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说好了别跟着我,你们老是在我屁股后面跑,不如还是回你们蜂窝陪小蜂吧。”雁月蹑手蹑脚的就偷偷上岸了,低头捡到马甲,另一只手夹着衣物,就打算开溜。
奇怪的是,雁月正打算跑,但还没跑,那些蜂子就围绕着自己,也不进攻。
“莫非是..”雁月灵光一闪。
她把之前种种迹象串连起来,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真似傻。”雁月把马甲扔在地上,弯腰拾起来之前擦后背上的那片叶子。
“是这个吗。”雁月举起来,结果蜂子还没有碰到叶子就纷纷避让,一阵慌乱的样子。
“我就说,姑奶奶的,你们没有那么高的智商耍我雁月,不就是拆了你们的窝,至于这么恨我,追我到天涯海角?”雁月觉得自己也是笨,那些蜂子不是怕自己,是怕那个怪物的粘液,雁月也拿着叶子问问,确实有一种刺激的奇怪味道。自己之前身上被舔了,所以蜂子不敢上来,围而不攻,不小心洗掉后,就都放心的来追自己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哪里出来的蜂子,但是我既然拆掉了一个蜂巢,你们也是无家可归不是..”雁月拿着叶子,对着半空的那些蜂子,到哪那地方的蜂子都飞走了。
“这可是一个保护符,不略略。”雁月对着蜂子吐舌头,只要拿着这个,就可以悠然的离开这里了。
雁月最后还是回到了那个洞里面,不是怕什么蜂子了,而是在那片花洋转了好久,衣服都快干了,结果还是一望无边。
担心在花海中迷路,雁月还在记得原路的时候干脆回去,那个洞再怎么样也还能寻着回到影世的那个什么鬼实验室的不是。
这个花海真的大,雁月在走到一定地方的时候发现那边的花越来越高,再往里走,都有自己一个人高,有的都高过自己,担心有成精的花妖,雁月也不敢再往里去了。
“哎,还是要回来。”雁月带足了水源和蜂蜜,衣服也干掉了,穿着洗干净的,雁月打算往回走了..
因为害怕又遇到蜂子,雁月在回来的路上依旧是举着那片叶子。
因为如果放起来,又要把自己粘着,那么恶心的唾液,竟然还那么粘,竟然还很难洗掉..
无奈之下就一只手举着那片沾有粘液的叶子,一边前进着,这看着多少都有些古怪。
不管那些,生命第一,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反正之前被那些蜂子追的狼狈那样,形象尽失,不过也没关系,没谁看到的。
雁月想到这里,心里也稍微舒服了一点,作为一个男子,怎么欺负无所谓,但是这个样子,还被羞辱,就真的是怕了。
“那个花园应该是地下的..”雁月想到之前在那地方呆了好一会,发现并没有黑天,而且现在自己往回走,还是回头的方向是亮着的,时间上肯定过去一天多,但是依旧白天..
“说来也是奇怪了。地下竟然有这种地方,那么那些巨蜂的来历也清楚了,有花的地方,就会有这些的。”雁月自语道,在吃饱喝足歇好后,雁月一边想着一边走,不知不觉就走了一段长的距离了。
“但是原路返回,这才不是我性格呢,怎么办。”雁月觉得进退无路,暂时性的就原地打坐了。
几天后,某个王公贵族的府宅。
“你讨厌啦,你还是那么的坏..”云雨过后,一个长着冉须的男子在色迷迷的看着躺在床上面露春色的女人。
“小媳妇,你真美,我以后还会再来的,到时候我们再继续。现在天色已早,我该走了。”男子道。
“哼,把人家吃干抹净,就又要离开,说好的事情,可别忘了人家呐。”
女子先是有点嗔怒,然后又温柔的道。
“放心好了,我改日会再来的。”男子说完,就匆匆穿上衣服离开了。
某个外面看起来高贵的厢房。
“报!报告!”一声尖锐嗓音,一个公公模样的扭扭捏捏的跑来禀报。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说。”房子里一个男子整理着衣服,头也不回的问道。
“魏WA..魏易绿公子,我们的仆人在外面的街上捡到了一只昏睡的极品。”公公面色惊喜的道。
“魏畅,此话当真,你知道你要是骗我..”男子道。
“当然当真!一万个千真万确,我还亲眼所见,那个女子一手还握着一片叶子,面色倾国倾城,身穿..总之大WANG..大公子去看看就知道了。”魏畅道。
“大夫,怎么样了,你务必要不惜代价的治好她啊,好了本WAN..本,王公子一定重重有赏。”魏易绿道。
“此女身体极度虚弱,看起来还经过一些事情,受过内伤,骨头也摔断几根,真惨..”大夫手握着女子细嫩的脉搏,来回的切摸着,一直摇头。
床前,一个挂包,闻着就有草木香传出来。
“此女真乃人间极品!”魏易绿心里想着,已经有幻想在意淫着,看的嘴巴的口水都不知觉的流淌着。
长长的睫毛,细皮嫩肉的白色肤质,樱桃小嘴,如柳月般的鼻子。
“公子?”大夫缕着胡子道,“公子应该让她好好修养几天,这几天切记不可劳动,按照我的方子来。”
“公子?”大夫说完,见身边的人没有反应,回身叫道。不知道这个女子和这个公子是什么关系,不过刚才自己回身好像看到这个请自己来的公子嘴边的口水,想了想也是知道了。爱莫能助。
“奥,好了,我知道了,那么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呢。”魏易绿道。
“这个不好说,老夫医术有限,说来她的体质也很奇特,我以前从未见过,今日是头一次,这个真说不准,多了可能三五天,少了可能一两天。”大夫道。
“她不过也是劳累过度,身体透支,加上重疾所致,没有大碍,她如果醒来,不要让她劳动..”大夫同情的叹息道。
“好了,我知道了,不劳动,不劳动,我怎么舍得她劳动,好了,你可以留下方子,拿着诊金走了。”魏易绿放了一块金条,示意大夫尽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