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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11章 并不困难的选择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玄银玲对眼前那个略带三分邪气的少年道。

“什么?难道那天我抱着你一起跳下山崖都还不能证明我喜欢你?”他笑得很轻佻,但接下来又很认真地道:“我真的很喜欢你,小玲儿姐姐!”

听到他的回答,她觉得眼皮跳了一下,然后轻轻打了他一拳,严肃地道:“不是问你这个。我想问你,你真的在临清屠村,还杀了欣儿的兄长和嫂嫂吗?”

“你认为呢?”他不置可否地道。

“你为什么老这样?”对他的玩世不恭的态度很是恼火,“我很认真地在问你。”

“你问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你不相信我杀了他们!既然如此又何必再问。”

“我……”她迟疑了一下,“我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三天后我就会出发。”他忽然说道。

“什么,你要去哪里?”只不过一会儿她又好像明白了似的,“你看我真笨,你是要去找冯羽算账。这次地脉寒泉的事就是你们布置的圈套吧?”

秦惜玉“啧啧”地赞道:“想不到你一会儿又变聪明了。我已经通知冯羽在下月十六日赶到玉环山,但我必须提前十日去做好安排。”

“安排?对了,锦衣卫中也有不少是你们那个组织的人吧!”她好奇地道。

秦惜玉闻言侧头凝视了她半晌,“你果然变得很聪明了。为什么今天这样好奇?”

她淡然地道:“因为娘已经决定了——我们明日就走。”

虽然十分突然,但他还是道:“不错,那样也好。你们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等我解决掉冯羽那阉狗就回来找你,然后我们……”

“我们回弦月涧去。”

“那是去哪里?”他叫道。

“我们……娘和爹爹大吵了一场你是知道的。所以娘决定不理爹了。”

“啊?那……那你呢?”听到这个哭笑不得的结果他的舌头也快打结了。

“我当然跟着娘了。”想了下忽然像是鼓起了勇气,又道:“其实我和娘对你跟爹的做法都不太能谅解。而且……你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的。所以……我也想找个地方去冷静地想一想,想想我们之间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两个女人弄昏头了,“原来你……你很看重这些?你那时候误会我杀了爹爹但是看到娘打我时,我看得出你还是关心我的。既然你心里面爱着我,那我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大不了?想不到你一直放不下。”

玄银玲本来还在犹豫着,但听到他这番话后居然一皱眉头转身就走。

“小玲儿别走,你……你到底要我怎样?”他从来没见她这样绝决过,总觉得她可能真的要一去不回头。所以他几乎带着哭腔撵上前,拖住她道,“在临清县杀人的真的不是我。”

她被他拖住,又想起那日在小溪旁的事儿,脸上一红,怒道:“你快放手,否则我会杀了你。”

“啊?”他吓了一跳,马上明白她是想起了那件事儿,急忙松手道:“你误会了。其实那天,我只是想从你身上拿走‘双鳞镜’。我晓得你不会给我,所以才会点倒你……”

玄银玲仔细一想觉得的确有道理,方才释然。看到他这样在乎自己,心头本来也很高兴。但是始终对他的“手段”感到不能接受。再加上想起欣儿与他的过往,以及这些日子来他的所作所为,心头始终有个打不开的结。所以只是冷眼瞧了他一下,又要转身离开。

秦惜玉见状道:“我真的没有杀那些村民。你既然这样在乎,我就找十个,不对,我就找一百个人来,他们都可以给我做证。那天我没有动手,是他们想来杀我,我是自卫……”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杀了人?”本来满怀期望现在变成伤心失望。甩开他的手臂继续向前走。

秦惜玉又忙不迭地上前拦住她,道:“你要我死才信吗?”

她闻言停下身来,再抬起右腿顺手自靴中抽出一把短剑猛然送到他的面前,道:“好呀,你可敢死给我看?”

秦惜玉看到那短剑一愣,那不就是欣儿的剑吗?玄银玲见他发愣的表情冷笑道:“看到它你想起了什么?”

“我想到什么?”他讷讷地道。其实他想起了欣儿,但他如果直说玄银玲必定会很不高兴。

“哼,不愧是‘无心’公子,果然无情无义!”她不明白欣儿为他死去活来的,这人却怎么都不上心呢!只怕他对自己也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

“小玲儿,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跟齐云皙……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心?”秦惜玉以为她在吃欣儿的醋,惶然地道。

“你不是说要死给我看吗,为什么又不敢了?”她大声吼道。听他提到齐云皙,忽然想起那天在楼船上他不救自己却先去抢齐云皙的玉片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现在还不能死,师父交待的任务还没完成。”他哭笑不得地道。

“好,你要报仇也行,你不想死也行。你现在就发誓。”

“发什么誓?”他不解地道,“你要我发誓永远都爱你一个人吗?”

