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写生这么的平易近人,在这个严肃的场合下,竟然还有那个耐心,在与华容这么嘻嘻哈哈的,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起来。华容这一会儿明白了左写生的用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也不敢继续的追问,那个南方写侠的足迹了。但在事关重大事件的敏感核心问题时,虽然在嘻嘻哈哈的逗她玩,但在面对严肃的形势,也还能把握住了尺度的。
三军总调度瞿颜真可感兴趣起来了,真想要跟左写生套近乎的。有跃跃欲试的,可他就是被左写生的严肃态度,给吓到了,有话不敢说。
有些疑惑不解的望着左写生,没有敢说什么,只是向前凑近了一步。好像是在要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欲言又止了。
左写生显然也不想理他,但出之于一些善意的考虑,也就问他一句说:“但不知道三军总调度瞿颜真有何话。想要说的吗?”
瞿颜真心里想:既然你已经问我了,我有什么说,也就什么的了。在小心翼翼的,有些胆怯的说:“回禀高写,我也只怕我说的话,会不会冲撞了高写,有些想说的话,不敢说。我也还是想问有关华原五写方面上的情况,不知道、、、、、、”
左写生见他有些收敛,才对他有些好感,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只要不是出之于恶意的挑衅,有什么想要问的话,尽管提问出来吧!本写生尽我所能的,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见左写生打消了自己的顾虑,瞿颜真才放心大胆的,把一直以来憋闷在心里的疑问,感觉到非常疑惑不解的江湖传言,毫无顾忌的直接向左写生提问出来了。面对这样的事关自己能力,以及身份地位,处于低劣的严峻形势,而又极其敏感的问题。左写生即没有为之,而大发雷霆的动怒发作,也没有被这个敏感的问题,所给难道住了。而且还是那么豁然开朗的,给以一个合适的解答。
见瞿颜真有些顾虑重重的样子,有什么话,根本不敢说了。左写生才微微一笑道:“没有关系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只管放心大胆的问,不过要点到为止。”
瞿颜真听了这句话,多少也有点安慰感,还是那么谨慎的说:“我听了很多江湖传言,说了一些有关华原五写的事,有很多的说法,也不知那些是真实的。今天有幸见到高写,也就想求证一下子。江湖传言中,有这样的一个传言说:‘华夏英雄居条州,条州英雄赛好汉。不比五写相争锋,东北二写不沾边。五写顶峰在西中,西中合并顶天地。可叹又奈南之何?唯有南高立天下。’但不知这些传言,高写有没有听见过,当你听到了这些荒唐的传言。心里的第一感受,又是什么滋味的?你准备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来阻止这样的言论蔓延下去。”
左写生听完这些话,即没被这些话,一下子给激怒了,也没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的。只是沉静了一会儿,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了。显得很坦然自若的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呢!也就这么个小小的事情,也还这么大惊小怪的。至于这样的吗?你也亏是一个三军总调度,连这么个小小的事情,你倒还把弄得神秘兮兮的,好像不知有多么恐怖可怕似的!告诉你吧!这是没什么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所说的一切传言属实,的确是这样”
瞿颜真听左写生这么一说,心里可糊涂了,不知这是有心在整自己了,还是犯了什么毛病。吓得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了。
左写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他的表现,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的往下说道:“华夏神州天下的英雄豪杰,都是聚集在南疆府的条州城,而在他们头顶上是华原五写。华原五写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顶天立地人物,最杰出的是西写献云娇,其次是本写生的了。然而不用说西、中二写,合在一起,赶不上南方写侠了。就是其余的三方写侠与中央写侠,四个人加在一起,也不及一个南方写侠。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谁不服,也不行啊!本写生不得不承认这个不可争辩的事实。你不用为此感到质疑,这是一个事实。至于有些传言,究竟是不是一个妖言惑众的传言,在目前这个的形势下。本写生没那么多的精力,那么多的时间,那么大的能力,去管它那些事啦!”
大家听了这些话,更是越听越糊涂了。当然三军总调度瞿颜真也不例外的,这可有些蒙头转向的了。疑惑不解的对左写生说:“高写说的这些话,我越听越糊涂了。你在此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西写已经限制在西部的活动范围,怎么这一会,又说她只在高写之上,不在你之下呢?这也不知是什么一回事,高写能否给我解释一下?”
左写生对问出的这句话,不但不感兴趣,而且还是有些反感了。只是看了看瞿颜真一眼,冷冷的甩出了四个字说:“五写瘫痪。”
见左写生这么的冷淡,知道自己有些冒犯了圣怒。三军总调度瞿颜真是一个明白事的人,可不像华容那样的,在死皮赖脸的追问不休的。他一看这个形势不对劲,可不敢再往下追问了。只是默默无言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顿时,这个环境的气氛,也就深深的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显得格外阴沉可怕起来了。
早也缓过来了的申启卓和廖辉两个人,一直都在想找一个机会,向左写生请罪,就是没有时间。见在这个时候,总算看到这个机会来了。赶紧趁着这个机会,走到左写生近前跪下来了,大声呼喊道:“叩见静旨圣驾、、、、、、”
左写生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就微微一点头说:“一切都免啦!本写生现在在这里,也停留不了多长的时间啦!跟你们的说话时间,不会有那么太长啦!”
