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弦琴上跳动的精灵
手停之后依然飞舞
不像那些脆弱的蝴蝶
尚未度过秋天
便坠落入凄美的尘土
我在阳光中歌唱生命
我更在看不到绿色的日子
把生命歌唱
冬夜里我手抚落叶
依旧热诚地歌唱
直到冰雪将嘴唇封缄
谁在春天来临的田野
寻找我留下的踪迹
请别呼唤名字，只要靠近
任一棵树木、任一株小草
你就如同靠近我依然滚烫的
脸颊，一样滚烫的心脏
你看不到我的影子
但你一定能听见我不屈的生命
伴着万物成长的节奏
在不屈地歌唱
1992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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