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善良
而是我太不坦荡
就让牵你的手掌
用力扒开土壤
掩埋掉下的滚烫
亘尧推门进去的时候,程安正在小憩。正纠结要不要说他查出的资料呢?还是不要吧。正准备悄悄退回去,小憩的人却开口了“既然来了,就念给我听。”
“叶清河,x大大学老师,主修文学。没有朋友,和亲戚住在一起。”亘尧犹豫了一下,说“目前貌视已婚。”
听到这里,程安是真正的清醒了。他挥手“下去吧”。亘尧退出去后,程安起身走向书柜,挑出一本诗集,书的第一页写着两排清秀娟丽的文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时他太不懂她,以为她一个皮得像猴子的丫头能懂什么诗词歌赋,开玩笑的罢了。而且最后答应和她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赌输了,面子上过不去才勉为其难答应她。可是现在想想,如果当初能坚决一点拒绝她或者后来好好和她在一起,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那是的她宁愿是被拒绝也不愿接受虚情假意。
“我现在还有机会吗?”听到亘尧说她已婚,程安不知该开心还是······叶清河,从始至终,都是他的错。
从d市回到家,叶清河整个瘫在床上,她无力回想今天种种,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变得那么懦弱,胆小。总是在找借口来欺骗自己一切都只是梦而已,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一切都没有发生。拉上被子把自己埋着。
thestarsarebeautiful,becauseofaflowerthatconnotbeseen。星星真美,因为有一朵看不见的花。
一夜的失眠,叶清河成了国宝。幸好平时保养得也还不错,擦一点bb霜还是能掩盖住的。
给学生们上完课后叶清河去找她的老师,文学系的教授。在给教授整理资料的时候她很好奇的问教授:“老师,学校是不是要举行什么活动啊,我一路走过来,都听到什么重大人物要来,发生什么了?”
教授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了一句“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帅哥哦。”
叶清河黑线,老师啊,能再具体点么。
教授看着叶清河黑线的样子,“噗嗤”一笑,说:“是一个很有名的年轻的企业家,下个星期要来我们学校给金融系的分享他的一些经验来讲课,好像叫安···安···安什么来着,唉,年纪大了容易忘事。”
“老师永远十八岁(*^__^*)。”
“小嘴真甜”
之后的一星期,学校开始布置来迎接教授口中的“年轻有为的帅哥”。
“帅哥”来的那一天叶清河恰好有课就拒绝了老师的邀请,但她去到教室才发现学生寥寥无几。她问其他人都去哪了,有一个男生回答,其他人都跑去金融系听课了,让我留下来通知你一声,他们保证很快回来。
学文学的大部份都是女孩子的多,又因为是帅哥所以这样的现象很正常。叶清河轻轻叹了口气。她问那个男生为什么不跟着去。他答,老师我爱你嘛O(∩_∩)O。真是个可爱的孩纸。上课的情绪被打乱就放学生离开了。
晚上教授给她发了一条微信,还说不看会后悔的。叶清河很好奇,于是叫姨妈一起来看,还介绍说是个帅哥。点开以后叶清河就后悔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依旧俊朗。
姨妈看着叶清河呆呆的样子,打趣道:“小伙确实长得不错,眉眼分明,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嗯,不错不错···”在姨妈的赞美中,叶清河硬着头皮看完。多年未见,你还好吗?
第二天去学校找教授,叶清河以为是什么大事就去了。教授却一直拐弯抹角,叶清河扶额,“教授,你就直说吧,学生都快被你绕晕了。”
教授喝了口水,说:“清河,我想给你介绍对象。”“咳咳”叶清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教授我还小”,这个理由叶清河没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惹得教授大笑不止:“清河,都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你可不能辜负自己啊,更何况你年底就要27了,不小了。”
叶清河黑线,教授啊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吧。“教授我还不想去想这些。”
教授还不是死心“我想给你介绍的对象就是来讲课的年轻人,他说他很喜欢文学,又听说我们学校对文学颇有研究,他想来听一堂课。”叶清河听完,皱了一下眉头,教授又说:“我就向他介绍了你。”叶清河瘫了。教授说:“他问你哪天有时间。”
“教授,我一直没有时间,我还要备课。”叶清河推辞“我最近很忙。”教授显然不信,摆摆手“那就下个星期吧你准备一下,不要感谢我呦。”教授,我可以拒绝吗。
从教授那回来,叶清河去了一个很隐蔽的咖啡厅坐了一下午。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去。如此便好。见面又有什么的呢。叶清河这样安慰自己。
一生,一世,一双人。
半思,半忆,半浮生。
她曾经的青春年少都花在了那个叫做程安的俊朗男子身上,现在她想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她的过去让她痛苦,让爱她的人痛苦。年少不懂什么是爱,长大了却不想再爱。那个侵扰他生活的人,该让他从此离开了。安安稳稳是现在想要的。
海边,一辆梅赛德斯静静的停着。车里的男人吞云吐雾,眼眸深沉。那天,他以为她会来,哪怕只是看一眼也行,但他却忘记了她是那么的讨厌和数字有关的东西,讲台上的他对在座位的人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又一遍却不见来人,心里满满的失落,幸而在互动时他回答了他偏好文学,下课时一位文学系教授向他推荐了她,这,算是半个见面吧。他让她准备好就联系他,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准备。见了面才不至于尴尬。
“程少,您父亲来电,叫您回去。”亘尧轻敲车窗提醒内里的人。自从讲课回来后程少的心情一直不好,那个叫叶清河的女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不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