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炸毛,猛地蹦出苏佑的怀抱!
苏佑直接抱住她,不许她离开。“我看看。”
“不行!”
“墨儿!”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要生气了!”西陵墨怎么可能会让他看?打死不让!“离洛!玲珑!”
她赶紧喊人!
两人听到声音,立刻进来!“公主?”
“墨儿这两日受伤了?”苏佑语气冷冽,直接把欲逃的阿墨圈在怀里,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是腿受伤了?”
他作势就去看究竟。
“凤邪!你住手!”西陵墨暴躁了!
玲珑与离洛可吓到了!“驸……驸马别!公主会恨死你一辈子的!”
苏佑这次委实有些惊讶,他错眼就见他的墨儿脸颊通红,双眸怒瞪她,这目光似乎不仅仅是怒气?还有……还有……窘迫?
这……
“驸马!是月事!您可能不知道,每个女子到了一定年纪,可以孕育孩子了就会来的,每个月都有!”玲珑连珠炮似的赶紧解释。
离洛面部僵硬的点头,神色多少有些复杂。
公主是前些日子才来的第一次,她比平常女子稍稍晚了一些。
“女子来这个时,不能碰凉水、不能劳累,也不能……”她顿了一下,垂眉没说话。
苏佑却是多少能够感觉到话中的意思。“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是。”两人赶紧离开。
西陵墨无语凝噎,她不想和他说话了!
苏佑唇角含了一丝笑意,俯下了身轻轻吻阿墨,低低笑道:“可以孕育孩子了,原来是那里受伤了……下次为夫会轻一些,不会让墨儿受这等月事之痛。”
西陵墨眯眼。“你知道?”
“一点点。”他轻笑,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是多少听说了一些,似乎在前生军旅之中有家室的士兵言词中带过一两句。
似乎是别人谈笑说及女子月事时有疼痛难忍,是男人就让她不要受此之痛。大概是怀孕了就不会来了。
他虽从不参与这些人的话,却也从只言片语中了解一二。
也许,他该更了解一些。
“乖墨儿……还疼吗?”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裙中,温热的手轻揉她腹部。
“我身体这些年一直很好!寒症也因为我师父好了很多!”西陵墨靠在他怀里,她知道,现在的苏佑是正常的苏佑,即使可能只有片刻。
“墨儿的师父是谁?”苏佑轻吻她的眉眼,嗓音温柔如水。
西陵墨拽住他的手。“齐云山银萧牛鼻子。”
“银萧道士?”苏佑眸光微闪,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很好。”
“是啊,那个牛鼻子最喜欢故弄玄虚!”西陵墨拿出银色的短箫。“这是我出师时,他塞给我的,当初我去颍城时重伤而回,那老东西还专门下山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西陵墨目光闪过一丝笑意。都离开那老家伙好久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装作一副要升仙的模样?
苏佑低笑,脸颊轻蹭阿墨。“墨儿,我爱你……”
西陵墨歪头盯着他,眯眼。“我不会感动的。”
“呵。”苏佑咬了她一口,语气飘渺如烟。“娘子,无论是苏苏还是凤邪,或者……傻乞丐……都爱你……”
“嗯?”西陵墨黑色的眸子如琉璃珠,流光溢彩。“傻乞丐?”
这个呆子!是苏苏还是凤邪?两个都是呆子么?
“是啊,傻乞丐……又傻又脏的乞丐……没有人爱他……”苏佑目光掠过一道戾气。
“来,小乖乖,阿墨疼你喔。”阿墨捧起他大大的俊脸,大大的亲了一口!“傻乞丐!谁敢骂你傻乞丐?!”
“娘子骂苏苏喔……”他眸光委屈。
“只有我能骂!”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