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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即始

第二十四章:即始

终于,又倒下了一具强壮的躯体,在这片无声的黑暗之中。

流动在这片茁壮黑幕下的,是温暖粘稠的鲜血,是带有刺鼻之气却震悚人心的血液,那是逝去的生命的象征——死亡的征兆。

但是生命并不软弱,就在这躯体倒下的时候,他的意识突然变得清醒,双眼逐渐变得清晰,于是他看清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这有着像鼠一样的身形,猫一样的利爪,虎一样的尖牙,象一般的四肢,蜥蜴样的眼睛,它是可怖的存在,超出人们意识范围的存在,没有人知道它是如何进化或蜕变成这般模样,它为何会出现在此,又要去向何处。它是贪婪的,贪婪的将走入黑暗中的人杀死,吮吸掉他们的鲜血,啃食干净他们的肉体,连那深入骨缝中的丁点皮肉也一并吃去。它是被盯上的目标无法反抗的,仅凭那双闪耀着绿光的双眼,便足以将人们心中最深处的恐惧激发,使他们无法动弹,连那最软弱的求救声都难以发出,然后人们只能站在原地颤抖,听心脏狂乱的跳动,看着它迈着尖锐的步伐向自己走来,继而感受那深入肉体的,如冰冻了千年的刀刃刺入身体的,绝望的冰凉。

但人又是多么奇怪的动物。

在生命垂危前,或是在他们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完结时,他们又会变得异常强大,将那份原本压抑着身体的恐惧和软弱转化为力量,那被利爪击倒在地的人,愤怒的举起手中被打碎的酒瓶,将那同样锋利的碎片刺入怪物的脚掌,那是用尽全身力气发出的攻击,是拼劲最后一丝生的欲望发起的反抗。

他感受到了碎片插入了怪物的身体,手掌感受到了从那具怪异的身体中迸溅出的液体,浑浊,粘稠,闷热。

他以为怪物会因为疼痛而抬起脚掌,然后利用这个时间缝隙进行逃脱,他在等待着这样一个机会,人在危险的时候总能快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即便在起初身体会自然将其排斥,当然,如果没有被一击致命的话。

但是,人又是多么的天真,尤其是在危险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就像看到幸运降临在别人身上时,自己期望的那样,此刻,胸膛上正向外涌出鲜血的男人就抱着这种想法,那是对生的渴望,亦或是,单纯的侥幸心理在作怪?

可事实很快证明了这一切,在这千万人口生存的城市中,一旦千万分之一的厄运降临在自己身上,除了默默的接受,别无他法。这不是梦想破灭带来的遗憾,也不是撞南墙把头撞坏的悲哀,而是带着黑暗的杀戮,不容许任何一个选中者从中脱逃。

那利爪就这样,在碎片刺入的瞬间,一口将男人的头颅吃掉。接着是细碎的咀嚼声,****血液的咕噜声,骨头断裂的碎响,以及满足了欲望后的,一声低沉的吼叫。

但正是这一声吼叫,引起了过路者的关注。

“为什么我会被送到这里,按照你刚才说的话,我这种年龄是不会被接受的吧。”

神启带着疑惑向巴顿问出这个问题,这是在听到种种解释后,心中腾出的一个异常沉重的问题,这问题就像是被封建传统思想束缚的人看到同性恋的行为一样,那种长存心中的异常感,感觉自己像是异类一样的怪异,像盘旋在身体上的蛇,令人时刻感到危险。

“或许你是特殊的存在吧。”

巴顿用那种带着某种神秘的轻笑,连同浮现在眼睛上的一丝温柔,温和的看着神启,那就像母亲看待孩子般的神态,令人感到安心,可作为男性的巴顿所表现出来的总是让人感到一丝不适,这丝不适以及神秘,更加加深了神启对自身的怀疑。

自己为什么总被当做特殊个体?

如果说老爸老妈被袭击是偶然?

那么被村木救下呢?

为什么雷哈利亚不当时将自己杀死?

为什么自己会被送入「领域」?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不都在说明一件事吗?

