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吾说不愿意呢。”
“属下很为难。”
“那你就慢慢为难去吧,吾可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不要再在这里打扰吾了。”
伊芙利特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本质,打算忽视掉银甲骑士一样,径直拉着真羽的手就要进屋。
“公主殿下,还请多加思虑。”
“关于那件事情,吾想吾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算是父王的意思,吾也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伊芙利特没有转过身,只是停下了脚步,背对着银甲骑士。
“可是……”
“婚约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反正对方是那种白痴,吾才不要专程过去照顾那种人呢。”
“就算白痴王子真的就是白痴,可他也是天界重要人物的子嗣。”
虽然总觉得这是一幅很奇妙的画面,听着明明是同样来自魔界的人在谈话,反而却是一口一个人一个神之类的,而且现在突然又跳出了伊芙利特是有婚约这个设定,难道整个故事的走向打算向八点钟黄金时段的伦理争斗狗血剧的方向靠拢吗。
“所以吾都说了那个白痴是一个白痴吧,他就是白痴不是吗。”
“是,白痴王子确实是白痴。”
“那就对了,为什么吾要在这么重要的契约上承认,然后去专程照顾一个白痴。”
“说来说去,你们两人一直一口一个白痴的到底是谁啊?”
这番谈话应该说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毕竟白痴这种生物可是很难见到的呢。
“愚民,关于白痴这一点上你也并没有认输哦。”
“为什么要转而进行攻击我!”
即使伊芙利特说我并没有输,可是这样的一个结论似乎是建立在白痴程度上所得出的,也就是说我在这个世界的认知上还是输了。
“反正,在白痴这一点上吾是不会退步的。”
“但这样的话,于魔王大人属下尚且不能交差。毕竟公主您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团长,你说伊芙利特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你不要逗我笑了好吧,从她的身体状况来看也就是一个需要很长时间发育的萝莉罢了。”
“吾之名为安德烈夫·皮埃尔·施瓦克·拉布夫……还有,你直呼公主大人的名讳即是死罪。更不可随意评论公主大人那贫瘠的身材!”
呜哇哇,眼前的银甲骑士因为终于忠于职守的关系,似乎对于我的杀意又在逐渐的增加聚集,总觉得在未来一个并不算长久的时间就会因为满怒而全身燃烧了。
“安德烈夫·皮埃尔·施瓦克·拉布夫……你似乎刚才说到了‘贫瘠’两个字吧?”
不知道何时,伊芙利特又面向了银甲骑士,只是身上似乎已经有着浓烈的黑气弥漫。
“不,属下,刚才,什么都没说。”
银甲骑士那庞大的躯体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因为恐惧而颤抖,而同时,伊芙利特的声音也在变得冰冷。
“你,愚民!”
很突然的,伊芙利特的视线在扫过银甲骑士之后,直接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是!”
也不知为何,我突然严肃的回答起来,果然这应该是气氛的原因吧。
“你刚才说过什么?”
“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吾刚才听到了‘发育’,这是什么意思!”
“就如字面意思!”
“你觉得吾还太小了吗?”
“应,应该是。”
现在的情形已经越发向逼问犯人的状况下发展了,只要一个不小心答错就会遭受残酷的刑罚。只是,我就是一个这样不屈的人,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也要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就算是萝莉又怎样!就算是贫乳又怎样!既然世上有着****的存在,有着对****喜好之人的出现。那么即是说,也会有人喜欢贫乳。贫乳是稀缺资源,是这个世界难能可贵的身材体现,‘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对,我就是喜欢贫乳,我就是萝莉控又怎样!反正贫乳的萝莉我就是喜欢又怎么了!”
“空……”真羽听到我的言论之后已经再一次蒙上了吃惊的表情,“原来空不喜欢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是萝莉吗?”
“看来,我的道路还是有些漫长啊,但是首先要做的就是纠正宇文同学的价值观了。”久月有些叹气的看着自己胸前的饱满,用手托了托略带遗憾的轻声说道。
反观伊芙利特,倒是什么也没说,反而是抿紧了嘴唇,不发一言,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也毫不示弱,用一点也不打算退缩的目光相对而视。
终于,伊芙利特开口了。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并没有疑问,而是想要得到我的肯定答复。
“嗯。”
我点了点头,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我现在再要反驳或者隐瞒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了。
其实最主要的是,我可没有胆量去说明刚才的那一番话只是我胡口乱编的。我的真实心意可不是那样,只是因为不经意间似乎看到了伊芙利特那有些自卑同时又落寞的身影而有点自我想当然的行为罢了。
没来由的想去帮助,没有任何理由,我以为随口说出的话语,只要能拯救一个人,所担负的责任在那一点比较起来都是无所谓的。
至少,当时以及现在的我是这么想的。
“既然如此——吾就相信你了,愚民。”
伊芙利特那差点处于暴怒的神情慢慢舒缓,继而换上了平常状态的笑脸。
“啊,相信我什么?”
“吾,会一直等着你的。”
莫名的羞射攀上了伊芙利特的脸颊。
“所以说,你到底相信了我什么,又在等着我什么啊!”
正当我为着眼前的场景而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身旁,银甲骑士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你这凡人,居然对公主做下此等不可饶恕之行径!”
“喂,你怎么又突然之间这样。”我惊恐看着身旁所突起的变化,“等等,你这……”
银甲骑士并不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而是因为嫉妒的愤怒,那怒火似乎已经在他的全身扩散开来,将那银色盔甲染成了血色。
“银血十字!”
在我话未说完之际,银甲骑士在我眼前用剑尖画了一个血色的十字,猛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