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敏见康林竟然还如此嚣张的玩弄自己,简直有些忘乎所以的了。心里很清楚,现在真还不能在硬碰硬的交锋,弄不好,很可能有把先祖爷给供出来的危险。害怕要是把先祖爷给扯进来了,事情可不好办了。本来义侠汇光老祖在某一方面的事,对先祖爷有很多不满意的看法,有了这么一档的事情,出现在面前,也就给本来就是对先祖爷有不同想法的念头,自然会很容易产生一个难以解开的误会。
要是那样的,就给这个狡猾多端的反叛逆贼,一个钻空子的可乘之机。会给这个本来很复杂的事,更加弄得不好收拾了。看着康林这么任性嚣张,也实在服不了这一口气。干脆质问说:“我说兄弟,你这不对啊!好像你在进总领府的时候,我也问过你。但你是说你是东乡府的人,而且还说这个礼盒子里,只是一点点你们东乡府的土特产。这也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没有把这句话,给我说清楚了,又什么另外一回事呢?”
康林听了这句话,微微一笑到:“既然二哥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子上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的纠缠不休的呀?我也不知道你是有心在刁难我,还是真的那么不开窍。我这就把话,给你挑明了,你不是问我是哪里人,因为我们两个人是老熟人,不存在有这么一个问法的。而是在问我是从哪里来的,的确是这样的,我是跟你说是从东乡府来的。这是因为我也知道你对我怀恨在心。我要是跟你实话实说了,我担心你要想尽一切的办法,在这个中间要给我设障碍,使我耽误了大事。到时候,不用你收拾我,我也是因为着抗旨不尊,而被处死。我不敢说礼盒子里,装的真实东西,也就是怕你在搞什么鬼,到时候,我交不了差。也就故意说是土特产,给你一种傻愣愣的感觉,你要在看着我在先祖爷前,有好戏。”
华敏心里话:嘿!这个反叛逆贼,也真不愧为是一个江湖上的老手,我真还要注意一点点。要是稍微有一点闪错,恐怕再想扳回来,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能再也没有说过的机会了,阴森森的冷笑一声说:“是吗?我可告诉你,那里面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另外我还要想问你,你从总领府大院走了,廊檐下面倒挂一具无头悬尸,这个是什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听了华敏说出这句话,除了华总领显得有些淡定以外。在场所有的人,为之大为震惊非小!
华大军政华敏想尽一切办法,无论是怎么对康林进行致命还击,不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还越来越失利。最后真给被逼急了,干脆把在总领府发生的一切情况,也就全给给抖露出去了来了。不但毫不知情的觅传四遣腹,听见了这个消息,大为震惊。连对总领府发生的这些情况,已经非常了解不过的神威总领华塌碑,也吓的面色苍白。义侠汇光老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康林顿时吓得不知所从了,他哪里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增加这么多难以解释的问题,有些惶恐不安起来。好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话:“这些事情,我不清楚,反正我也叫先祖爷打开,看一看,先祖爷没有打开,只是说放在这里,等军政大老爷过问此事。”
康林为什么不说华总领打开了呢?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跟华敏是一样的。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能把任何人牵连进去。尤其是病危旦夕的神威总领华塌碑,更不能夹杂在中间为难。也就觉得自己有能力,解决好眼前的事。还是凭自己的能力,去解决的,为好。自己没有那个解决的能力,要死,也是活该的。根本也就没有理由,来连累别人。
华敏见自己好不容易的,在折腾了好半天,最终才有一个优势,也就得理不饶人了。更加向康林步步逼近,开始进行了新的猛烈攻击。听了这样的解释,狠狠的点了点头说:“我说兄弟,我的康大老爷,你也不要害怕,我华敏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我心里是很清楚,你也是被迫无奈,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你的背后,操动着你的。你也是一个无辜者。不要紧,你现在也就把那个幕后主使你的人,交出来,也就没有你的事了。要说你害怕人家报复你,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顾虑,你把全部说出来,我们这些人都为你想办法,尽快给你一个安心,满意的答案。不过,话又说回来,无论是因为着什么原因,你不肯说出来,那可讲不了,说不清,一切的责任,全由你一个人承担。你听明白了吗?”
康林本来对华敏有所提防着,见这一会还要在自己的面前拍老呛,更加不服了。一点也不示弱,马上跟着强硬起来了。不以为然的说:“华二哥,你可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可告诉你,你不要以为总领府出现了那样的重大事件,也就该当我康林不凑巧碰上这个倒霉的事,顺水推舟的将计就计把这个黑锅,罩在我的头上来了。哼!我看你是不是聪明过了头啦?其实不然,这可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也就别在这里,跟我挖空心思的陷害人了。”
华敏见已经翻脸无情,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心里想:现在有这个铁证在这里,我看你还有何话,可说的。当即把脸拉下来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康林,严厉神色的说:“怎么?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我可告诉你,现在已经是铁证如山,我只怕你想狡辩,也由不了你啦!”
