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汰山山脉。
“最先的时候,是队正先失踪,他说要有事情办,在我们打完韩国之后。”二营司道。
“然后,他就是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一去不复返了。”二营司道。
“后来,有两支队伍来犯,其中一队用的是南楚军的旗帜。”二营司道。
“我认为是南楚虎视眈眈我们齐国很久了,这次突然来犯。”二营司道。
“但是他们的目的不是别的,竟然在围了不到一天就又走了。”二营司道。
“结果我们的临时统帅雁月也没了消息,他之前一人冲入敌阵,为我们缓解压力。”二营司道。
“后来,我们攻打韩国的军队还没有回来,在调回来之前,这个空隙就被夜袭!”二营司道。
“突然的,好多喊杀声,好几支敌军偷袭了我们。”四营司道。
“就是这样,斥候也来报,回来的军队半途也被袭击,损失惨重。”四营司道。
“就在我们被困在天亮,快要水尽油枯的时候,喊杀声又传来了。”四营司道。
“正当绝望的时候,原来是驻守山区的大太保一行三人来援!”四营司道。
“因为他们的帮助,我们两个才杀出突破口,成功逃出来,但是他们一支队伍不知下落!”四营司道。
“事情原来是这样!”二喜子听着,感觉这倒像是谋划的,这么井井有条,要不是队正安排的那一支执行特殊原地待命命令的大太保军队,两位营司不太可能还能冲出包围了。
“就是这样,我们的弟兄们..还有赵尚天他..”四营司又要哭出来了。
“四弟兄,别哭,做男人要坚强,况且你都这么大的老人了..”二营司说着,自己也哭了,他想到之前齐队正那么辛劳,好不容易把队伍发展到今天,十大太保,五大精英,雁将军,五个营司,十五个伙长,四十五个伍长..
“队正这几年吃了不少苦,他要是知道他走后,我们弄丢了他的部下,他会怎么样想,怎样对我们苟活着的两人?”四营司伤心的道。
“不说了,不说了..”二营司也是呜咽,他好几十年都没有哭过一次,这次真的落泪了,心疼士兵,心疼弟兄,心痛齐队正,这一手经营十年的几乎毁于一旦。
“两位营司,别哭了,我王二喜要是知道哪些势力侵犯我齐国,我一定日后找他们算账!”王二喜子拳头握得咯嘣响,看着两个营司都哭了,自己心里也很伤感,虽然他没有上阵,没有亲身经历,但是仿佛看到了敌人挥刀杀自己国人时候那种不留情,那种凶残,那种打击毫无防备的人的阴险。
“你呀,你能有什么办法,队正都不行..”二营司道。
“总之办法会有的,都是人想的,不去想,永远都没有办法不是。”二喜子道。
“说的有道理啊。”四营司道。
某个萧条府宅,一闪门前,两个人在扭打。
“老爹啊,这样子好了,让儿子先吧。”一个青年男子道。
“儿啊,让老爹先啊,这样谁也不用争,都会有机会了。”中年男子道,这个中年男子是青年男子的爹了。
“你到底要和我抢多久?”青年男子温火。
“不如这样?我说出来你听一听,我们一起上,这样就不存在到底是归属谁的问题了。”中年男子提议道。
“好啊,就这样!放开我,我们一起进去。”青年男子道。
“走!”
正当他们两个打算推开雁月房门进去的时候,突然门开了。
“啊~你们两个吵什么吵,烦不烦,我刚起来,但是听到你们两个吵,什么‘好啊’,什么‘一起进去’?你们要来做客的吧,进来就是。”门推开,一眼看到的就是乌云雪肤的仙女,她打着哈欠,困意十足说着让两人进来,就站在门侧的一旁。
“怎么了,在犹豫什么?”雁月见两人还是静静不动。
“是啊,犹豫什么呢。”青年男子道,这种好事,人家主动邀请了,自己在拒绝就是没有道理啊。
“等等。”中年男子拦下来了他儿子。
“老爹你干什么啊.”青年男子不解。
“姑娘,打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们两个父子突然想切磋较量一下,现在突然想起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改日在拜访。”说完中年男子就强行拉着青年走。
“啊,这就走了啊,那么改天再来啊,我随时欢迎的。”雁月感觉还没睡够,就闭上了门,又回去呼呼睡觉。
“老爹你干什么啊。”走远了后,青年问中年男子,“我们两个还担心推不倒一个弱女子?”。
“不是这样的,哎,你不觉得奇怪?他们三个按理说都应该中了迷魂药才是,但是为什么就偏偏这个女人没被迷倒?你是不是拿错药了。”中年男子道,那两个男子在另外转角的房间,这个女子单独一间,分开迷倒的,先去的两男房间,这个会不会是真的搞错了药。
“没有,绝对没有啊,我根本就没换过,都是一起的,先迷倒那两个男的,再来这的,男的倒了,女的不可能不倒啊。”青年男子道,他是放药的。
“莫非是..计谋!”两人异口同声道。
“真的,男的假装倒了,迷惑我们,但是这个女的却泄露了,他们都没有被我们的药放倒,等我们开始行动了,那两个男的才会出来抓我们的现行。”中年男子分析道。
“真的,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确实是这样了,差点中计了。没想到他们还留了一手。那我们现在还不能,还是在缓一缓,找机会吧。”青年男子道。
“是,稳妥起见。”两人商量好了,然后只能各自回去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一间草屋,外面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床上坐着一个男子,好像看到很可怕的场景浮现在眼前,眼神中尽带着惊恐。
“啊?你醒来了啊,你真是能睡,都睡过去三天了。”这时候一人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躺在床上那人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