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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非偶遇

五年前。

十几个镖师或骑马或走路,压着三辆长车货物走在山间小道,货车上插着一面旌旗,上书“大苏洲清流坊”。行得片刻,前方一片水杉林渐近,带头的一个镖师停下马来,回马行到货车最后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衣男子身边,凑近低语了几句,那青衣男子点点头,放声说道:“兄弟们,前方便到了大玉国的边境了,我们且在林边扎营歇息,明日再入境。”

车队在林边扎营,眼见天色渐黑,几个镖师正欲打火做饭,忽然,空中传来尖厉的“嗖嗖”声,几只带着火光的飞箭腾地插到了镖车附近,骤然点燃了周围的草丛。

青衣男子手握着佩剑从车后转出,有几个随从立马上前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人是个中年男子,只见他手握短刀,挡在青衣男子身前,边指挥前方镖师布阵,边对左近围住青衣人的几个随从低声吩咐道:“保护少主!”

前方又是冷箭嗖嗖地不住飞来,他急忙和周围人挡去羽箭。青衣男始终手握随身剑柄,神色紧张,随着周围护卫而动,却一直不曾出手。

车队眼见抵挡不住飞箭攻势,只得拉着镖车退入树林深处。

天色暗了下来,箭阵突然停了,只静得片刻,突然四面八方,不知道从何处蹿出许多蒙面的黑衣人团团围住了车队。中年男子心道不好,这是着了埋伏了!对方有备而来,出手狠辣,恐怕不是劫镖那么简单,横刀在前,大喝一声:“何方恶贼!竟敢劫我清流坊押运的官盐!”

对方一声不出,突然出手,顿时就和镖师们打成一团,又有不少人围了进来,向他们这个小圈子攻入,只是他们这几人的小圈将那青衣男围得密不透风,一时间无人攻得进去。

一群人在水杉林中混战成一团,对方个个都是高手,镖师和中年男他们都渐渐招架不住。这时,只见那几车货物倾倒,木箱摔烂,白花花的盐中,赫然许多银元宝在月光中闪闪发亮。

对方突然停了手,中年男见不少人都受了伤,大声说道:“在下不知贵派是何方英雄,若要劫货,劫去便是!不必再伤人!”他一心只想保护主人和众人,已然顾不得货物。

对方人群中,不知何时走出一个身着金红团锦束身衣,头戴同色官帽的人,阴阳怪气地笑道:“你清流坊好大的胆子,竟敢借押运官盐,偷运官银!”说着,捡起一锭银元宝,远远扔向中年男。

中年男见那人竟是一身当朝武官侍卫穿着,心中一惊,伸手接住银子,借着月光仔细一瞧,果然真的是官银!这官盐运输,常有官员藏些金银珠宝走私,他们也是见怪不怪,因而此次货物比往常还略重些,他们也是睁眼闭眼,更何况黑道白道,谁敢劫他们江南第一大坊清流坊的镖,又有谁敢劫押运官盐的镖呢!只是这次里边儿竟是官银!这可大大不妙!

他心思一转,对方手段卑劣,武功路数怪异,瞧不出派别,即便这人身着官服,也决然不是正常的官方查检,必定是着了黑吃黑的道儿了,当下故作镇定道:“在下清流坊漕河大当家范三,不知阁下何许人也?我清流坊一向是走正常渠道,此次乃是替官府运盐,阁下若要拿走,便由了阁下去,既是带上了些官银,官府自会追查!”他故意亮明身份,又不叫对方作大人,对方也已明白他知晓了自己路数。只见那人嘿嘿几声阴笑道:“范三爷大名久仰了,只不过。。。”他突然退着飘入身后蒙面黑衣人群之中,尖声叫道,“给我上!一个活口也别留!”