“不对。我想让你发誓——等报了仇以后,你就跟我回到弦月涧去。”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弦月涧是我的家,我当然要回去。”他松了口气道。

“我要你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踏出弦月涧一步,你可做得到?”

啊,那不得把他闷死?他犹豫不决地搓着手心不晓得怎么回答。

她见状摇摇头道:“其实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你爱我。可是,恐怕连你自己心里也不知道,你最爱的却是你的江湖。你放不下师仇,更放不下的是驰骋在江湖中的那份刺激。成大事不拘小节,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操纵别人的生死,决定别人的命运的滋味让你觉得痛快淋漓。”她一怒之下把心头想了好久的话统统一次说完。然后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什么?你怎么这样讲?”他终于开始愤怒了,“要这样讲的话,你还不是一样?”

“呃?”

“哼!不是吗?你心里明明爱死我了,却常常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道义和规矩而拒我的真心于千里之外。开始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姐姐,就拒绝我对你的爱。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后来你在疱丁厨为什么不敢承认认识我?你不过是因为觉得认识我会丢了你的脸面。这样说来,你最爱的还不是你的面子和那些狗屁道义吗?”

“啊?”想不到他居然也说出这样一大堆话来反驳她,“也许你说得对,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所以你还是让我走吧!”

秦惜玉刚才一时冲动说得太多,一说完他又马上后悔了,还是不甘心地问道:“那我们以后……”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她说完这句后不再犹疑,再次掉头就走。

“你……你不要走。你要我怎么样?我会改的,真的。小玲儿,姐……”

“……”

一年后。苏州城内。

“噼噼叭叭……咚咚咚……”鞭炮锣鼓声响个不停。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一座宅院的大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可那宅院的朱漆大门却是紧闭着。

“哎呀呀,昨天才听这家传出喜乐声,怎么今日又办一场?”一个外乡客向围观的人问道。

“你昨日刚来?嘿嘿,那您可等着瞧好了。”一个半大童子怪笑着道。

童子的话音刚落,鼓乐声马上停了下来。只见一个媒婆模样的老妇举着一张大红喜贴,拨开众人扭着扭着就走到了最前头,示意大家安静,又清清嗓子展开手中喜贴念道:

“亲爱的玲妹:上次一别一载有余,你与母亲大人是否康健?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为兄与父亲大人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你们母女……”

“呵呵,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外乡客笑着道,“难道是父子俩看上这母女俩了吗?”

“嘘……别吵,好看的还在后头呢。”那半大童子道。

只见那媒婆嗦了半天,无非是倾诉思念关爱的肉麻句子。但念到了最后的确是有特别之处。

“……为表诚意,先奉上聘礼一份。临清县裁逢一名……”

“啊,这都是什么?”那外乡人大吃一惊,哪有拿人当聘礼的。那童子却是见怪不怪让他再听。

媒婆念完那贴上内容,向身后一个青布蓝衫的矮子招招手。那矮子几乎将脸都笑烂了,撵到前头就冲宅院内大喊:“玄姑娘,在下是临清县的柯裁逢,在下可以替秦公子作证……”

“嘭……哗哗……”一直紧闭的朱漆大门忽然打开,一盆臭水当那人的头上泼了下来。

众人哄堂大笑。

“哎呀,烦死人了。他这样每天里来一趟我们都不要活了。”凌月霜拍着桌子瞪着眼儿对满面无辜的女儿吼道。

自从她们母女二人半年前搬来,不知怎么的就被秦惜玉找到了。于是每天按时叫一班人马来向她提亲,每次都带着一个临清县的所谓“证人”来证明他当初的确是为了“自卫”才杀了人。

他果然实践了他的诺言:找一百个人来证明他当初的无奈。凌月霜有心赶走那些人,但对那帮笑脸相迎的人既不能打又骂不走。所以凌月霜几乎把气都撒到了女儿身上,这些日子里也不知“死丫头,死丫头”地骂了几百回,但是全无效果。那是因为她找错了对象的缘故。

这一日,凌月霜又忍不住为此事数落自己的女儿。忽然有丫环来报:有人送信来了。玄银玲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很不淑女地抢过那信拆开来看。凌月霜见她如此失态正待喝斥,没想到她看了那信尖叫一声,飞快地跑出门去。

艳阳之下,荒丘之后。一位素衣少女正盘坐于一块巨石上抚琴。那琴为桐木所造,羊筋为弦,简陋得连清漆都未上过。但琴声欢快悠扬,就像她此时的心境一般。

“许久不见,你开朗了很多。”玄银玲叹道。

“那是因为我刚刚干了一件事。这件事办完了,我心头的结就打开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自寻烦恼了,我会好好地珍惜我的将来。”素衣少女开心地道。

“哦?那是什么样的一件事,可以让你这样开心?”

