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领对左写生所透露的情节,非常感兴趣的追问下去,想要对白玉啄为什么在“汇普交接”的关键时刻,避而不见的掉链子的原因。左写生真还不令人失望,毫不隐瞒的把普光大元师的实情,那些来龙去脉都说出来了。尽管如此,左写生尽最大的能力,把该说的话,毫不保留的抖露出来了。华总领越听越想听,仍然还是把对普光大元师的疑点,一下子都给问绝了。满以为这一会,左写生已经无言以对的了。
没想到左写生不但没有被问住了,而且还显得那么泰然自若,根本没被这个刁钻的话题,被问难住了。在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华先祖有这样的疑问。要是我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也是不例外的,谁又能想得通这还有什么不寻常的情节呢?其实不然,白玉啄,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虽然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呆在京都,没有动地方的。如此同时,白玉啄的身影,也是频频出现在京都。甚至于活动的中心点,也就在中央政府辖区的周围。可不是言而无信,而是力不从心。至于,先祖爷所感觉到渺无音信的疑问,也是不难解释。的确是啊!既然你已经来京都了,为什么不信守承诺,这实在叫人难以理解的。”
华总领微微一笑道:“高写也还说出这句话来了呀?”
左写生苦苦一笑道:“这不是没有一个充分的理由,给人一个合适的解释,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现实情况,作为阻止你的脚步,这是怎么说不通的。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的。但你可知白玉啄不但在那个时候,身不由己的。直到现在还是没有那个自由自在的权力。我想问假如华先祖处于这样的困境,你又该当如何处理这些复杂纠结的事呢?你就是写信,该写给谁呢?又该怎么写呢?谁在那样的形势下,也都是心乱如麻,没有头绪的。我看与其写一个自招麻烦的信,还是不如干脆以错就错的,给自己一个安静宽松舒适的环境,好好的静下心来,闭门思过的为好。你认为令人怀疑,我倒还觉得白玉啄在这一方面,真还做得很对的,这样的处理方式,充许是一个无奈之举,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觉得也只有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才是最好的解脱的方式。要是我处于他的那个处境,我也是这么做的。”
华榻碑被说得目瞪口呆的,只听得云里雾里的,这会可没刚才那么多顾虑身份上的问题了。更加疑惑不解看着左写生,只要有什么想说的话,干脆直来直往的说:“高写的话,有些太深奥了,我真越听越糊涂了,你说这又是什么原因,才使他白玉啄处于你所描述的那个举步维艰的这一步呢?难道事实上,真有你所说的那么悲惨凄凉吗?”
左写生被问得有些哭笑不得的,从说话的语气上来看,显得有些心思沉重的。语气显得格外沉重的说:“白玉啄一直以来看重的是华原五写,然而五写瘫痪,直接导致这么一个结局。我不是说过了吗?没长眼睛,靠在我这一堵泥巴墙上。找错方向,靠错了地方,是人是鬼,谁的身上,不好靠啊!竟然还靠在我连自己都在直打摇晃,这么一个站立不稳的人,还能有过好吗?不过靠倒了这一堵泥巴墙,才有这样的结局,不过也是有好处的,要是靠在别的一堵墙上去了,我只怕会死得更惨的。正因为对我这一堵泥巴墙,太相信了我又怎么忍心惩罚呢?”
华总领听到这里,沉思了片刻,苦苦一笑道:“要是以高写这么说,白玉啄自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的了。当然这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不用说的,我早也就看出了这个不成大器的人。只是在当初,真还没有看出来,不过现在看出来了,也不为晚的。”
左写生笑了笑说:“白玉啄本来就是一个成不了大器的人,只是在内心深处里,有一股骨气的方面上,值得敬佩的,他一眼看出来了自己一旦走马上任,坐上了义纲令官要职掌门人的这个宝座上。马上成为了被人家的利用工具,自然成为了一个上不了,下不去的傀儡政权。这个也就是白玉啄没出头露面,又渺无音信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是我处在那个处境,我也是一个样子的。但不知道华先祖这一会听明白了吗?”