康林冷冷一笑道:“二哥的话,说得似乎有些站不住脚的吧?要是这么说,我也就想要问问你,我还没有进总领府。你也就把那个礼盒子,从我的手中抢夺过去了,并且还悄悄的拿走了。直到先祖爷出来了,还是我自己提出来的,你才叫华刚拿过来了的。要说不还给我,这个话,还是能说得过去,因为它不属于我的,我也是没有那个资格,说要你交还给我。但是我不说,你也还不肯拿出来给先祖爷,还是我提到了之后,你才叫人拿给先祖爷,这个问题,你又怎么给我一个明白的解释?在这个一段时间里面,你把这个礼盒放在哪里去了,为什么也就没有马上交给先祖爷。这个理由,你得好好的说给我听听。另外一个问题,既然是无头悬尸倒挂总领府,你既然知道是我康林所为,为什么不昭告天下,将我康林缉拿归案。倒还来了一个秘密行动,这又是什么一个企图,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二哥是不是给我好好的开导一下子?”
华敏这一会,也真是有理说不清了那个礼盒,明明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时间,落在自己家兄弟们的手里。而康林非要那么栽障你,说的话,不但在情理之中,而且还没有谁给你证实。华敏这一下子心情,也就乱了方寸。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张口结舌。
义侠汇光老祖看着这个样子,这个形势已经差不多了,现在的这个戏,也该到自己出场扮演角色的时候了。这一下子把脸沉下来了,冷冷的说:”华大军政,你可要清楚,不是有这样的一句话吗?擒贼先擒王吗?康林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我这个糟老头指使着他做的。你现在也就应该要动手了,将这个亏坏祸首的糟老头,立即缉拿归案。”
华敏见义侠汇光老祖实在看不下去了,现在已经亲自出马干预,吓的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没等华敏反应过来,神威总领华塌碑可受不了啦!气得泣不成声的说:“好一个大逆不道的逆子,高盘高腾风听旨,你给我快去把那个该死的奴才,拎起来。扔出义侠汇光密所院外,立即斩首示众。”
康林一看,已经来正格的了,有些感觉到蒙心有愧。心里想:要是只为了自己,也就这么杀了一个中央政府,这个举足轻重的顶尖级人物。这是自己的最大罪过啊!再说只是华康两家的事,也就杀掉一个江山设计大员,这可不值得的呀!而现在也只有自己站出来说话,华敏才有免除这个灾难性的后果。想到这里,两眼含泪的,跪倒在义侠汇光老祖面前,在为华敏求情。见义侠汇光老祖脸上如是冰霜的,面色非常难看,毫无表情的,就连理也都没有理会他。他也就不敢再说什么的只是呆呆的跪在那里,不敢起来了……
康林跪在那里,过了好半天,细细一想:还是去神威总领那里去,也许还能取得一点作用。于是也就到华总领的面前在给华敏求情。
还没有等到来得及说话,神威总领华先祖也就说:“这是不管你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无论是在国法,还是家规方面上,也都是不能容忍的。”
义侠汇光老祖喊了一声:“安乐文快给我准备追魂炮,立即响炮,开刀问斩。”
神威总领华塌碑摆了摆手说:“犯不上,这么心事重重的,至少这么一个小小的华敏,还配不上这么一个大礼。没有那个资格,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没有任何一个生的机会,给他留下来,立即给我秘密处决,不可有丝毫虚假。”
高盘高腾风本来也不想也就这么的说杀,也就杀的把一个中央政府顶尖级重要人物给他杀掉。可在现在看来,是不行的了,。无论是在华敏处处失利的方面上,也已经触动了九州祖统江山设计的基本大法。同时也触犯了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义纲行律,这一切都是不可容忍的。他想救华敏,也是无法救得了的。他也就只好惟命是从,一把抓住了华敏,推推运营的把华敏往外面推。
华敏见这个事情,已经闹大了,要动真格的了。吓得大声喊叫道:“冤枉啊冤枉!静旨圣驾,先祖爷,我华敏不是贪生怕死。我死了,是小事,可江山设计里,窝藏着一个毒瘤。如果不尽快把这个毒瘤铲除,往后必将后患无穷!这个可不容忽视的呀!”
他也就叫他的,又有谁能听他的呀!
因为康林在求情,也都不管用,谁也都不敢再去为华敏求这个情了。他们心里也很清楚,也就凭借他们的身份地位,在这里瞎折腾,不但没有什么好处,弄不好,也还把事情给弄砸了。
华敏仍然还是一个劲儿的叫喊着。神威总领华先祖华塌碑这一会,也真听烦躁了,也就冲着高盘高腾风高声断喝,大吼一声说:“你这个该死的奴才,胆敢抗旨不尊,你是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我叫你把他给我拎起来,扔出去。你是没有吃饭,没有那个力气,还是根本也就不服我的亲口旨言?”
高盘一听这句话,也就知道了华先祖,已经被华敏给逼急了。这一会,他的心情非常复杂。即对华敏产生了一种同情感,又对华敏产生了一种可恨可气的心里。但是无论怎么的,在这个时候的他,也是要必须面对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现在无论自己是怎么考虑的,也都必须要听从华总领的亲口旨言。高盘虽然感觉到很别扭,但还是一手从华敏的后背腰带,把华敏给拎起来了。只好遵照华总领的意愿,拎起华敏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