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地面的小笼子变大、爆破开来,铁条飞散。
里面一头庞大的白霜狼挡下了所有攻击,霎时兽血飞溅。它是因为感应到主人有危险,所以立即攻破笼子,露了出来。
“嗥!”白霜狼悽厉地咧嘴嚎叫,龇牙舞爪地威慑着茫茫多的敌人。
“大白……”婕薇吃了一惊,心中不忍,突然间一阵虚弱,身体倒趴在一武身上。
紧接着又有许多攻击飞向白霜狼,白霜狼嗥叫着挡在主人的身前,又挨下了许多攻击。
“蓬!”
一面大冰盾落在白霜狼跟前,插入地面,挡下了后续的攻击。
卓诚再把自己装巨角犀的笼子放大,抛过去,叫道:“你们都进笼子躲避!”
“哼,你还有空管别人?”金法的锯齿轮刹那间在卓诚左胸肩头部位,割伤了一道大血口,血液狂涌。
卓诚脸色刷白,心头一紧,只要这伤口再深一丁点,自己的命可就没了,他立即把伤口冰住,止住了流血,挥剑挡开金法的锯齿轮。
一武立即把婕薇抱了进去,然后又去抱雨桐。
马洛帮忙把白霜狼赶进了大笼子,否则它现在只会成为靶子。
一武向马洛道:“你进去,然后把笼子变小。”
“我不进,你进吧。”马洛见卓豪、卓诚两人也没脱险,自己怎么也不能畏缩着。
“进去太怂了,我也不进。”一武道。
马洛刚想再说,忽然看到大冰盾被攻破,各种攻击飞了过来,他立即把笼子变小,压着一武一起卧倒,然后把笼子塞给一武,拖着他撤离,躲在卓豪和卓诚身后。
另一边,卓豪已经和那三个副团长拼斗了很久。
他已知自己是强弩之末,要想撤退已经很难很难了,但怎么也要多杀一两个。他察觉到西克的锁镰又袭卷了过来,故意被他卷住手腕,猛然大喝一声,一股烈火能从锁镰上传导过去。
西克正好也运力拉扯锁镰,斗然被烈火能冲击过来,侵入体内,全身就像被滚开水浇烫一般,啊的一声惨叫,倒摔在地,不断地打滚挣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佣兵众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没一个人理他,都想着反正正副团长都已经死那么多了,再死的话,自己升级的机会更大一些。
卓豪是想趁现在仅剩一些奥气在,冒险一搏,快速重伤了西克,但自己被锁镰卷住,行动受阻,立即被嚣象的大铁柱击中,喷出一口血,倒退开去。
“嘿嘿。”尼摩早知卓豪快支撑不住了,一直在等偷袭机会,阴恻恻的一笑,双爪爬地奔滚着袭近卓豪,右爪闪电般地插去,卓豪危急中躲开半步,避过了要害,但尖爪还是刺入了腰侧,鲜血直流。
尼摩见偷袭成功,刚想再加一爪取了卓豪性命,不料旁边那个很久没动手的少年猝然一脚踹到,脚上的烈炎炙把他冲击得倒飞开去。
原来一武见他这么阴险,又要杀卓豪,胸口热血上涌,哪管什么危险,一式“小子大力踹”中的“飞电踹”袭击了过去。
卓豪虽然躲过了尼摩的要害攻击,但也要重伤倒下了,他看到一武飞踹过去,顺手把体内最后的一股烈火能拍在他背上,传导过去,于是一武没有能量的“飞电踹”就生出了烈炎炙,冲击得尼摩全身发烧,一张白森森的脸登时通红火烫,口中猛地吐血。
佣兵众不知怎么回事,都以为这少年高手突然又发威了,不由地都感到十分诧异震惊。
正在和卓诚对抗的金法,忽然瞥到卓豪重伤倒下,立即把锯齿轮旋转切割着向卓豪飞袭过去,而卓豪已经没有力气去躲避。
锯齿轮“嗡嗡”声响,眼看就要袭杀卓豪,蓦然一根大铁柱扫了过来。
“铛!”
锯齿轮被砸飞开去,大铁柱这一扫击速度极快,所以力道极猛,把锯齿轮远远地砸飞了开去。
出手的竟是嚣象,他是怕金法抢了杀卓豪这一大功劳;不过,他的大铁柱也被迅猛的锯齿轮震得脱手弹开,双手发麻。
金法喝道:“嚣象,你干什么?”
嚣象装傻道:“我没注意到你的锯齿轮,刚好碰到了一起。我再杀他好了。”又去抱起大铁柱,向卓豪、马洛和一武三人狠狠砸下。
蓦然侧面一道大冰枪射来,把大铁柱冲歪到一边,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金法的锯齿轮被击飞得不知有多远,他暂时失去了武器,被卓诚逼退开去,卓诚转向激出大冰枪,救下卓豪。
佣兵众也没一个人去帮团长金法捡回锯齿轮,都想:“最好他们都杀不了卓豪,让我来。”
这时,尼摩被一武攻击后,已经缓过来一些,看到好时机,立即再去袭击卓豪。
“马的。”嚣象看到尼摩又要抢功劳,立即举起大铁柱朝他砸去。
尼摩被迫飙射到一边、来躲开大铁柱劈砸。
“哎哟,不好意思,砸歪了。”嚣象叫道,他内心狂跳:这三个人头,不,是五个,都是我的了。
“歪尼玛!”尼摩心里怒骂。
佣兵众也没觉得这“内斗”有什么问题,因为大家的心里想法都一样。
金法现在才明白他们的想法,不禁气怒暗生,蓦然看到一根大冰枪射向嚣象,刚想出声提醒,倏然内心一冷,又忍住了。
嚣象早已被狂喜冲昏了头脑,举起大铁柱,刚想再去砸,不料,一道大冰枪极速地飙射而来,“嗵!”穿过了他的脖子。
“轰!”
庞大的身躯和大铁柱倒砸了下来,震得地面一颤,真是看到人头不要命了。
尼摩看到卓诚又向自己攻来,知道自己抵挡不住一个奥武高手,立即快速跳跃避开。
金法已经从炼器中取出另一个锯齿轮,刚要再上。
蓦然外围的一名淡蓝长发的男子,冲开佣兵众,狂奔而来,雷电劲气环绕的拳头,迅猛地向卓诚砸去。
“嘭!”
“雷爆拳”击碎了卓诚临时产生的冰盾,砸在卓诚的胸口上,震得他喷出一口鲜血,肩头的大伤口又裂了开来,抛飞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