范三大惊!他原本只想先唬住对方,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狠毒。他们一行人虽然都是江南高手,但对方人数众多,且个个也是身手不凡,毕竟寡不敌众。众人又围打起来,那红衣人突然从人群中飞出,冲着范三他们圈中的青衣男就是一把暗器!范三和众随从匆忙挡去暗器,阵型却乱,漏了空档,只见那红衣人甩出一根带着长刺的铁链就向青衣男子直扔而去。青衣男子此时“噌”地拔出佩剑,那剑反射月光正耀了红衣人的眼,他闭眼一瞬,青衣人佩剑一挥,瞬间削下了长链上的矛刺。红衣人正待再攻,突然,空中传来了一阵浑厚的老者笑声。那笑声源源不断,振聋发聩,但多听片刻,众人只觉得头晕目眩,都停下打斗,运功相抵,好几人瞬间倒地不省人事。那红衣人却是捂着耳朵大叫。镖师中范三武功最高,却也冷汗涔涔面色发白。只有那青衣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受影响,关切着周围随从。那红衣人停住叫声,喘着粗气,双耳流血,不可思议地瞪着青衣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阵狂风从林中卷过,笑声嘎然而止,风也突然间停歇,青衣男随着众人目光也向一棵树干上望去,那儿高高地站着一个人影,长发飘飘,衣袂翩翩,近处也有三四个人影在不同的树上现身。一位老者的声音传来:“你们这些人,竟敢扰我巫雨秀林清静之地,还不速速离开!”便是这几句,已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红衣人见来者只是一人便已震得众人七倒八歪,心知不妙,一声令下,瞬间带着黑衣人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范三和众镖师正头晕脑胀面面相觑,却见林间升起阵阵迷雾,直教人头晕眼花,忽见那树上的一个人影飘下,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青衣男就被他抓了飞去。

“少主!”众镖师一阵惊呼,迷雾却越来越浓,众人眼前都是一黑,倒地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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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觉得有阵凉风吹面,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石室中,斜靠在一张贵妃榻上,对面的一扇木窗开着,望将出去,近处一片郁郁葱葱,远处是两条洁白如带的雪顶山峰,好不适意。再看这石室,是由白底带着根根黑丝的奇石砌成,看着清凉,屋内也布置简洁,但墙上却都贴着木片,地上铺着木地板和绒毯,还有温着的茶香传来,感觉倒是温暖。

“好剑!此剑堪比干将莫邪!”

青衣男子一回头,见屋里站着个人,手中正拿着他的佩剑,左右欣赏。只见那人一身白衣,还披着一条拖地的白狐狸毛无袖斗篷,长发乌黑亮洁披散至腰间,身材颀长,意态洒脱,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感,倒不似刚才紧张了,却又见他脚上竟蹬着双毛绒绒的拖鞋,带着几分俏皮,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人听见,忽地回头道:“邱墨一,你笑什么?”

青衣男一愣,见他相貌英俊帅气,却带着几分稚嫩,竟是个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邱墨一刚一出口,又想自己这清流坊少主的身份有谁人不晓,他知道自己名头倒也不奇怪,忽然,想起林中那老者提到巫雨秀林,猛然醒悟道:“难道这就是大玉国的巫雨秀林?我是在黑峰山么?”

“果然聪明!”那人收起佩剑,递还给他,背过双手,笑眯眯道:“那你再猜猜,我是谁?”

邱墨一怔愣着接过宝剑,想了一想,忽然笑道:“这位公子如此英俊潇洒,我这宝剑人人眼馋,公子却拿去看完尚能归还,除了见识不凡,定然也是阅宝无数,想必公子就是这黑峰山大名鼎鼎的神医风无影了?”

“哈哈哈哈,”那人得意地笑道:“你前面都说得没错,不过我却不是风无影,风无影是我爹。我叫风潇潇,正是潇洒的潇。”那人边说边得意地坐下在一旁一张狐皮椅上,斟了一杯茶递给他。

邱墨一拱了拱手礼道:“是在下眼拙了,风无影前辈名震江湖多年,该不应似公子如此这般年轻。原来是风公子,多谢多谢!”接过茶抿了一口,不禁赞道好茶,也不知为何,与这少年只寥寥几语,却感觉甚为相投,心中竟丝毫不愿加以防备。一杯茶入肚,顿时觉得适才迷药的烦闷尽消,神清气爽。

“你不用客气。”那少年见他正襟危坐,又倒了一杯递给他,示意他不必拘泥,自己则往椅子上随意一歪。

“敢问风公子,我那些镖师如何了?”

“你放心,你那些随从,都给送到山下海对岸的客栈里睡着呢,只不过他们可没你这么好的待遇,醒来怕是要晕乎好久。”

“公子为何要请我上山?”