那素衣少女将手中的古筝放下,从大石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的眸子似笑非笑地道:“我杀了一个我的大仇人。”

玄银玲心头一凉,“大仇人?”

“不错。以我的身手本来一辈子都杀不死他,只不过他有求于我,所以甘心让我杀死。”

玄银玲沉默不语。

“你不信?他要我来替他向一个人做证。证明那日在临清县所发生的事。”说到这里,她从腰间掏出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玉片,“这是我在他身上拿到的。他现在虽然还没有死,但也差不多了。”

少女手中的那块玉片晶莹通透,正是齐云皙那块玉片。她心里明白,以阿榛爱财的个性绝不会把这个宝贝轻易地拿给任何人。但她仍然不敢相信欣儿会杀死他。

欣儿却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短剑递到她面前,眼中含着怨毒的神色道:“这是他那柄‘蚀日’剑,我那把叫“缺月”,这对剑本来是我俩的定情信物。唉——只不过他变心变得太快了。所以我也不再顾念已经逝去的情义。我就是用他这柄剑刺了他心口一剑。你若不信抽出剑来看,剑锋上面还可以看到未干的血渍。如果你心头不服要替他报仇的话,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你也可以用它来结果我的命。”

玄银玲接过那把短剑,轻轻抽开一看,剑尖上果然还有一片殷红的血渍。霎时一阵巨烈的眩晕,腿一软仰面就要倒下。欣儿连忙扶住她的身子,将她扶到一旁坐在草地上,道:“他虽然要死了,我却还得遵守我的诺言。我想告诉你那天在临清县发生的事的来龙去脉。”

“你不用说了。”她此时哪里有心情再听,“他在哪里,你带我去见他!”

“你不听?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欣儿扶住她的肩膀道,“那日在临清县带头镇压暴乱的人是一个姓吴的太监。三郎虽然当时在场也动了手,不过的确是为了自保。并且,我的兄嫂并非他下手所杀。”

事已至此,她终于明月秦惜玉对他讲的都是真话,悔恨交加地道:“我就不该去管那些事。反正他做那些事的时候,出发点总是好的。做都做了,反正只要他以后不做就行了。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侠……只是我……我明白得太迟了。”说完泪水嗽嗽落下。

“姐姐你真的这样想?”欣儿有些不敢相信。

“我……我当然了。”她呜咽着道。

“你不介意他以前的事?不介意他和……田思思,还有蓝晶晶她们?”她不可思议地道。

“哎呀,你别说了。他在哪里?”玄银玲心烦意乱,一心只想再见秦惜玉一面。哪里还管这么多?

“笨蛋小玲儿,我在这里!”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蓦地一回头,那个轻狂的少年郎不正在自己面前?她用手抹着眼泪,望着那张略带几分邪气的英俊面孔,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说了个“你”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你。”他又伸出手来捏了下她的鼻头,再对欣儿道:“你问的那些事儿,我和小玲儿有一辈子好谈,何必急于一时?”

后来,秦惜玉带着玄银玲回到了弦月涧。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欣儿自从秦惜玉将她那个“顽症”治好后,她已经全完看透了生死情仇,决定不再活在仇恨里。最后她又回到了秦淮河上,听说她后来成了一代有名的琴师。

又过了一段时候,宁王起事失败。齐云皙从此不知所踪了。

至于欣儿和秦惜玉之间的爱恨情仇,以及她以后生活是否幸福。齐云皙后来的情况如何,到底有没有什么奇遇,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数年之后,杨州瘦西湖。

金秋时节,莲子熟时。一艘小艇出没于莲叶之间。

艇上一个女孩在母亲怀中举起一块翠玉片儿,透着斜阳看了又看,“为什么会有一个字呢?为什么呢?”

“一个什么字?让我看盾。”母亲道。

“是一个戚字。”有人抢先回道。

“戚字?”母亲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男子。

“凄凄惨惨戚戚。哈哈哈,你以为是齐云皙的齐?”

