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会有痛楚的,只需要轻轻一下..”雁月出神般的说出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懂的话。
“不,不行的啊,你现在可是不能运动的,还是好好歇着,我是为你着想的啊。”魏易绿连连被逼的后退。
“相公嫌弃妾身了吗?妾身一看你的酒囊饭袋外表都早已经知道你在想什么了,难道不敢承认出来是吗?”雁月委屈的脸咬着唇,眼泪都已经盈眶了。
“哦,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说哭就哭啊。”魏易绿觉得雁月变化太大,不正常啊。
“呜呜。”雁月本来感觉心里就是阴天,魏易绿一说哭,自己的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不行了,娘子你哭的把我心都弄碎了,你来杀了我吧,我真忍不了心看着你哭,我却无能为力。”魏易绿直接找到了房间门框挂着的一把刀,抽出来然后倒握着刀把,递在雁月面前。
“夫妻本是同舟渡,百年修得同床眠,既然夫君硬是不想活下去了,那么妾身也只能遵照你的命令杀掉你后自裁以恕罪。”雁月也不再捂着脸哭泣了,伸出手接过刀,看着闪着寒芒的这把快刀倒映出自己的脸,说道。
“什么?你要和我同归于尽?不不,我不是想要这样的,我的意思是,哎呀,你怎么说砍就砍了。”魏易绿疼的喊叫出来,雁月直接闭着眼挥刀,砍在自己身上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疼不疼。”雁月挥下刀,然后听到叫声,睁开眼看见魏易绿呆呆的看着自己。
“你说呢,你试试啊。”魏易绿指着还嵌入自己皮肤一寸的刀说道。
“我不觉得疼啊。”雁月松开握着刀把的双手,强颜笑道。
“那是当然,我疼。”魏易绿说完就直接晕过去了。
“啊,见血啦,杀人啦,快来人啊。”雁月看见魏易绿昏倒,以为他不行了。
“什么事情,谁,在哪里,有刺客吗。”叫声惊扰了还在府邸周围徘徊着正在想事情的齐心。
“哦,大夫啊,你来的正好,你快来看看那,我夫君不知道怎么的浑身冒血啊,他自己突然站不住了倒在地上,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已经归天了啊。”雁月看到有人来,一身药箱,带有草药味,就猜测是个大夫。
“哦?你夫君,让我来看看。”齐心向前走到魏易绿面前,“这不是魏王吗。怎么成你夫君了。”
“什么?..这不是公子啊,是魏王?魏王是干什么的?”雁月长大了眼睛皱眉迷惑着。
“魏王你都不知道..看来他是救了一个傻子..不,应该说是一个幻想症病人。”齐心道。
“呀,别说了,他还在冒血呢,快,先救他再说。”雁月还是知道事情的主次轻重的。
“他是怎么受伤的?”看着齐心简单快速的包扎好了魏易绿的伤口,涂抹上了草药,不出血了,然后问道。
“这.。其实都怪我,他说他想试试死的滋味..然后自以为刀枪不入的给我了一把刀,让我砍他,好像就是这样的,嗯,对,就是这样。”雁月感觉真的想不起来刚才他是怎么给自己说的了,反正是他递给自己刀指着自己的胸口的没错啊。
“..看来魏王还真是脑洞很开,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齐心道。
“他不会死了吧?没事了吧?”雁月问道。
“他只是昏过去了,有点晕血,吓得了。”齐心把了脉后道。
“这几天都吃药了吗,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齐心看着魏易绿躺好了,于是打算问一问这个才几天就被办掉的魏易绿的小媳妇。
“哦,好多了..你知道我吗?我吃药的事情你怎么知道,那些那么苦的..”雁月想着就伸舌头。
“哈,我帮你改良了一下药方,那个庸医用的都是那种半灵不灵的东西,有的还有一定的副作用,幸好我要来了方子看了看,才发现问题,及时换上我的方子,才让你这几天睡得踏实。”齐心道。
“我才不信呢,有那么灵?”雁月侧目道。
“不信算完,我又不逼你相信我。”齐心也是一扭头,一副小老头的顽皮样子。
“开玩笑的..不过老大夫,你的药那么苦,也难怪了,我就说呢,第一次喝的没多少味道,第二次就换来了那么苦涩,差点让我一口吐出来。”雁月还是心有余悸。
说到这里,苦涩让雁月记忆犹新,好像想起来了那么一点之前的事情。
“没听说过吗,良药苦口,忠言逆耳。”齐心感觉这个女娃还是挺可爱的。
“不对,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莫非..”雁月由于药这个联想到之前的事情。
“奥,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让我先说。”齐心反应快一步抢断了雁月的话。
“我早听说魏王之前在街上捡到一个媳..一个美女子,刚才进来看到你着急的站在魏王跟前,认为你就是那个捡来的没错,我就说呢,魏王怎么这几天又突然多出来一个新媳妇。这回看来你真的是了,我还有幸当面见你一面呢。”齐心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是那天插针的大夫!”雁月道。
“原来那个狗吃土的人是你呀,难怪了,难怪了..”齐心道。
“你才吃土呢。”雁月想到那天不小心推开人家施针时候的地方房门,自己还想多了,就感觉脸色突红。
“是你,你别狡辩了,你倒在地上,可是摔得不轻。”齐心笑道。
“是..哎呦,疼。”一说到摔,雁月就感觉胸口被撞得疼,那股隐隐的疼传来,差点都没被压爆。
“哈哈,现在不再狡辩了吧,我那天注意在针上,正好那时候又是紧要关头,没有仔细注意你,你那时候说的都是一些啥话啊,哎,可能真的是神志不清说的乱话,我就说我怎么听不太懂呢。”齐心摇头道。
雁月想起自己也是想多了,感觉真的是污的不行,脸红如蜜桃一般,瑟瑟道:“那个,真没有什么。”
“真的没有?我想多了?”
“哎呀,不说这个,你和魏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雁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