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空气,到处弥漫着香烟,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一群狂乱舞动的人,这,就是一千零一夜。
形形色色的人们,穿着夜店装束,画上浓妆,不必担心被熟人认出,而现在的摸样在白天会被自己称作不雅,瞧,这是多么的讽刺。
一对对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妖艳的女子努力的显出自己曼妙的身姿,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暖暖伤心的来到这,像其他人一样,来这儿借酒消愁。
“waiter,我要一杯烈酒,最烈的酒!”暖暖坐到吧台前大吼,waiter看了暖暖一眼,笑了笑,倚着熟练地手法快速地调好一杯酒,靠近暖暖的耳旁,“美女,这杯算我请你的,失恋了吧,诺,你的烈酒”“你怎么知道我失恋了?”暖暖很想不明白,她并没有说什么不是吗。“我在酒吧里待3年多了,你这样的眼神,太明显了!”waiter有些得意的说到“哦”暖暖并不想多说些什么。
暖暖从来没喝过酒,就算喝过,顶多就喝过葡萄酒,还是勾兑的那种。
暖暖看着杯子里的明黄色液体,一时竟感觉有些嘲讽,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何还要她买单,一仰头,猛地喝进半杯酒,感觉就像顺着喉咙流下去的是一团火一路烧下去,想吐又不想吐,让暖暖不禁一阵剧烈的咳嗽。
过了好一会,才感到好了一点,暖暖再一次喝进去,尽管知道这样猛烈喝下去的感觉极其难受,却还是忍不住要怎么做,又是那种火焰燃烧在上嗓子里的感觉,很刺激,很爽,很过瘾,却也很痛,但却也比不上心上的痛。
感觉脸上很热,突然特别想笑,不知道为什么,这感觉很奇妙,眼前模模糊糊的。
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暖暖跑到舞池中间里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娇小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散开了马尾,披落着的长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不知是醉了,还是累了,暖暖突然很想吐,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卫生间,可在她没发觉时,就走错了门,男左女右,处于惯性,暖暖没有看牌子就冲进了离自己最近的男厕,殊不知,这一个错,改变了她原本平凡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