“请什么请?”风潇潇瞪他一眼,“我早知道你的路线,我是跟着荆老二去劫镖的,没想到倒有群小贼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也想劫这官银。”

“公子早知道里面有官银?”邱墨一不禁吃惊,看来他们清流坊这次惹的事可不小,连大玉国这一向不理世事的黑峰山都会插上手。

“那倒是因为荆老二神通广大打听来的了。”风潇潇提到这荆老二似乎有些酸酸的,又撇开这话题继续道,“我见你竟然顶得住荆老三的笑声,就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真有江湖上传言的武功那样深不莫测?这才把你抓了来,想和你比一比。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不会武功的!你没有内功,荆老三自然伤不了你。”说着又瞪了他一眼,一脸失望:“难怪你要用那么好的剑,原来还真的只是用来防身的。”

“哈哈哈哈!”邱墨一大笑,“原是邱某的不是,让公子失望了。邱某实在是武功白痴,只会几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那剑一是为了防身,二么……,其实我身边高手如云,那剑还真是难得一用,确实就为了装装样子。”笑毕,却正色道:“此次亏得公子出手相救,否则邱某一行怕是凶多吉少。只是那货物……”他知道风潇潇大可袖手旁观,他出手帮忙只有徒惹麻烦。

“欸,我对你客气是一回事,那货你可别想拿回去!”风潇潇噘起了嘴,一副小儿心性。

“那是自然,莫说是公子抢得的,便不是,我也定当双手奉上!只是那官银……我们确实不知。我担心清流坊会因此而惹上祸事……”邱墨一说着,忧心忡忡起来。

“祸事一定是惹上了。”风潇潇漫不经心地说:“不过那些人既然出手那么凶狠,又要杀你们灭口,定然是个黑吃黑,未必敢张扬此事。而且这事既然我巫雨秀林插了手,他们更不敢造次!你放心,如果你是怕你们清流坊惹上官非,我可以跟你回大苏洲,我都看在眼里了,我能替你们作证你们确实不知道官银的事。”

邱墨一忙行礼喜道:“如此我就先多谢公子了!”他担心的确实不是货物丢失,而是官府问罪,没想到风潇潇竟愿意帮忙,如此,以这大玉国巫雨秀林的名头,倒是让他定心不少,“公子真是快意潇洒,与公子说话真是与聪明人说话,一点儿不累!”

风潇潇听他又夸自己,忍不住面露得意之色:“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公子但说无妨!”

“我今年十七了,我们家的规矩,男人到了这个年岁,得出门三年去领略世事风情,虽然我自小我爹就常带着我到处行医,可我从来没自己一个人出过远门去见世面。这次荆老二要带我下山,我正愁没个去处,他们那帮里我可不想住。”

“公子提到的这个荆老二,可是大名鼎鼎的铁火帮帮主荆楚南?”

“是啊。你也知道,他们是打铁的,我可是个大夫!”

“公子若不嫌弃,如若下山,请必定到我邱府上一住!”

“如此说来,我就不客气了?我可是要住三年,还要跟你去跑货历练,可使得?”风潇潇翘着嘴乐道,清流坊这住宿条件定然不差,看这邱墨一对自己的态度倒也真诚,这下可不用去住荆老二的铁匠铺了。

“莫说三年,十年也住得!只要公子不嫌弃,想住多久都成!”邱墨一刚刚还怕他说下山作证只是说说而已,原来他本来就要下山去锻炼,还不赶快忙不迭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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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这二人相遇甚欢,又一见如故,聊得投机,当下风潇潇便邀请邱墨一在黑峰山游玩几日。邱墨一心想反正货也给他劫了去,早晚回去都是一样,便修书一封让人送去给范三,言道自己为高手相救,结为友人,让范三先带队回去,自己过得几日自会同友人一起回府,将劫镖的前因后果向邱老爷交待。

二人攀谈,方知皆为家中独子。风潇潇十五岁时他爹觉得他医道可以出师,便扔下他带着他娘一起云游四海去了。他从小也常随着他爹四处医病见过世面,并不长住山中,这两年这么待下来,虽有管家随从陪伴,实在寂寞无聊;而邱墨一自幼没了娘亲,他爹从小对他又十分严格,他今年也只不过大风潇潇3岁,刚刚弱冠,虽然十五岁起便跟着范三在漕河走货,但这次却是他第一次真正带队,没想到就遇上这么个事儿。

“邱兄,江湖上传闻,你身边有个怪相的绝顶高手,所以从未有人近过你的身,怎么这次你爹没有派这人同你一起来呀?”

