笙轻哼一声,拍开他的手,“我自己出去。”
说完,也不再看绣娘和温州一眼,迅速的转身出去了。
凤九卿在她身后,望着她迅速消失不见的身影,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身后传来女人低低的吟哦声,男人白皙洁白的耳垂染上一层淡淡地红,他抬手掩在唇边咳了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阿暖早在白笙出去的时候,就跟着她飘了出去。
绣娘和温州在做什么,她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可能再留下来继续观看。
院子里,一人一妖一鬼站在那。
冷风不断地吹过,将他们的衣袍吹起,飘落在半空,透着沁凉的感觉。
白笙缠着阿暖问了许久,才知道媚、药的真正意思。
听着从屋里传来的细微声音,她一张脸通红,转头看了眼凤九卿,恰好他也在看她。
对上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不知为何,白笙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脸颊莫名的有些发烫。
真是奇怪……
她摸了摸脸,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丢掉,咳了一声道:“那什么,既然这媚、药是宋天祥给绣娘和温州下的,那么……”
白笙的话才只说了一半,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局促的脚步声。
她赶紧闭上嘴,伸手握着凤九卿,意念一动,便又隐了身。
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站在那,一动不动。
宋天祥带着两个侍卫从院外进来,手里提着装着冰块的水桶,走到屋门前,宋天祥转头对那两个侍卫道:“把门踹开。”
“是。”侍卫应道,走上前去,一脚将门踹开。
本以为会看见绣娘被三个男人凌辱的画面,却不料入眼的是绣娘和温州恩爱的画面。
宋天祥一阵错愕,不敢置信的看着温州。
他不是住在隔壁的房间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回事?”宋天祥回头冲着其中一个侍卫吼道,将手里提着的水桶也狠狠砸了过去。
那侍卫也是一脸懵逼,茫然的摇头,“这……爷,属下也不知道啊,属下明明记得,温州是和那三个女人关在一个房间的,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啊。”
“那你告诉我,他怎么在这里?”宋天祥声音冷冷的道,目光不带任何情感的盯着绣娘和温州。
“爷,属下……”
那小侍卫张口要解释,话都还没说完,忽然听见一声尖叫。
绣娘满脸愠怒的瞪着宋天祥,一张脸红得不成样子,也不是和温州方才的激情还是羞恼,质问道;“天祥,是你在茶水里下的药?”
绣娘和温州体内的媚、药,早在白笙从阿暖那知道媚、药的真正意思后,就用灵力将媚、药给解除了一大半,只剩下一点还残留在身。
刚刚和温州耳语厮磨一番,药效都已经过得差不多了。
这会儿看见宋天祥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有他问侍卫的话,绣娘脑子一转,便想明白了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怪不得之前在歌舞台上,宋天祥会说那样一番让人耐人寻味的话,还有他临走时看她的那个眼神,原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