自己,一定存在着什么问题,这种问题在这些人眼中可能显得极为重要,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村木就不会将自己救下,即便是救下,不,如果说自己不存在任何问题,当时的雷哈利亚一定会将自己杀死。

“有什么!?”神启在心中反复思考。

“到底存在什么!?”恐慌不断冲击心灵,致使冷汗附着了整个身体。

“我..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终于喊出了这句话,这句无论如何也不想喊出的话,就像是自己对自己的否定,亦或是自己在向别人寻求证明一样——自己与别人是不同的,这是多么刺耳的话语,就像在人群中走动的残疾人,看到别人向自己看来的怪异眼神,这是压倒性的恐慌,最难以忍受的折磨。

“不,你没有什么不同,换句话说,不是只有你才被接收到了这里。”

巴顿看着被愤怒燃起的神启,不经意间向他说出这个隐藏了更大深洞的未知话题。

“你说..什么!?”

神启不可思议的看着巴顿,他的身后,夕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以下,仅有几丝惨淡的殷红还滞留在空中不愿散去,那是凋零前的最后的美,也是能够与朝阳相媲美的,最艳丽的色彩。

“这些问题之后再解释吧,差不多也该去那个地方了。”

巴顿转过身,错开神启向自己投来的,莫名的眼神,他此刻就像一个刚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婴孩,什么问题都需要被重新告知,新的观念需要被重新塑造,新的思想需要被重新定义,以及他对待事情的问题,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

“那个地方?”

神启略带怀疑的看着巴顿的背影,对那个没有正面回答却选择回避问题的巴顿感到深深的鄙夷,于是说话也显得无所谓,怀疑之气显露无疑。

“到了就知道了,很快就到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三羽。”

奎莱面带笑意的看着满是尘土的三羽,当然自身也被战斗掀起的尘埃覆盖,头发、脸颊、衣衫显得一片灰蒙,就像漂浮在北京市上空的厚重雾霾。手里那双发着浅蓝色光芒的斧头,笔直的插入地面,支撑着已经疲惫的身体,身体周围是破碎的落石,被「域」冲击出的大坑,以及划过地面的,一道道深邃的剑的波刃。

“呼~呼~呼。”

三羽大口喘息着,白皙的脸颊已经被战斗的灰尘遮盖,几处细微伤口涌现出的红色显得异常扎眼,头发变成了灰白额粉末色,那件中间绣有蓝色条纹的白色衣服已经多处破裂,胳膊上也被包裹斧刃的「域」擦出了伤痕,在这万分吸引女性的肢体上留下了更加吸引人的痕迹,身后则是一片因为冲击过大而倒塌的墙壁,可自己身处的,则是因抵挡了刚才奎莱的那一俯冲斩击而塌陷的深坑中。那握在手中的剑因为体力不支开始颤抖,终于,在奎莱说出那句话后,重重的插入地面。

“训练也有点太过火了吧。”

德塞鲁略显尴尬的向疲惫的两个人搭话,嘴角因为看到着战斗的场面而不停的抽搐着,那既是对这两位不知疲倦训练的赞叹,又是对他们被热血冲昏头后不顾旁人死活的鄙夷。

于是,头脑中闪过的是刚才两人战斗的场面,以及自己坐在一旁欣赏的场景。

两个腾起在空中的人用斧与剑进行着拼砍,继而他们在地面上拼砍,然后在自己身旁进行拼砍,迸溅出的巨石几次从身旁坠落,斧与剑多次从自己头顶扫过,那一道道强大的剑波就在自己身体旁边爆炸..所有的战斗,都是在不顾自己死活的情况展开的,或者说,在他们进入战斗之时,完全忘记了还有人在旁边观看。

“我可是差点死掉啊!!稍微也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啊,喂!”

