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墨涯被啸雷兽吞下肚,雷木走进内堂,感觉少了些什么,寻思起来又不知道少了些什么?唤道:“来人,”
侍卫走了进来行礼道,“主公有何吩咐,”
雷木焦躁道:“有谁进了内堂,动了我东西吗?”
两人道:“属下不知,除了墨涯,没人进来过。”
雷木恍然大悟,“原来是少了她啊,”又对两人道:“你们知道那丫头跑那去了吗?”
两人面面相觑道:“属下不知,不过啸雷兽不久前吼了一声,想必墨涯此刻正在逗啸雷兽玩。”
雷木一想,也是,说道:“你们退下吧。”两人退下。
雷木穿过回廊去到啸雷兽独居的洞穴,阴暗潮湿。雷木拍了拍正在酣睡的啸雷兽,“知道那丫头去那了吗?”
啸雷兽舔了舔舌头,甩了甩头。看见雷木显然有些欣喜,又卧在了雷木脚下,雷木轻笑道:“你个二货,就知道睡,”说着又摸了摸它的头。
突然间看见啸雷兽肚子圆鼓鼓的,问道:“又跑哪里去偷吃东西了,真的是!”啸雷兽吐了吐舌头,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只听见传来一道声音:“这里好好玩啊,呵呵。”原来啸雷兽并非是要置墨涯与死地,而是将她放于丹元内,丹元是啸雷兽聚气凝神的地方,希望借此让墨涯吃点苦头,借此锻炼一下她。那知墨涯在啸雷兽体内玩的不亦乐乎,好似在寻宝般折腾啸雷兽。
雷木听得真切,这声音分明就是墨涯的,而声音的出处却让雷木骇然,这声音分明是从肚子里发出的。雷木大声道:“墨涯,你在哪里,”
只见墨涯道:“我在啸雷兽肚子里,这里好好玩。”
雷木满脸黑线划过,当真是哭笑不得,玩什么不好,偏偏要跑到啸雷兽肚子里玩,真是拿着丫头没办法。“快点出来,不要玩了。”
墨涯撒娇道:“不,我不,我还要玩。咦,这是什么,哇。”
雷木焦急道:“怎么了?啸雷,快点把她吐出来。”
啸雷兽吐了几次,硬是没有把她吐出来;急得雷木不住的拍啸雷兽的肚子。啸雷兽满脸无奈,想作弄她,结果她玩嗨了,死活不出来,雷木下手也重,肚子外是手印,肚子内是脚印。真是无奈。
墨涯大声说道:“小猫咪,乖,把嘴张开,姐姐要出来了。”
啸雷兽气急,运用真元,想把她这个病毒从下体排出来。结果??。墨涯不知用了什么东西,把它下体堵住,疼的啸雷兽呲牙咧催,连屁都没办法放出来。可怜上古神兽,被小女孩玩残了。
墨涯抬了抬啸雷兽的牙齿,然后探了探身子走了出来。见雷木在面前,也不顾身子的脏乱,扑向雷木道:“雷哥哥,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罢假装哭了起来,雷木瞪了一眼正在用屁股蹭墙的啸雷兽,然后道:“不是叔叔吗,怎么变哥哥了,还有,你在里面不是玩的挺嗨的吗!”
墨涯吐了吐舌头道:“哪有的事,”说罢拿出了一卷画轴道:“雷木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雷木看了看画轴,一会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一会哈哈大笑,欣喜若狂,说道:“好东西,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墨涯用手指戳了戳雷木道:“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雷木道:“没有,只不过是得到好东西了。”说罢抱紧墨涯,将她亲了一口,墨涯脸红到脖子根,虽然将近一个月的相处,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但似今日这般亲密还是第一次,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股怪怪的味道。不由自主瞪了啸雷兽一眼,心想我要好好收拾你。
雷木丝毫没有注意墨涯心里微妙的变化,和脸上惊人的变化,独自走了出去。
夜落。
墨涯走进雷木的卧房,爬上雷木的床。在暂时由雷木管理的冥界,她是可以随意出入的,包括雷木的卧房,因为雷木很少睡觉,而墨涯是颗开心果,总能讲些有趣的故事将雷木说的睡着。
雷木在身后拍了一下墨涯的背,“你干嘛。”墨涯吓的跳了起来“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半夜三更拍我,后背,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雷木指着她“你你你??”
墨涯道:“我我我,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
雷木滇怪道:“这是我的房间,”
墨涯道:“你的房间怎么了,见不得人吗?好心来找你玩,好吓我,'真是,”说罢锤了锤雷木,“坏人。”
雷木应道:“我是坏人啊,现在坏人要做坏事了”说罢把她按倒在了床上,慢慢的,慢慢的贴近了她的唇。
墨涯直接扇了雷木一耳光,那清亮的耳刮子,真是又响又脆,十分利落。
墨涯推开雷木,掩着嘴,含着泪跑了出去。
雷木懊悔自己怎么这么鲁莽,一时乱了心性。
墨涯跑出了冥界,一路上无人阻拦,她一口气跑到了荒郊野外,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外的一座草庙?
