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盘在胡乱下边一套的纯摆活,故意把自己的身份,给掩盖过去了,以一个陌生的有缘人,今天特意来向自己报恩来了。安乐文马上明白了这里一定有紧急的重大事件,赶紧顺着高盘编出的话茬,配合着应付上了。把自己给接进了密室里,还没有等到安乐文说话,高盘也就开口说话了。语气沉重的对安乐文说:“静旨圣驾义侠汇光老祖宣奉旨意,已经降旨我赶紧离开京都,不允许我在华北宾静城。我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我却是一个井中之蛙。不但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也没什么社会阅历,严重缺乏生存经验和生存能力。不用说离开了京都,就是离开了义侠汇光密所院,我也是举目无亲,寸步难行的了。”
安乐文不由得大吃一惊,看了看高盘一眼,在揣摩着义侠汇光老祖要干什么。看着这个形势,看来自己这一会还不好问什么的。弄不好,要问多了,还要问出问题来了的。
高盘在义侠汇光老祖的面前,不敢说什么的,可在安乐文的面前,能耐也就来了。根本没有把安乐文放在心上,自己该怎么说的,也就还是说什么,继续接下去说:“我也只能认识两个人,只有你和华大军政华敏,而我跟华敏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在上一次的见面,你也是不难看出的。我不能与华敏打成一团,一方面没有共同语言,缺乏默契配合,不能融入在一起。另外一方面是华敏实在也是有公务在身,我也不便于拖累的。我觉得跟你玩得来,也就想你暂时性的帮助我,度过这一段时间的难关。等到我能掌握一些生存能力和技巧的时候,你再离开我,任意想干什么,也就去干什么,到那个时候,不用管我的事了。你看好不好呢?”
安乐文听了这些话,即感觉到有些蹊跷,也感觉到很别扭。顿时,心里可翻了过个的。即有些半信半疑的,又感觉到在这里面,必定有一定的不可告人的秘密隐情。笑了笑说:“高院主这话,说到哪里去了?只要有用我之处。尽管说出来,安乐文竭尽全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高院主的玩笑,开得、、、、、”
高盘这一会把高夷的那一招学到了,见安乐文这句话,知道大事不好了,要是不给一个威慑力,拿出来给他看看,事情可麻烦了。心里在暗暗的想:我头顶上的人,刚才把我给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一会,我可别叫我下面的人,也把我给顶死了。我呀!也学聪明一点,别做一个上下都惹不起的懦弱无能之辈的人。我也要尝尝高高在上,那个威风劲儿的滋味,究竟是什么样的。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安央侠要是嫌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废人,整天在外瓢泼的流浪汉,拖了你的后腿,误了你的前程。不想沾上我这个霉气,我高盘也不是强人所难的无赖。”
说完这些话,马上端起架子来了,一转身,气呼呼的,给安乐文来一个不辞而别。
在经过一起在密室里,一阵子的闲聊过程中,高盘一眼看出来了这个安乐文,太不简单了,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滑头。感觉到弄不好,一个不留神,恐怕在安乐文这一关,自己就没办法把那机密事件,一下子全都给抖露出去了的。想起了义侠汇光老祖的那一招,给自己来了一个冷不防,打了一个下马威。也就立即效仿了汇光老祖的那一招,一下子把脸,撩下来了。没想到真还管用,安乐文一下子被震慑住了。
安乐文一看高盘拉开了阵势,毫不客气的没好脸色看,给自己来了一个绝情无意的严厉封杀。随后,一转身,马上要不辞而别。显显然是对自己有强烈不满的情绪,这一下子,也可把安乐文吓坏了。看着这个形势,显然这个情况很清楚的,不难看出在这个里,必有一个不可告人的隐情。这一会心里,也就全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必因都是年轻人,谁又愿意做一个冷酷无情的冷面汉呢?尤其是像高盘这个与世隔绝的井中之蛙,心里更是渴望有更多的好朋友。只要遇到一个能够和得来的人,都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倍加珍惜的,哪里还会有这么毫无顾忌的理由。随随便便伤害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呢?这显然是在一个特殊环境的形势下,被迫无奈,他这是因为形势的需要,也只能这么做。
不用说连傻子,也都是看得出来的,很可能就连他自己本人,也都不知道自己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但安乐文心里,也是很清楚的,显然除了是执行与寻觅义纲真传接义传真以外,又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无论如何,也可不能让这个主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走就走了的。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他给放走了,后面的麻烦事,可没办法收场了 。这是一道密旨啊!本来也就是一个不可告人的密旨,根本没有你说任何话的权力和理由的,根本不能叫你知道的事。你还要想把它搞个清清楚楚,弄个明明白白的呀,这还不是在找死么。这是抗旨不尊的,谁也担当不起这个罪的。赶紧一下子把高盘拦住了。一转身,向高盘面前俯身下拜说:“罪臣、、、、、、”
高盘一看这么一招,可真管用的,把安乐文给吓坏了,再也不敢想问什么了。担心自己在这里,时间呆得太长了,话说多了,声音说大了、、、、、、
这是对谁,也都是没什么好处的。急忙把安乐文给搀扶起来。这才认真的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来这么多的规矩,我现在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京都,华北宾静城的境界了。你也就快点收拾好行礼,我们一起紧急离开这里,要知道这是秘密行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事不宜迟。你听明白了吗?”