德塞鲁在嘴角抽搐的最后一下停止后,愤怒的向两人发起嘴遁,那硕大的嘴巴,纷飞的唾液,愤怒的气焰,都是在向两人控诉自己迄今为止所受的伤害。

可是,两人却无动于衷。

“真不错啊三羽,那招现在也能接下了。”

奎莱露出高兴的笑容,带着满是赞扬的口气对三羽说,一边将双斧收入背后,裸露在空气中的健硕肌肉,在阴暗的光景下也发出微微明亮的闪光,那是力量的象征。

“很勉强。”

只能用剑勉强支撑身体站立的三羽大口的喘息着,每一口温润空气的进入,都像是给生命注入新的活力,却使身体感到劳累万分,那是重度运动后才会出现的情况,肌肉感到疲惫,甚至疼痛,脑袋中像有什么东西几欲冲出,稍微闭眼就会有想去晕厥的现象。

“只有这种程度了吗?”

三羽在心中琢磨,脑海中浮现出奎莱使出的,平时作为两人结束战斗招式的画面。

手拿双斧的人快速向前冲刺,本是垂在两侧的双斧,在利用「域」将速度提升至最大化时,迅速将右手的斧头提起,由下往上猛烈的提击,这样在对手下意识之中,必然会去防御这一次攻击,继而在成功阻挡后,手拿双斧之人的另一只手则向阻挡之人发起横向斩击,这一系列动作都只在被对方阻挡后的同一时间进行,这本是最基础的攻击方式,即便是刚刚接触战斗的人也知道,该如何去防御这样一次攻击——在对方向自己斩击来的那一刻快速将身体下放即可,但是,这看似像是最基本的攻击招式却不能使被攻击的人如愿做出反应,因为在阻挡了那一次由下往上的提击之后,身体的下放性会受到限制,如果说单纯的将身子下放便能躲过,那必须要连带武器一同向下,否则之前的抵挡便无济于事,从而使得身体从下方受到伤害,但是由于提击使被攻击人不能顺利的进行这一动作,想要在没有其他方法躲避的情况下,必然要放弃武器,但是凡事有战斗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战斗中放弃武器,必然是死路一条,那么还有其他方法吗?

答案是有的。

如果对方是利用单手进行这一动作,如果双方在身体本能的力量上势均力敌,那么,进行防御的也不过是一只手臂,这样就可以避免两只手臂在同时进行抵挡时,无法利用「域」的机动性来做出反击,比如村木与黑影作战时,利用一只手臂支撑身体,继而使得身体快速浮空,然后回击,如果还能腾出一只手臂,利用「域」的「限定」作用,将空气短暂性的「限定」成一个,诸如地面等能作为支撑的物体,然后进行躲避以及回击,但是,在身体本能的力量上就与奎莱有着明显差距的三羽想要进行这样的动作是绝无可能的。

那么该如果做呢?

那就需要过人的胆识和技巧,以及能清楚认识到自身在这方面的能力,而不是盲目的进行赌注。那就是三羽所进行的——在挡下一次提击之后,立刻将手中的剑刃下放,下放至尚且空缺的一侧,然后与此同时,连同身体一起下放,在剑刃滑过斧头,触碰到地面时,利用这短暂的,通过剑的支撑能力,继而使用「域」的「限定」作用,来对其下一击进行躲避和反击。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如果不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探索,这种招式不可能在第一次遇到这种敌人时做出,而如果遇到这种在各方面压制自己的敌人,又恰恰使用这种双武器时,那结局必定是——死!

于是如果按照这样一个流程进行,在横向斩击来时,三羽能够利用这一动作轻松躲过。

但是,如果是这么简单的结束技,对三羽来说也未免太过小儿科,对奎莱来说,也就没有必要费尽心思去进行这样一种招式探索,也就没必要特意去强化自己单手臂的近乎完美的操控能力。

