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辛国燎为首的六大巨魔反叛,以及那些反叛顶尖层人物,在首席执行官官邸秘密聚集紧急回忆,把话匣子拉开了。只见左近央在滔滔不绝的,把雷天雹怎么接自己的经过,以及到了总领府的那一切情况,一个不落的说出来了。见谁也都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看就越说越有劲的,一下子把自己在赶赴南疆府的经过,以及自己在更远的时间段,所遇所闻的经过,还有自己的什么想法,都一一的说出来了。
辛国燎等人,听了这些事件发展的经过,不由得大吃一惊。叉其母一个寒颤,频频直点头说:“唉!我看现在必须要把这个逆杖清除掉了,这真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活凤凰摇了摇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惊胆战的说:“连申潭申启琢,廖辉廖长吉,四大金刚,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而且看这个样子,差距的还不是那么一点点的,差别得太大了,简直真是离谱得叫人难以置信的。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可对付得了的,恐怕要是面对面的硬碰,我们不但没有什么好处的,而且很可能死的更快,更惨的。眼下的最棘手的问题,不是要怎么抓捕这个逆杖,而是想什么办法,向他的痛楚进攻,以什么挟持的手段,把他给要挟住了,控制一切的行动主动权,这才是一个最上上策。恐怕处置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的了。但不知我的这个意见,各位的列祖列宗有什么看法?”
听这么一说,叉其母一拍大腿说:“我说首席执行官左群从啊!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啊?你说你要是今天在总领府,不管他这些事,一下子把华塌碑给抓住了,作为我们的人质,那该有多好啊!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了。不过,现在想到了这个主意,还不算是那么太晚的。我们必须要立即行动,抓住这个有利时机,给他来一个措不及防。”
辛国燎听了这句话,不由得眉头一皱,脸上的那个愁云,就象吃了苦瓜似的,,别提有多难看了。连连直摇头说:“现在的华塌碑,可不是当初的那个神威总领了,要权力,没有权力的,要威望,没有威望的。你可不要看现在仍然还是大权在握的,一旦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随时随地都是一个空架子。要是真把他抓捕起来,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的,你看他已经是一个病危旦夕的人,又能掌得了多大的权力呢?今天的大权在握,只是人家给我们一个假象,在迷惑我们的眼睛,你说你这么多年的经历,又是怎么过来的?”
叉其母一听这些话,不由得打了一个愣神,诧异的望着辛国燎一眼,过了好半晌的时间,才说出一句话来。喃喃自语的说:“要是这么说,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拦得住这个逆杖的啦!我们好不容易的熬到今天,想不到还是一无所获的。真是天不由我的啊!一个小小的毛崽子,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能耐,真叫人有些难以接受的啊!”
辛国燎摇了摇头说:“这个事情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难的,当然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当今的华夏大地,可不是当年的华夏大地了,当年是华塌碑的天下,今天的华夏大地天下,是一个年轻人的天下了,现在的华塌碑说什么时候死掉,就什么时候死掉的。你说我们抓这么一个要死,只是缺少了一个没有断气的人,又有什么用的呀!弄不好,没等你把他抓捕了,也就死掉了。到时候,你说你是对这个尸首,又该是怎么处理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这个事情处理不好的话,很可能会给我们增添更大的麻烦事来了。你说这又是何苦来了的呢?”
左群从听了这些话,见他们都在谈的,这么玄乎的越听越没有底气的了,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的。这才开开说道:“如此看来,我们真是倾注多年的心血,妇孺东流了,再也没有出头之日的了。”
辛国燎不由得冷笑一声说:“料也无妨,我早也就想好了一个计策。我们必须要兵分两路,一部分直捣总领府,另外一路人马直奔义侠汇光密所院,,我们要活捉高伟宗高夷,给他来一个始料未及。华塌碑可抓,可不抓。而高夷是必须要抓捕起来,挟持为我们护身符。只有这样的做,我们才能很快的转败为胜,顺利的把当前的这个艰难的困境,扭转过来的。”
叉其母苦苦一笑道:“唉!我怎么也想不通的,你怎么还想着抓这么个没一点威望的人,作为一个人质处理的。要是把这个事说出去了,也是好说,不好听的呀!”