华容一听左写生说出了这句话,见他停留的时间,已经不太长的了。她的心里,也就有些慌了神了,担心左写生走了之后,眼前的这个局势。又要恢复到原来的那个糟糕状态,更加惶恐不安起来了,赶紧抢先一步。走到左写生面前,战战兢兢的问道:“请问高写,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不可以再问你啊?”
“有什么话,你现在想问什么,尽管问吧!不用有任何的顾虑,本写生是来之不拒的。”
“我想说,请问高写,你的真正管事权限范围有多大?也就是说你最高和最低的管制底线,可以给我们透露一下子吗?”
“当然是可以的,我确切的告诉你们,本写生现在的身份地位,虽然是一个在执行义纲临官要职,最神圣权力的权威使命,有着无比之上的身份地位。但在没有执行义纲临官要职行使权利的时候,也不是华原五写了,跟平民百姓没任何区别的。也许我说的这些话,你听不明白,或许你会跟刚才一样的,真是越听越糊涂。这样的告诉你吧!只要必须要本写生非得管不可的事,也就不什么分是不是我管的,该不该我管的事。上至义纲临官要职的义纲行律,下至哪怕是芝麻粒大的小事,我也是统统都是要管的。在我这里是没什么事关重大与鸡毛蒜皮之事,那么多等级之分的。但前提是不能因为着个别人的利益,而放弃更多人的利益。有些事的解决过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不知这个答复,你满意了吗?”
“哦,高写的意思,也就是说人家的家庭琐事,只要必须要高写出面子的,高写都是会不顾一切的参与进去的。不管是什么事,也都不会受到不限制的。俗话说:清官难管家务事,高写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不合情理了吧?再说你能够管得过来吗?我说高写可不要把话,说得太绝了。要知道,话说出去了,要想收回来,可就难了啊!话说出去的时候,实在是很轻松的,但是你如果要是想一下子把它收回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我看高写你是不是趁着现在还没有传出去的机会,趁早把这样露嘴的话,收回去了吧!以免有人抓住了你的这个把柄,即使你是可以用武力镇压住了,或者是来了一个耍无赖。能过得了这个一关,我想在那个时候,你不会有什么好受的滋味。”
“奥,以华大妹之言,本写生在言行一致方面,已经存在着丑态百出的难看地步了罗!”
面对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在行驶义纲临官要职权力的时候。竟然还是这么要有多么的严肃,也就有多么的严肃。要有多么的轻松自如的,也就有多么的轻松自如。这个气氛与环境,也就由他任由的怎么调整,也都调整得是那么的顺其自然,那么的逍遥自在,竟然还那么的轻松自如。不仅仅华容产生了爱黙之心的敬佩,就是在场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不为之感叹左写生真不简单。
华总领本想是要阻止华容,在跟左写生胡搅蛮缠的,可这一会,看到这样的一个形势,却不但不愿意阻拦华容。而且还想看到华容这么做,好让自己能看到左写生泄露出一些更有价值的信息。以便于更深度的了解左写生的能耐,究竟到底有多大。可惜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也探测不到底子来。
华容见左写生在这个时候,还有对自己如此的度量,不由得暗暗吃惊。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把这样的场面,放在最喜欢自己的二哥华敏身上。看着自己在这样的胡搅蛮缠着,恐怕连二哥华敏,也是没有这么好的性儿。在情不自禁的,不由得暗暗喜欢上了左写生。但是喜欢归喜欢,感兴趣的话题,也还是另外一回事。她淡淡一笑道:“也不是说高写有什么过失之处,如果说一个人没有一点过失的话。那么,这真不叫人了,是不是呢?听高写的话意,似乎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了吧?我这个人说话,也就是一个没头没脑的,高写可不要介意。”
“没有关系的,你有什么话,也就尽管在当面说出来,本写生绝不会怪罪于你的。”
“也真很难得在这里,遇到这样的一个好写生啊!唉!你说这一会,我应该怎么说,才好呢?我有心,不说吧,又怕高写嫌我在这里无事生非的,在调皮捣蛋的。可我有心说吧!又怕把高写给难住了。一时间,怎么也下不来台的,你说这又有多尴尬啊!往后见人,也不好交代。何况还说,这一会的处境,更难以迈开第一步的了。考虑到这些方面的事情,真有些余心不忍啊!”
“你不要在这里跟我在耍贫嘴啦!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跟你耗费下去了。有什么好说的话,尽快的说出来吧。我还有我的事,你不要在跟我兜圈子的了,不要瞎耽误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