重点在于之后的行动。

那横向斩击只是一次佯攻,在击出去的瞬间,前提是攻击者能够清楚的意识到敌人能够躲避这样一次攻击时,对于经常一起训练的两人来说,不断突破和进行到足以将对方逼入绝境时才算是有用。于是,这样一次斩击只能当做佯攻来使用,接着,在三羽身体腾空,利用「域」的「限定」来进行躲避的时候,攻击者迅速「空踏」至另外一个方位,再次进行攻击,这一击,即便是对手能够将其防御,自身也会被完全限制在地面上——背靠地面,然后双手举剑来进行防御,当然这只是在对手足够聪明的情况下,多数对手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如果之前没有被杀死的话,都会选择身体在「限定」的界面下进行移动,然后挥舞刀来碰撞攻击者的攻击,然后利用双方的冲击作用,在互相受阻的情况下选择下一步行动。但是,这种想法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在防御者进行防御的那一刻,攻击者进行攻击的那一刻,主动与被动就先行决定了关系,如果期间不出现太过致命的失误,或是突变,那么这种现状绝不会在一次躲避攻击后就变换位置,那么防御者就依然处于被动状态,即便是挥刀去碰撞那攻击,也只会使得自己的下场更加不利,抵挡亦或是冲击是双方的,如果那一击不够强大,强大到足以将敌人双手握斧的人击退,而仅是抵挡,那样的话,之后遇到的就会是更为可怕的进攻,而抵挡之人便会永远的抵挡下去,直到精疲力尽,被斩击致死。

而另外一种,用双手举剑来进行全身防御的情况下,因为双方都是拼劲全力,所以只要能够完全防御这一攻击,那么,在相互僵持的时间内,便能找到合理的反击方式。

于是。

「斩杀之刃」

展现在三羽眼中的,是淡蓝色的斧头上发出耀眼的光芒,身体上瞬间散发出的「域」在周围引起了巨大的旋风气流,继而,那与大剑的触碰处,瞬间变为红色,如鲜血一样浑浊、沉重,继而是铺面而来的灼热,像身处岩浆边缘那般,是一种即死的恐慌感。

爆炸接踵而至。

地面上出现了第一处大坑,生成的如此壮烈,如此夺目,呆坐在一旁观看的德塞鲁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哈欠,于他而言,两人间这样的战斗场面太过平常,根本不能使自己感到惊讶,他更在意的是之后的战斗发展方向,究竟三羽能否撑过下一击,在平时训练中,这场战斗的决胜点将在下一次奎莱的进攻中决出胜负。

这一击被三羽完美的防御,并且通过自身的「域」对其进行干扰,成功将被动转为了主动,并在这一击之后再次挥舞剑刃,向奎莱斩击而去。

冰与火之歌,剑与斧之战斗。

两人被这强大的冲击弹开,分置被烟雾隔绝的两个地方,伺机等候。

「转袭」

手持剑刃在地面上滑行的三羽,趁着烟雾还未散去,立刻给予站立在那端的人以反击,无论这反击奏不奏效,对三羽来说,都是一个决定下一次刀与斧的碰撞,自己是否能够存活下来的关键。

那乳白色的剑刃之上,在三羽声音落下的瞬间,快速震裂了四周地面,在地面上留下八道不深不浅却异常惹眼的痕迹,那就痕迹像章鱼的八只脚一样盘踞在地面上,像是在强制刀身以及三羽停下,但正如「转袭」的名称一样,这个由三羽独立开发出的,自从得到这把剑之后的第一个招式,能够用在的地方正是自己处于不利的时候,转代表着要去站立在战斗的主动位置,袭代表着在趁对方不注意时突然袭击,在那八条裂痕出现的瞬间,三羽将臂力提升至极限,紧握剑刃,利用杠杆原理迅速将剑翘起,继而从剑两侧向顶端汇聚,然后发出的宽厚的锋利剑气,它们犹如正在争斗的龙和虎,相互交叉着向深处烟雾中的奎莱袭去。

“已经很不错了,特别是在那招用出来之后,整个战场都产生了变化,不是吗。”

奎莱走到喘息剧烈的三羽身旁,伸手将他拉起,一边用赞扬的口气向他夸赞着,对刚才的战斗,他的战斗技巧,反应能力,应对措施。

浮现在奎莱脑中的,是彼此因为这场爆炸本别向两侧退去,中间隔着厚重的烟雾,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行动,想要通过「域」的行动来判断也要根据对手的情况形式,对于有着对「域」有敏感嗅觉的三羽来说,这点是行不通的。但自己已经完全停下了脚步,利用身体自身的能量强行控制住了滑行,而在那边的三羽,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看,应该还没有停下。但就在自己做出了下一招的行动时,突现在烟雾中的,是两道硕大的剑刃。

那么问题来了。

是挡下还是躲开?

