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呀!”郭孝把白雨洁拉住:“我们不应该先去县衙问问?还有哪个武术教头没有被别人聘用的?”
白雨洁笑着说:“嘿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家有很多武术教头,都是我爹请来教我武术的,但是我一个女孩子学武干嘛!于是那些人就慢慢变成了我家的护院了。”
“不会吧?”郭孝有点傻眼,这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在城里玩了一天又回到了白府。此时黄老夫子生气地站在两个人面前。
黄老夫子蛮横地把郭孝怀里的新书抢了过去:“有了妻子,忘了师傅。你个不孝的徒弟,出去一趟不带着师傅不说,回来了还不给师傅买点礼品。”
郭孝才不把书让给黄老夫子:“师傅,你比徒儿幸福多了,现在看徒儿幸福心里不是滋味了,现在又来捣乱,我好不容易和雨洁更熟悉一些,你就出现了,我还想问师傅你怎么当的?”
郭孝追了上去:“把书还给我!”
黄老夫子回头坐着鬼脸:“徒儿别小气,和师傅一起看嘛?那年你十八岁,不是一样和师傅一起看禁书的。”
郭孝尴尬地脸红:“师傅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
这就是两个没大没小的师徒,白雨洁看着这一幕开心地笑了。
晚餐过后,白雨洁叫来一个武功最好的护院。
郭孝一看,体格不错,虎背熊腰,眼神也不错,凌厉中带着爱心。
郭孝很满意。
白雨洁淡淡地说:“耍一套!”
护院抱拳:“是,小姐!”
白雨洁在白府威信很大啊!郭孝想到,自己爱上一个女强人了。
护院规规矩矩地打了一套,虎虎生风,有模有样。
郭孝鼓掌:“兄台怎么称呼啊?”
护院的声音比较深沉:“小的白熊!”
白雨洁插了一句:“我爹赐的名字。”
郭孝摸着白熊的肌肉,赞道:“人如其名。”
白熊问:“小姐找小的还有其他事吗?”
郭孝解释道:“白熊兄,我想请你当我的学堂的武术教头,你一定行的。”
白熊看着白雨洁,白雨洁点头。
白熊对着郭孝单膝跪地:“小的谢郭公子赏识!”
郭孝被吓到了,赶紧把白熊拉起来:“怎么突然跪下了?没多大事!明天就跟我回学堂吧!离开了一天,我还挺担心学堂的事。”
白雨洁挽着郭孝的肩膀:“嗯!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以后你在哪!哪就是我家!”
“啊!”郭孝没想到白雨洁能做这么大的牺牲:“我那里住的不好!你还是别去了。”
白雨洁说:“我都不怕。”她还在想着和郭孝一同睡在村里那个小屋子里的情景,到时候一定很好玩。
第二日,三人驾着马车回白村。
路不好走,到达白村村口时,郭孝再也忍受不了马车上的颠簸,吩咐白熊停车,他想自己走回去来疏解胸口的闷气。
白雨洁也跟着下了车,白熊赶着马车慢慢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郭孝没走多久,他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不一会儿,就有孩子哭着跑来。
“郭老师,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想老师。”一个女孩子哭着鼻子,激动地说。
郭孝看着孩子们哭泣,心里有些难受:“老师只是走了一日,又不是说不回来了。”
其实村里很多人不相信郭孝可以坚持下去,但看着自己的孩子接触的知识越来越多,似乎可以过上与自己不同的日子,他们也害怕郭孝突然放弃,突然离开。
郭孝变得越来越重要,连他也不知道。
一路上,学堂的孩子越聚越多,大家拥护着郭孝回到学堂,一个个都眼神发光地看着郭孝。
他们是真的很想郭老师。
郭孝脸有点红:“同学们,老师这次出去也不是空手而归,我真的请了一位武术教头,白熊兄,请过来!”
白熊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多孩子,有些害羞,但还是走到郭孝身边。
“哇!好高大啊!这位叔叔比白叔叔还要高大啊!”有孩子说道。
郭孝突然看到白五站在外围,赶紧跑过去把白五拉过来:“同学们,从明天开始熊教头就教大家基本功,但是如果有人想学格斗之术,那可以去请教白五叔叔,老师相信白五叔叔一定不会拒绝的。”
白五突然被郭孝拉入坑里,还没等反应,孩子们就大声欢呼起来。
白五最后只能和白熊对望了一眼,空气里擦出了想要切磋的火花。
这时眼尖的学生看见郭孝旁边还站着一个美丽的大姐姐,他们也是童言无忌:“老师,那是师娘吗?”
这个时代,男女通常不会走在一起,除了夫妻以外。
但很快有人就说:“郭老师还没有结婚,哪来的师娘,那肯定是郭老师喜欢的人,这次带回村里就是要告诉我们喜事的。”
“真的吗?”
郭孝不是一个不敢坦白的人,大家都说出来了,他还解释那就是矫情,所以他把白雨洁拉得更近,笑着说:“以后你们看见她后,第一句要喊什么?”
“师娘!”同学们齐声道。
郭孝欣赏地说:“孺子可教也。”
白雨洁倒弄得脸红红的,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郭孝当着大家的面又吩咐了几件事,然后大家就都散了。
一轮大大的月亮挂在天上,星星在旁边点缀着,郭孝和白雨洁缓缓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白熊睡在学堂里,那里宽敞,随便找个地方都能铺个床,而且他还能继续做保护学堂的职务,何其美也。
郭孝的屋子是村子里最小的,但是郭孝每月都会亲自给屋子做检修,所以屋子也比较结实和温暖。
“我家到了。”郭孝打开门,从桌底拿出不常用的油灯,点亮!
白雨洁心酸地说:“你过得真辛苦。”
郭孝笑着说:“比家徒四壁要好一点吧!今天你委屈一下,这木板床我会垫两层棉戏,你就不会睡得隔应的。”
然后郭孝把一个薄薄的床单铺在地上:“我在旁边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