“啐,划你的船。胡说什么?”

皎皎白莲茎长及腰,无边莲叶随风摆动。当中一阵清朗的笑声传来:“此戚即彼齐也。一别经年,故人无恙乎?”

湖水声响,莲叶乱颤,男子用浆拨开荷丛,将艇向声音那头使去。只见千里暮云浩渺烟波之间,一人正立身于竹筏之上缓缓向这头飘来。

—全书完—

后记 还是要说一点什么

我绝少写前言、后记,除非是刚脱稿那会儿,因为感觉关于故事的话还有好多没讲完。但放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可能会忘记当初的感觉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不过这一次我的两篇小说能集合出版,真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因此我还是得说一点什么。

嗯……事实上我想不怕死地说一句:我很喜欢秦惜玉这个角色。我就是视他为自己的情郎,所以这本书中才会有一个故事叫做《秦郎,情郎》。有人告诉我:这个名字非常亲切,同时也会有点小恶心,可我却不愿意去修改它。

因为这名字是为他而保留的。

他存在了很久,从我还不知小说为何物时起就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不过他本身并不太老,只是偶尔会抽疯,感觉活得不耐烦罢了,哈哈……

这样也有一个好处:他分明知道我是个蹩脚的写手,还是不分场合、迫不急待地跳出来献宝,可爱得叫我这“宿主”没办法不去成全。

不过,尽管我是如此喜爱他,由于水平所限,还是吝啬得不肯把他与女主角分享,这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种亏欠吧。于是我又写了本书中另一个爱情故事《长剑相思(双燕飞)》。在那个故事里,我聘请他去担纲主演了男一号“宋襄”,作为对他补偿。让他玩儿完阴谋再多玩儿一下爱情,嘿嘿,可惜这一次他依然感觉没有过瘾。

还想要给他一次机会,不过他这么懒散的人也不愿意长时间频繁地出镜。因此写完了这两个故事,他可能会先去休息上一段时间。

他说要去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度假,我可不清楚他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拿古代的银票换到飞机票。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让我感谢每一个看过这本书的人,如果他演得不好,还请多多包涵!

至于《长剑相思》中那个绝对霸道,戏份超过他N多的女主角,还请大家不要给面子,看不顺眼的、看得顺眼的,都可以去论坛给她留个言。谢谢!

秋飞花

魏晋女名士

——阿羽眼中的秋飞花(公孙羽)

我和秋飞花第一次交手,我就得出这样一个伟大的结论,这是一位魏晋女名士,虽然我们交流的工具是电脑和话筒,但花花爽朗又懒散的态度令我想到弃官去当农民的陶渊明。

我已经是直白到动不动就能把男生惹哭的剽悍女人,花花竟然能让我嫌弃她太直接,她绝对是想到什么就讲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认识不到一个月,我和花花之间就爆发过数次惨烈的争执,女人本来就有毒舌的天赋,再加上都是舞文弄墨的,我们俩掐起架来,拔舌地狱的掌刑官也会听得目瞪口呆,那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毒”的悍骂!不过好在我们俩都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强,互踩互贬之后,同时下线睡觉,一觉睡醒,还是把臂言欢。

除了神经都比较粗大,没有太多小女子的细腻之外,我和花花算是截然不同的人,她喜欢玩,兴趣广泛,成天嬉哈哈的;我不喜欢玩,为人很闷,只会读书写字,整日怒眉深锁。不管专职写文的日子多么艰苦,花花总是用轻松随意的态度来对待生活,让我这种很容易神经紧张的人又妒又羡,和花花在一起我总会想起一则小寓言,一个人看见另外一个人在湖边垂钓,就去责骂她,你太懒散了。那人就说,哦,那你不懒散,你的人生理想是什么呢?自认勤奋的这个人就说,我要努力工作,赚好多好多钱!垂钓那个懒人又问,然后呢?勤奋的那个就说,然后我就在风景优美的湖边盖座小屋,天天钓鱼玩儿。垂钓的懒人呵呵笑起来,问,是否像我现在这样呢?勤奋的那个人哑然。

和花花认识的时间不久,但在她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除了有时她会细心将通俗小说的写法、技巧一一分析给我听,让我这种仅凭感觉写文的人获益匪浅之外,花花给我最大的启发在于,在这样一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保持全力以赴的状态很难,但保持云淡风轻的心态更难。

花花是名士派,她写得比较慢,作品不多,但这样的作者绝对令人期待,因为她有一颗清朗的心,待她的技巧完全成熟之后,她可以写出最清朗的文。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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