无论哪一种方式,只要自己将其执行下去,战场就会瞬间倾斜,三羽亦会抓住这个空隙来进行反击。

“真是个可怕的少年啊。”

奎莱在心中这么想到。一定会超越自己的,仅仅是第五次训练,不单单知道要如何躲避像我这样的人的攻击,还试图扭转战局。流传中的‘天才’看来并不是徒有虚名,说不定还会成为那里的人吧。

但是,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剑刃距离自己只有咫尺,奎莱表情轻松的看着这剑刃向自己袭来,然后伸手。

「域之十五:空境」

空气中骤然多出一幅似明镜一样的界面,在奎莱的前后,它们像水面一样平静,透过它能够看到正在消散的烟雾,以及已经打入这「空境」之中的剑刃。但是,剑刃并没有将这界面打碎,而是出人意料的穿了过去,从奎莱的面前穿行而过,就像从一个次元进入另一个次元那般,继而,爆炸在剑刃脱离了身后那面界面后轰然响起,炸裂着身后的墙壁。

“不过也真够狡猾的,竟然使用「域之术」。”

三羽扶着剑柄站立在奎莱面前,一脸不快的表情像是在抱怨,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没能意识到对方会使出何种招式,以及对自己认识范围狭隘的反思,虽然平时都是一脸严肃的三羽,但在受到表扬后难免面露喜色,毕竟也不过是十九岁的少年,也难免会受这种喜悦影响。

“三羽也会害羞啊。”

德塞鲁对两人无视了自己后感到深深的悲哀,于是就在一边的角落画起了圈圈,本以为这样可以引起他们的注意,但显然二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战斗中,虽然这是同伴之间的训练,但正是因为都抱着‘将对方杀死’的念头,经验才显得尤为珍贵。最终,过了很长时间也不见二人来安慰自己的德塞鲁,只好默默的从角落站起,然后带着被大便熏陶过的神情走到两人面前搭话。

“你很烦啊。”

三羽转头严肃的望了德塞鲁一眼,眼神中写满了冷意和空洞,和刚才稍微面带微笑的少年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你是演员吗!一定是的吧!一定是的吧!这表情也变化的太快了吧!不,一定是职业的吧,喂!”

德塞鲁将双手做出抓握东西的形状,继而疯狂的颤抖着,他的背后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那是在听到三羽对自己完全置之度外后的怒火,那是在自己得不到认同后的火热的呐喊!于是他疯狂吐槽着,在心中将三羽当成娃娃一样疯狂的蹂躏,用剪刀剪短他的胳膊,用力戳小弟弟。

“不过确实如此,无论对手使出什么招式,在战场的话,如果自己意识不到,即使是丧命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这次不是训练而是真正的拼杀的话..”

三羽在心中念叨着这句话,头脑中呈现出刚才那场可以称之为精彩的战斗。

墙壁的炸裂引起了三羽的注意,即便看不清对手的行动,但是刚才对手「域」的轻微波动已经引起了自己的注意,而刚刚的爆炸恰恰可以说明这一点,面对这样突然的攻击,对手如果不去选择防御,就只能选择躲避,那么,三羽快速围绕着战场开始奔跑,在战斗中最要命的便是在一次交手后自己安静下来独自思考战斗对策,这是致命的弱点,倘若被敌人抓到这样的空隙,身体绝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由静到动的这个过程足够让对手给予自己致命的一击,所以一定要让身体运动起来,在运动中观察,利用「域」的机动性来观察敌人的一举一动,三羽快速跑动着,等待着这厚重的烟雾散去,一边搜索着对手「域」的波动,于是,情况有了转机,就在三羽奔跑至与对手呈现90°夹角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对手的行动,虽然细小且不易发觉,但是自己清楚的感应到了,他转身向自己移动的方向看来的动作,接着,立刻,三羽快速「空踏」至那准确的方位,然后挥剑斩击!