雷木在空中呆呆注视她。
墨涯缩在草庙的角落瑟瑟发抖,想起雷木即将贴上她的唇,她的心砰砰的乱跳,在月光下她煞白的脸像个樱桃,可惜没人看得见,或者说她怕雷木看见。
这是只听草庙外窸窸窣窣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想煞我了,”墨涯的耳内不断传来咂嘴解衣的声音。
那女子娇羞道:“你一去就是那么久,可真无情。”说罢推开了他。墨涯认得着声音,这分明就是她思慕已久的海哥哥,而这女子分明就是自己的'最尊敬的小姐姐,两个待自己极好的人此刻竟然在草庙外做这种事,墨涯的世界在这一刻悄然崩溃,她不敢想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那男子道:“我在冥王手下做事,这你是知道的。”
那女子道:“那你现在怎么会回来。”
那男子嘘了一声道:“我同你说,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冥王已经从南海回来了,这几日就会攻打雷木,夺回冥界。”
那女子又道:“你这傻鸟,我岂是问你这些,你可不知你走的这些日子,我那傻妹子天天在河边等你,为此可不少挨打。”
那男子道:“那扫把星啊,自从认识她我可遭了不少霉。我本是找你的,那知她天天缠着我,甩都甩不掉。”
那女子道:“现在你大可放心了。”
那男子道:“此话怎讲?”
那男子嘻嘻笑道:“她上月被一个满头白发的人劫走了,现在生死未卜。”
那男子道:“哦,满头白发?莫非是??”
那女子道:“管他是谁,如今摆脱了那扫把星,我们且自在逍遥。”说着一把搂住了那男子。两人风云缱绻,颠倒云雨。
那喘息声传进墨涯耳朵内显得格外刺耳,墨涯低低抽泣着,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连自己怎么走出草庙外,怎么拉'着雷木的手狂奔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口中不断说着:“快跑,快跑,冥王要来打你了。”
雷木把她带回了冥界,她躺倒在床上不吃不喝,气的雷木扳开了她的嘴,把食物灌进她'胃里。她难受的哭泣,可他不理。
墨涯甩开雷木的手,放声大哭,雷木轻抚着她的背。她用力捶打雷木:“你这个坏人,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我不是扫把星,不是不是。”雷木一把把她搂进自己的怀“我是坏人,你不是扫把星,不是。”雷木任由他的泪水染湿自己的衣裳。
几日后,墨涯醒来看见桌子上热腾腾的粥,还有自己从啸雷兽肚子里取来的画轴,画轴旁留了一张字条,清秀的字迹写到:“好好照顾自己,我出去办点事”
墨涯急忙追了出去,门口的侍卫拦住她。墨涯怒道:“滚开”。
那两个侍卫道:“主公有令,你不能出去,”
墨涯厉色道:“你们的主公呢?”
两人回答道:“主公同天魔妖皇出去了。”
墨涯见机想冲出去,却被侍卫拖了回来。惹的她不住的叫骂:“混蛋,等雷木回来我叫他削了你们的脑袋。”两人充耳不闻。她缩在房间内,思绪不断起伏,自己算什么呢,他不过是可怜自己而已。不觉昏昏然睡去,她看见雷木带着满身血,倒在了她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她想走进,路却塌了下去,只有无边的黑暗。她惊醒,不住的哭泣。
翻开画卷,她骇然,里面赫然记载着关于雷族的一切。
几日后雷木带着满身的疲惫还伤看望她,她假装不理他,任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想就这么看着他就好了。
连续几日,雷木都是如此,躺在她床上就睡着,推都推不醒。睡醒了便走,也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
一日雷木睡醒,准备离去,墨涯牵住了他的手:“为什么不理我?”
雷木反问道:“有吗?”
墨涯抱紧他:“我错了,对不起,我不任性了,你不要不理我。”
雷木扫了扫她的头:“我没有不理你,只是这几天太累了。”
墨涯擦了擦眼泪道:“是不是因为冥王”
雷木道:“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你难道没看画轴吗”
墨涯脱口而出道:“是因为雷池吗?”
“是。”
“雷池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对雷族来说很重要,是值得我们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墨涯呆呆的看着雷木:“我不懂,”
雷木解释道:“雷池是封印雷帝力量的一种封印,因其出现时像池水一样,所以叫雷池。他是用血肉未媒介铸就的封印,只有用鲜血才能召唤出来,而我们雷族守护着其中之一,不过十几年前,我们雷族被灭,封印也被解除。不过还有两个封印的地点如果我预料的不错,应该在冥界和昆仑。只要雷池封印解除,那么雷帝就会复活。”
墨涯道:“你是想复活雷帝。”
雷木摇了摇头道:“不想,可我必须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命。”说罢雷木又走出了她的房间。
墨涯梳妆打扮,穿上明亮的衣服,涂上了胭脂水粉,看起来犹如天仙下凡。
墨涯走出自己的房间,径直走向内堂,她有预感,雷木一定会在这里。
她看见雷木独自坐在座椅上,愁眉不展,她忐忑的走向他,直接坐在了他身旁。雷木嗅着那芳香,看着她那绝色的容颜,心跳骤然加快。
墨涯见雷木依旧愁眉不展,不自觉的想起那晚在草庙内的情景,身子坐在了雷木的大腿上,眼眸凝视着雷木。雷木一把将她按在了身下,她把头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