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坚韧地与眼前的宛如来自地狱地修罗般的男人对视。
“我说,关、你、什、么、事!”在国外受委屈就算了,凭什么一回国就要被人逼问,还要整天害怕见到谁,颜珞早就受够了。
“不关我的事吗?”盛以墨冷哼。
“自然。”
他再次凑近她,颜珞将盛以墨眼中的怒火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三年前你没有离开,我们早就结婚了。”
“就算我没有离开,我们也不可能结婚,先不说是你主动提出毁婚,再者你身边还有一个殷娆,她不是和你青梅竹马吗?你不是一直对她情深意重吗?最重要的是我们并没有感情。”颜珞亲启朱唇,说出来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子扎在盛以墨的心中。
盛以墨感到深深无力,这些事情错中复杂,一时间难以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初解除婚约是不想你受到伤害,也只是权宜之计,而殷娆,我的确很疼爱她,但是这并不是我解除婚约的原因。”
“够了!”颜珞挥开捏在她下巴的手,站起来。
“盛先生,多说无益,现在已经很晚了,请你离开我的家。”
颜珞走出房间,打开大门,冷冷地看着跟着出来的盛以墨。
盛以墨脚步在门口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
他看着垂下头的颜珞,头发遮住了整张脸,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脆弱,强忍住拥她入怀的念头,盛以墨知道不能把她逼的太紧。
“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终于,这个房子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关上门,颜珞无力地倚着门,慢慢滑落至冰冷的地板上。
她以为,已经过去了三年,面对他,她已能谈笑自若,却发现连呼吸都是困难。
她曾一心喜欢的盛以墨,并以为他多少也对她有那么一些好感,他们几个都说颜珞是盛以墨的小跟班,直到殷娆出现,那个妖娆的女人让她看出了自己在盛以墨心中的地位,是那么微不足道。
扶着墙站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腿是那么软。
颜珞发誓,她要洗尽她的罪责,并且将曾近伤害她的人有一件一件地都还回去,这才是有仇必报的颜珞,慢慢,她的脸上浮上一抹冷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