「砰!」

结果却是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挡下,剑刃被双斧夹在中间,而眼中呈现出的,是对手得意的笑容,以及在对手面前和身后,正在消融掉的明镜般的格挡之术。于是表情开始出现了变化,在那短暂的兴奋之后,自以为能够将被动变为主动的行为,却在顷刻间被瓦解,如此的干净利索,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吗?三羽在心中想着,手臂在双方的相互抵抗中逐渐弱了下来,这不单单是实力层面的问题,更是心智、思维、行动等全方面的缺陷。三羽沉下眼睛,焦躁的看着这即将失败的局面,如何去挽救的想法早已破灭,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对手的下一次攻击会呈现出怎样的姿态,会从什么地方进行攻击,会进行怎样的攻击。

然而,战斗就是这样,在拼杀时不努力拼杀却转去思考的人,总会被对方找到空隙,于是,接下来人们能够看到的,是漂浮在空中的一把闪耀着凛冽光芒的斧头,而抵挡剑刃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原来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猛然出现在三羽背后的,拿起右手紧握的斧头向其斩去的奎莱。

“竟然选择放弃武器..”三羽吃惊的看着这自己从未见过的战斗方式,利用双武器的机动性,在战斗中双方进行武器拼杀时,弃一把武器于不用,然后充分利用敌人未能完全反应过来的这段时间间隙,利用对手还对这种情况全然不知所措的时间内,对其进行攻击,这是何等完美的招式,但又是何等致命的招式,倘若对手在拼杀时做到足够的细致,那么在瞬间松开武器的时候就能够察觉到对方接下来所做的动作,然后不单单是作战计划会失败,连同武器可能都会被对方控制,而对于双手武器的人来讲,失去一把武器和失去了一条手臂无异,但是,正是因为抓住了三羽这种喜欢在彼此拼杀时,利用短暂时间分析对手攻击的人的弱点,这种战斗方式才能成功。

于是,胜负分晓!

“进步已经非常明显了,下次「备科班」的考试还是很有希望的。”

奎莱伸手拍了拍三羽的肩膀以示鼓励,这是真诚的鼓励,是对几次训练结果的正面肯定。

“毕竟在「领科班」,能够和三羽匹敌的也没有太多人吧。”

“不,对手要找的话随时都有,而且更甚于我。”三羽将大剑置于背上,阴沉着脸色向奎莱回话,头脑中不时闪过某个男人的身影。

“即便是德塞鲁,如果在战场上有足够多的时间,我也没有办法战胜。”

“我吗,是在说我吗,太好了,终于谈论到我了,好像还是夸奖的语言。”

被长时间忽略到的德塞鲁,在听到三羽这样说后,迅速被一股油然而生的幸福包围,那是至上的快乐,比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看了几位漂亮的女孩的身体更为快乐的感觉。

“但是像德塞鲁这样的,刚上场的话就会被杀死吧。”

奎莱肆无忌惮的将这些话说出口,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德塞鲁就在站在身旁,大有一种在背后讨论他人的讽刺意味,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位背后人真的就在背后,这是何等的巧合。

“什么!?一上场就会被杀掉!?啊..不要!”

德塞鲁自我的精神世界快速崩塌,自己像要坠入无尽深渊一般,在一片强大的黑幕下旋转旋转,继而消失不见,那是迅速快乐又迅速悲伤后的绝望,比直接听到绝望的语言更为深刻的刺痛。

两人还站在崩塌的巨坑里交谈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德塞鲁,那个正在浑身散发着邪恶之气的,被戾气包围的,心中燃起熊熊的愤怒之火的德塞鲁。

“喂,你们两个讲够了吗?”