“说来也巧,这次同时有个棘手的一票货要运去江北洛府,风公子想必听说过,这江北的漕运是洛府的地盘,北方又有胡人占据不时侵扰。因此我爹便把我的护卫派去领队了。”说着又自嘲地笑了笑,“要不是我这护卫武功太高,从未有人能打得到我,江湖上也就不会有我也是绝顶高手之高手的谬传了。”

“倒也不算谬传,你还是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此话怎讲?”

“像你这样的武功白痴还能在江湖上混到现在,还有谁能比得上你?”

二人哈哈大笑。邱墨一在家中一贯被各种规矩束缚,遇到这本就不是中原人的少年,说话也不必那么一板一眼,行事又随意,心中觉得释放得很,一时间还真的想在此处能多留一阵。

二人用过晚膳,见天色已暗,风潇潇便嘱咐人来收拾隔壁的客房。山间气候多变,忽而电闪雷鸣就下起雨来,一阵风吹暗了屋内的烛火,风潇潇正欲去关窗,还未走近窗前,只见窗外“嗖”地飞进来一个人!

风潇潇心中大骇!他窗外是半边的绝壁悬崖,悬崖下便是深谷,怎么竟然能有人从那里进来!而且以他的绝世武功,他之前竟然未曾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那人跳进来之后,就直直地站在窗边一动不动,风潇潇正待出手,又一道闪电,电光之下,只见那人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再仔细一瞧那露出的半边侧脸,竟全是又黑又紫的疤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就好似被什么烤烙过的一般。

“我的妈呀!鬼啊!”风潇潇一声大叫,一个回身挥着衣服跳着就躲到了屋内的邱墨一身后。

邱墨一借着闪电也瞧见了那人,却倒似松了口气,将风潇潇安抚着带过一边,走近窗边,关上了窗,又将那人拉到了一边。随着闪电又是一阵雷声,那人突然蹲了下去,在窗边角落缩成一团。

风潇潇见状,急忙点燃了屋内的油灯和烛火,屋子里亮堂了起来。雷声渐渐住了,邱墨一问风潇潇拿了块大毛巾给那人擦着雨水,一边说着什么安慰的话。风潇潇远远看着,不敢走近。

半响,风雨声小了,那人突然接过毛巾,自己站了起来。风潇潇刚想凑近看看,一见那人的脸,又吓得躲到了一边。

“风公子不必害怕,这是我的贴身护卫,她叫一棋。”

“你的贴身护卫?”风潇潇大为惊奇,大着胆子凑近了仔细对着那人瞧了瞧,那人一身男人的武夫装束,虽然左半边脸和露出来的手都是烧伤的皮肤,但右半边样貌却还完好,竟是个十五、六岁上下的女孩儿!

“不会吧!你的贴身护卫,就是江湖上说的你身边那个怪相的从来没有用过兵器就能一人败百人的绝顶高手,就是她?”风潇潇指着那个叫一棋的女孩子,惊讶得合不拢嘴。他的中原话还是头一次能说这一长溜儿。

“是啊!”邱墨一认真地点了点头,“一人败百,倒是有些夸张了。不过一棋七岁的时候,就败了五岳派的高手呢!”邱墨一言语中颇为得意,又转头问那女孩儿道:“一棋,你怎么来了?父亲不是让你去江北么?”

那个女孩儿擦得差不多了,将毛巾递给墨一,退后了一步,对着风潇潇揖了一个男子的大礼,道:“在下惊扰了风公子,给风公子赔罪了。”声音却如铜铃十分好听,又转头回答墨一道:“我从江北回来,就赶来找你们,到了林中,见你们被人围攻,正想出手,却未料风公子早暗伏在林中,我见你为风公子所救,他又并无恶意,就一路跟了过来,躲在窗外。”

风潇潇还是不太相信这个女孩儿怎能是绝顶高手,但听她这么说,竟是从林中就跟了过来,而自己一行人竟然没人知道,还让她在窗外躲了那么久,心下惊骇得不行,可面子却毫不流露,只是喃喃道:“你这声音倒是好听,就是脸长得太恐怖……”话刚说完,又想到对方毕竟是女孩子,自己说得太过直白,有些不好意思。

邱墨一看出他的样子,安慰他道:“风公子不必担忧,一棋从小心怀宽广,从不在意别人议论她的容貌。”

一棋也道:“在下从来没想过要遮掩这半边容颜,却不料突然进来,吓到了公子,实是在下的不是!”

风潇潇却有些不乐意了:“我?切!我才没有被你吓到呢!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么。”心里却想,我的个天,她到底是怎么待在我窗户外头那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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