辛国燎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该怎么着,才合适。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我只怕这个招,不能成功,至于事后人家怎么说的,那可管不着那么多的了。你可别说高夷没有多大左营的。他可要比华塌碑要重要得多的,华塌碑只是一个空架子,而这个高夷就不一样的啦!当初的华夏大地,没有华塌碑,高夷也是照样的转动得了的。今天同样如此,没有华塌碑,高夷也是照样的能转动得了的。而华塌碑没有高夷,无论是在当初,还是当今的这个形势下,都是转不了的,只是一个寸步难行的一个废物。”
左群从笑了笑说:“列祖列宗的这句话,也许是有些不合适的,我倒觉得你的这句话,可能有些说反掉了。但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还望列祖列宗还是多多深思。”
辛国燎并没有生气,只是冲着他笑了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华塌碑在总领府里,又是把你封官为‘代三总’之职。而高夷什么事情,都顺着华塌碑想怎么做,就怎么去做的,显得是那么格外的无能。我可告诉你,你今天看到的这些东西,也只是一个表面现象。当初的华塌碑只是一个靠九福天翔,尤其是扫天翔欧阳偏朵为依托,才支撑过来了。而现在的华塌碑凭借着这么个华敏,舰观砚,华庆都是一些微微不知一道的人。而这些人,只是一个平凡到再也频繁不过的人了。你说他又有什么资本,来面对这一切的现实,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
叉其母笑了笑说:“唉!也是这么一回事,有很多事情,也许你们这些小辈子的人,都没有听过多少,但我们这些年岁已高的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什么情况不了解啊!”
辛国燎微微一笑道:“是啊!当年那不可一世的神威总领的确是有能耐,但在我这个百年抗衡生涯的辛国燎面前,不说什么都不是的吧!最起码来说,对我也没办法的,可他的那个手下的九福天翔,可真了不得的,尤其是扫天翔欧阳偏朵更是不简单的……说一句心里话,我们也真亏得有这么一个华塌碑给我们挡住路的,要么我们早就有灾难了。好”
左群从有些好奇的问道:“列祖列宗所说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的,你说我你不是说拦住我们的路,怎么又说亏得、、、、、、”
辛国燎不以为然的说:“这你可不懂的了吧?要知道,在当时的华夏大地,那个形势,可比现在要稳定得多了,,真可谓是人才辈出,比华塌碑有能耐的人多的事。只是因为着当时的大总领筑先果有那一份私心,把这个华塌碑硬是扯上台的。要说不是华塌碑挡道的,那个八日总领叶博刚,阴阳老祖熊利阁,尤其是于响崩的儿子于腾仙于观斋,还有其他的那些奇山怪侠,真是数不胜数的。而今天的高人也是不次于当时的那么多。只是真正能愿意挑起这个大梁子的人,可就不是那么多的了。由于华塌碑把这个形势,经过这么多年的我行我素乱搞,弄得一塌糟了。到了今天的这般天地,谁也不好收拾的。”
叉其母笑了笑说:“是啊!今天的这个形势下,真正的如此,可不比当初少啊!而且都胜过了我们的,只可惜眼下的这个烂摊子,太乱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睡觉谁看了谁,也都感觉到头痛的。要么怎么直到今天的这个时候,高夷都快要死了,义纲令官要职的继承人,还是一点点眉目都没有的呢?归根结底的问题,就出在华塌碑执政理念的失败。”
辛国燎频频直点头说:“是这样的,我看今天的能人,并不比当时的人差的,只是今天的这个担子,要比那个时候的担子,可要重得多的,而且麻烦事可更多得多的。为什么这个左临析小毛崽子不感明目张胆的接受这个烫手的山芋呢?这是因为人家看出了这个形势下的难处,意识到了自己能力的欠缺,巧妙的绕开了这个环节的麻烦。”
左群从听了这些话,心里总算有些底气的了,鼓起勇气问道:“但不知眼下的这个事情,我们该如何应对?”
辛国燎不以为然的说:“还是我刚才所说的,我们必须要兵分两路,立即几百块行动起来,向总领府和密所院进发。这个速度越快越好。最好马上立即动身,就是再好不过的事。叫他左临析一个措手不及,要是条件充分的情况下,机会赶上了合适的时机,说不定我们可以把两个老糟头都给抓捕归案。一旦把这两个人,都弄到手了,我看他这个小毛崽子就是有通天的本领,又奈何于我。”
听了这一席话,全场的人,响起了热泪的掌声,响彻了整个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