德塞鲁小声警告着正火热交谈的两人,那是愤怒的告诫,是被激怒之人的最后通牒,他紧握拳头,双眼冒出火光,像是要将眼前的两人一并焚烧。

两人仿佛终于注意到了此处还有另一个人在场,于是转头向德塞鲁的方向望去。

于是..他们看到了已经将手放在了那本诡异之书上的德塞鲁,那个双眼阴沉下来,带着诡异笑容的德塞鲁。

「蛇喉之手」

空旷的土地上,站立着的两人身下顿时出现一片绯红的圆形痕迹,继而,在两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从那圆形痕迹中生出的,两个红色的椭圆形****,它们像男人的宝贝一样,有着深沉的颜色,深沉的形状,以及将人包裹进去后深沉的作用,那被称之为‘蛇喉’的,在这里将其比作为男人的宝贝的怪异之物,由下而上的将两人包裹起来,然后,呈现在被包裹的两人视线中的,是其中忽然出现的——从肉壁上生出的无数只手,它们看上去软绵绵的,像初生的婴儿般娇嫩,却是邪恶的象征,没有人知道那些手对两人做了什么,但是通过那凄凉却不惨痛的叫声来看,那些‘手’对他们做的事情,应该不会血腥、暴力,相反更可能是被人称之为快感的,某些事情。

“这里是..”神启不无惊讶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只张着大嘴的企鹅,它以扑倒的姿势趴在地上,硕大的眼睛让人看了就感到可爱,橘黄色的嘴巴之间被开出一条通道,从外看能够看到通向的是一个宽敞的地方,而它短小肥硕的双手则分别拿着形状古怪的剑和盾,它肥大的身体则被建筑成围墙一样,将其中的大地包围起来。这个呆萌的,像吉祥物一样的存在,看到了便会使那些萌妹子or软妹们想要上去拥抱,而对神启这条硬汉来说,这种能够用可爱来形容的东西,完全没有喜爱意味可言。

“演武场。”

巴顿看着一脸惊讶的神启微笑道。

“这种东西是演武场!?”

神启像是三观遭到了粉碎,不受控制的大声惊叹道,这种呆萌的生物竟然是演武场,不对,为什么要把演武场建设成为这种模样,这显然很不科学。

“有什么疑问吗。”

巴顿不解的看着已经脸色苍白的神启。

“不,总感觉就这么走进去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是邪恶的想法!这是决不允许存在的想法!但是,但是,神启却超出正常人意识范围内的,想到了男女合体时的场面,身下之物与身下之物相互摩擦,继而一方进攻向另一方发起攻击,这种进入与退出的场景,即便是思考者神启都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到底是什么东西。”

巴顿无奈的看着已经满脸通红,带着猥琐笑容的神启,漫不经心的问,一边招呼神启随自己一并进入。

“都怪你们啊,修补场地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德塞鲁不断向走在身边的两人抱怨,一边抚摸着自己早已开始反抗了的肚子。

“呀呀呀,等下请阿鲁喝酒好了。”

奎莱猛的揽过德塞鲁的肩膀,用威胁似的口吻及微笑,在德塞鲁耳边轻声说道。

“好恶心。”

德塞鲁瞬间阴沉下脸色,表现出一副快要呕吐的表情,用嫌弃的表情躲避着奎莱向自己发来的动感热线。

“喂,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吧。”

三羽略带厌烦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用鄙夷的语气命令道。

“呀呀呀,小三羽等下也一起来吧。”

在听到三羽的声音后,奎莱立刻抛弃德塞鲁,揽过三羽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带着狠狠将他们灌醉的自豪神情。

“滚开。”

三羽不耐烦的向奎莱发出最后通牒,冰冷的语言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冷空气一般,令人躲闪不及。

“啊咧啊咧,三羽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啊。”

奎莱伤心的放开三羽,将双手插进口袋,低头走着,带着失望的神情,刚才高涨的情绪已经消失无踪。

“怎么了啊奎莱前辈,从里面出来后就..”

德塞鲁猛然间停下脚步,瞠目着看从远处走来的人,他们逐渐从阴影中显露出来的身影。

“你是..”

三羽跟着德塞鲁停下脚步,注视着已经从阴影中走出的,跟随在巴顿身边的,身着灰蓝色卫衣的神启。

“呦,好巧啊。”

巴顿看着站立在眼前的三个人,略微震惊的跟他们打着招呼。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遇见。

“为什么巴顿,你会和这个少年在一起。”

奎莱发觉到两个人的异常后,也在最后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前方,却对出现在眼前的人物感到分外惊讶,之前战斗的回忆快速冲入脑海,那个无名大叔的奇异身影,疑惑不解的身份,完全招架不住的攻击,而他,不就是在战斗时站在旁边的那位少年吗。

“怎么,你们认识?”