安乐文这一会的心情,可真不知是有什么滋味的。现在要说自己这一会,这么的跟着义侠汇光密所院院主高盘高腾风一起,不与家里任何人打招呼,不与那些相约好了的朋友,当面说个明白,也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跟人家不辞而别的。这个责任心,又到哪里去了,信任度又上哪里去了。往后又怎么见得了人,这个人丢不起的。要说这一会不跟高盘一起走,无意中是已经触犯了义纲行律。那是抗旨不尊,犯下的罪行,可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也就在安乐文无计可施,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之际。突然间,也就听“咣当”一声响。房间的门,也就被一个人,猛烈的撞开了。
随后,进来了一个十来岁出头的小孩,大叫起来了说:“少爷、、、、、、”
他的话刚刚说出口,人已经闯进来了,发现了房间里面,怎么多了一个人。虽然不认识高盘高腾风,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地位,显然是非同一般的人。在京都,华北宾静城这个天子脚下。这个中央政府的,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几乎没有不认识的,特别是能跟自己的这个主子,安乐文在一起打过交道的,任何哪一个大大小小的官员。没有哪一个,他不认识的。可是眼前的这一位的,他真是一点不认识,甚至于,也就连有没有在哪里见过的一点印象,也都没有的。这个小孩子的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一下子,也就意识到了,今天的这个祸可就闯了大了。
他心里很清楚,安乐文虽然是一个比较能吃得开的人,跟谁都是可以玩得来的。但是要说把平常的人,带到自己的家里,也真的不多见。何况还是在这个密室里,更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就是连这个整天服侍他的自己,这个贴心心腹人的奴仆,也是不难轻易的进出的。而今天是有些例外,因为这是一个特殊情况。马上也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这一会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安乐文安事几今天的心情,即感觉到非常高兴,又感觉到对他的这个奴仆,欠缺得太多了,也就在他很快也就要离开这里的,最后一段时间里面。给他一个自由自在的活动空间,允许在安府随随便便的,想上哪里玩,也就去哪里玩。想怎么玩,也就怎么玩,也都没有什么事的。
这个小孩子,不是别人,也就是安乐文的书童衡经衡享通。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因为今天安乐文有一个最亲密好友康林康子星,马上要赶赴岭北巡洋,走马上任为巡洋县令去了。安乐文对即将要去,乱世华夏的那个社会不稳定的巡阳县,赴任县令的康林康子星。在人生安全和执行任务的工作,以及平常的日常生活各个方面,都是怎么也放心不下。也就把跟随自己多年的,这个唯一的一个精明强干的小书童衡经衡享通,送给他当助手,帮助他协助一切的工作。也就怕康林康子星在各种方面上,遇到什么麻烦事,身边有一个真心可靠的助手,在身边也就方便得多了。
康林对此感激不已,他为了表示对安乐文的感激之情,做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感谢方式。只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母亲和自己的一些心腹人,没有举行任何仪式。也不从家里,特地离开京都的最后一站,也就定在安乐文家里。这一会也是轻装上阵的,单人独马的,悄悄的来到了安府。
也就正巧碰到了,正在游手好闲的衡经衡享通。兴奋的在安府外面,东游西逛的到处玩。
衡经衡享通一看康林独自一人,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个心思,来到这里玩。他的心里,也就很担心起来,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形势突然变化的可能,有些疑惑不解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康林康子星也就把自己的想法,毫不掩瞒的告诉了他,根本不知道安府出了什么事情。他的本意是不想做一个普通平凡的事。不愿意跟着康林一起赶赴岭北巡洋县。他这个小孩子也就是有他的小孩子气。他的意思,就是跟着康林一起走,显示不出自己这个小孩子,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也就是想要么是等待康林走到了半路上,来一个突然性的惊喜,叫人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惊讶。要么也就是等待康林,已经走到了岭北巡洋县政府之后,也紧跟其后就到了,给人一个赞不绝口的的夸奖,来炫耀自己的能力。也就是出之于这样的一个念头。而安乐文这一段时间,根本也不想管他,任他想怎么样,也就怎么样去,所以他这一会也还是那么的悠游自在的玩。
可是这一会,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就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依自己本人的性格了。因为在这个硬碰硬的情况下,要是还是那么固执的,还是以自己的行为,那么做,也就暴露出来了本质,也就太没有什么意思了。人家都是已经跟你见面了,而且也是马上要走了,你说你还玩这么个戏,又有什么意思啊!再有多大的出风头,脸上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光彩。那样的,也就很明显的暴露出来了自己的逞强好胜,傲立独尊的性格。没有见到他人,到时候也还有充分的理由说,这是因为自己一不小心在外面玩过了头啦,因为一个小孩子的玩性大,这个也是很正常的事,谁也不会料想到你还是在玩这个心眼。两个人一起直奔安府的正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