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举起酒杯,“祝你生日快乐。”
常嘉寒没有说话,而是抿了一口酒。
不难看出,常嘉寒今天挺高兴的,其实更高兴的应该是唐欣。
她期待着这一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似乎已经期待很久很久了。
两个人推杯换盏的喝着酒,常嘉寒的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见来电是顾雅蓓,常嘉寒放下了酒杯,“唐欣,我去接个电话。”话落,常嘉寒站起身,向别处走去,“雅蓓。”
“寒,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生日。”
顾雅蓓心情有些不爽的说道,“知道是你生日,为什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是我过生日,应该是你给我打电话,干嘛?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今天打电话来就是吵架的?”
“不是的寒,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常嘉寒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在吃饭,先不跟你说了,挂了。”话落,挂断了电话,返回到座位上,继续和唐欣喝酒。
顾雅蓓气愤的把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把身边的侍应生吓了一大跳。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话落,顾雅蓓站起身,戴上墨镜,把钱拍在桌上,“买单。”
知道是常嘉寒的生日,顾雅蓓特意去了他们以前经常约会的那家餐厅,点了几道菜,没想到常嘉寒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淡,看来,她要是不想个办法把他从唐欣手里抢回来是不行了。
现在,她真的在怀疑常嘉寒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她在他的心里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她不曾知晓,也没有答案。
床上,常嘉寒和唐欣都有了几分醉意。
常嘉寒指着唐欣,“你……是我的。”
唐欣反手指着自己,“我是你的!”
“对。”常嘉寒停顿了一下,又道,“你是我的,我告诉你,除了我,不允许你和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
唐欣点了点头。
“发誓。”
“我发誓,我唐欣不会跟除常嘉寒以外的男人有亲密接触。”发完了誓,唐欣看了看常嘉寒,“你也发誓。”
“我发誓?我发的哪门子的誓,我就不用发誓了。”
“不行。”
常嘉寒打了一个酒嗝,“我发誓,我常嘉寒不会跟除了顾雅蓓以外的女人,有亲密的接触,更不会爱上其他女人。”话落,指着唐欣的鼻子,“雅蓓,你怎么变成唐欣那个小贱丨人了。”他楼主她的头,双眸含着泪水,又道,“雅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不会知道。”
清晨。
常嘉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一样的趴在床上。
身边,空空如也,早已经没了她的体温,早已经没了她的味道,和她睡过这张床的痕迹了。
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常嘉寒才下床走出卧室。
下楼的时候,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做好了早饭人去哪里了?
“唐欣,唐欣,唐欣你在吗?”常嘉寒走到一楼的客厅,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饭,向她的房间走去,房间里空无一人,衣柜里,她的衣服也一件不剩的都拿走了,人去了哪里?
常嘉寒皱了皱眉,转身出去,向二楼走去。
唐欣做好了早饭,就收拾好衣服离开了。
因为,她模糊的记得,昨晚常嘉寒对她所发的誓,也就是那个誓言,让她彻底的觉醒。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唐欣并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他的心里,应该只有顾雅蓓一个人吧?
而她,她的心里也只有常嘉寒一个人,呵,爱一个人不等于拥有,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得到的不一定是最好的,而永远都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最好的,就好像常嘉寒一样。
常嘉寒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唐欣还是没有接听,也没有拒接,长叹一口气,等铃声停止了之后,唐欣拿出了手机,看着那熟悉的号码,不禁无声落泪,正想要把他的号码拉黑,他的短信就过来了,“干什么不接电话?死去了哪里?赶紧滚回来。”
唐欣没有回复他的信息,刚想给他拉黑,信息又过来了,“今天晚饭之前不回来,后果自负。”
许久后,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唐欣见来电不是常嘉寒,而是方静薇,急忙接听了电话,“静薇。”
“唐欣。”
听着方静薇那哽咽的声音,唐欣心头一紧,该不会是那个该死的混蛋,为了让她回去,拿方静薇开刀了吧?
“怎么了静薇?”
“唐欣,我马上要失去工作了,怎么办?”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萧助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说是能不能继续留在公司上班,要取决一个人的决定,我问他那个人是谁,他死活不告诉我,唐欣,你说我也没得罪过总裁啊,这个人能是他吗?”
“静薇,不要急,会有办法的。”
“嗯,我没事。”方静薇停顿了一下,又道,“对了唐欣,我哥今天走,你不去送送我哥吗?”
“好,我会去送他的。”
“嗯,那我就先挂了。”
“好。”
唐欣挂断了电话,给常嘉寒打了一个电话,“你为什么要把方静薇扯进来?”
“火气这么大?你早上吃的什么?”常嘉寒停顿了一下,又道,“马上滚回来。”
唐欣挂断了电话,气呼呼的向别墅的方向走去,推门进去,见常嘉寒坐在凳子上,唐欣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摔,走到常嘉寒的身边,“你有毛病啊。”
常嘉寒侧目看着唐欣,“你才有毛病,一大早玩什么不好,玩失踪,打电话还不接,真长本事了。”话落,没好气的拿起了筷子,微怒道,“吃饭。”
唐欣瞪了常嘉寒一眼,坐在他的对面吃饭,“我不允许你开除方静薇。”
“开不开除她那是我的事,你少管。”
“你要开除她,我就跟你离婚。”
“唐欣!”常嘉寒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瞪着唐欣,又道,“你现在学会威胁我了是吗?”
“这不叫威胁,这叫近墨者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