巴顿惊讶的看着同样带着惊讶表情的三个人,温暖的夜风在吹动枝叶间发出愉悦的响声。

与此同时,神启心中也对现在这种场面感到吃惊,自己当然见过眼前这三个人,他们与村木战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几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出手的人,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遗忘,虽然自己也知道会在之后的生活中遇到他们,但没想到这个日子来的这么快,并且如此突然。

“不,只是见过而已。”

神启将吃惊的表情转为严肃,率先几个人开口将关系挑明。

“到底怎么回事。”

巴顿看着眼前的三人和身边的神启,仿佛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双方都在僵持着,就好像战斗前的交谈那般,不禁令人担心。

“只是在执行任务时不小心遇到过罢了。”

奎莱带着抱歉似的神情看着巴顿,一边示意三羽和德塞鲁从这里离开。

并没有什么异样。

还是故意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只是一次意外的遇见罢了。

但是为什么会让人感到有冲突即将发生呢。

就在三羽与神启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向对方看了一眼,那是视对方为敌人的眼神,彼此看对方不爽的眼神,但就是那不经意的一眼,在两人之后的生活中,乃至战斗中,画上了绵延无尽的省略号。

“怎么认识他们的?”

望着远去的三人的背影,巴顿带着疑惑向神启询问道。

“算不上认识吧,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神启同样转头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淡淡的回答着。

“不过是上次突然跑到村木那里,不明原因的就打了起来..”

神启将目光从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中的三人身上拉回,侧着头向巴顿说明这一情况。

“打起来..打起来!?”

巴顿先是淡淡的附和着,就在附和过后,神经迅速从迟缓中反应过来,继而用吃惊的口吻说着,手也情不自禁的做出‘不是吧’的惊讶状。

“额,应该说是村木完爆这三个人才对吧..”

神启面露尴尬的神情向巴顿解释当时的情况,言语之间含着对村木的敬佩和对三人的鄙夷。

“这是当然的了,毕竟是那位大人..”

巴顿带着像是松了一口气的口吻对神启说,言语间带着对村木的羡慕和崇高敬意。

“那位大人?村木?”

神启带着轻度惊讶的表情看着巴顿,像是脑洞突然大开一样,于是抓紧这个空隙向其询问着村木的身份。

“你说什么身份?嗯..怎么说好呢。”

巴顿回过神来微笑的看着神启,脸上浮现出轻松却复杂的表情,继而表现出像沉浸在对这件事的回想和判断中,也许是因为‘身份’这个词包含了太多含义,仅凭一些‘高大’一类的形容词是无法完全概括出的,于是他说。

“总之,是一个值得令人敬佩的人。”

流露在脸上的是真诚的笑,不是因为一时感动或欣喜而流露出的,那是在看到或听到所敬佩之人的事迹后,知道自己无法达到,无法做到到那种程度之后的,没有一丝违和或嫉妒的笑。

“切,不过是一个好色大叔罢了。”

神启不屑的在脑海中回想起村木蹲在角落中的猥琐动作,和看到漂亮女孩脸上浮现出的猥琐笑容,继而他朝前走去,向企鹅的口中迈进。

夜在三个地方同时进行着,这是值得庆幸的时刻,毕竟在分离百年之后,这三个不同的时空,已经早已将共有的‘时间’抛弃,形成了自己的白天黑夜和四季,然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总有事物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什么,终于,就在这一天,在不知不觉,和往常一样的这一天中,它们回归了,回归到了百年前的状态,百年前的同一时间,然后它们将再无不同,在这个时间层面,它们将在齿轮的转动下一同前进,向着这日光,向着这黑夜。

浸泡在这段时间之中的人,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忙碌着,带着那已经十分疲倦却依旧在坚持着的身影,奔跑在大地上的人,奔走在空中的人,端坐在座椅上的人,挥舞着拳头向前方捶打的人,他们或兴奋或忧愁或无聊或愤怒,但都无法逃脱夜的束缚,它是如此强大,就像被什么所需要一样,承载着未知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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