华总领听到这些情节,这虽然是听明白了说的事情情节,但是真还不知这里的来龙去脉。也就觉得左写生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子上了。有些不明白的东西,也不能再往下面问了。显然这已经到了严格机密的极限了,身为华夏神州民革中央总领的华塌碑。此时此刻的心里,自然比谁都要清楚得多的。心里想:这个在暗中操作的黑手,又到底是谁呢?究竟是谁在操作控制白玉啄的恶意行为,我华塌碑根本也不清楚。可面对这个形势,又不能继续的问下去的,你说这可怎么办?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当然义侠汇光老祖也是一样,同样也是不知道的。恐怕在现在这个场所里,除了只有左写生一个人,心里很清楚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知道内情的人了。显然这个黑手与左群从也沾不上边的。这个人又是谁呢?莫非也是南方写侠不成?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啊!要说是南方写侠亲手操作的,怎么再也见不到在恐吓,胁迫的图谋不轨行进。面对这些困惑,华总领在琢磨着,对五写瘫痪、、、、、、一切新的疑团,怎么也解不开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怎么也理不清头绪来。在这个时候,听见左写生冷冷一笑道:“我说华先祖不要那么白费脑筋啦!在这个世界上,往往想不到的事情,也就偏偏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本写生现在已经把这个答案,全部告诉你了。你现在应该放宽了心吧!不要还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啦!”
华总领正在想得入神之际,突然间,冷不定听到左写生说出来了这些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只是稍微打了一个愣神,马上清醒过来了。有些诧异的望着左写生,两眼发直。过了一会儿的时间,也都全明白过来了。而其他的人,却是怎么也不明白是什么回事。
华容壮着胆子走过去,正要向左写生行礼。在这一瞬间,突然灵机一动,意识到这样的做,有些不妥当的。这个华容真够坏的,她的心里很清楚左写生是不会允许这样做的,她连人也还没到左写生的身边,也就高声呼喊道:“小女子华容,叩见静旨圣驾、、、、、、”
左写生见势不妙,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立即断喝一声说:“你要干什么,要是有什么话,给我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不要在我这里添乱子,跟我在调皮捣蛋的胡闹。”
华容被一针见血的给挑明了,这一会陷入尴尬之中。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回禀静旨圣驾,小女子华容,也不知我的这个身份地位。在高写的面前,有没有提问题和说话的权限?或者是这个权力范围有多大?还是恳请高写给我划分在什么资格的权限上?这样的,我可以根据自己的权限定位,向高写提出一些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即不会因为着我把握不了分寸,无意中冲撞了高写,我吃不起这个罪。同时也避免超权提问的失误,给高写产生有一个下不了台的尴尬场面”
左写生显得是那么的淡定,落落大方的说:“料也无妨,在本写生的面前,只有真诚的答疑解惑,没有身份地位的偏见。你有什么疑难问题。也就只管提问,本写生尽我最大的能力,尽我所能的满足你的需要。”
华容嫣然一笑道:“我所提出的话题,也许是高写最敏感的话题,如此同时,也是最头痛的核心问题。我只想进一步的了解,这个华原五写的现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包括五写的人数,分别是哪几个人,不知道高写此时此刻的大背景下,能否方便透露出来吗?”
左写生不以为然的说:“奥,可以的,我这一会,也就确切的告诉你,现在的华原五写,只是一个没有头绪的体系。用凌乱不堪这个词汇,来形容这个局面的混乱,一点点也不过分。东写林截林,已经牢牢的被控制在东乡府。她的活动权限范围,主要是在华东,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简称为‘东控’、西写献云娇已经死死的限制在西疆活动,也就是人们简为‘西制’;北写华艺被困在京都,即华北宾静城,不可以离开京都半步,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北困’。中央写侠四处漂泊流荡在华夏神州各地,亦无所去的。所以人们叫流离失所的中央写侠为‘行踪无迹’你明白了吗?”。
华容细细一想:发现说的这些人,怎么还缺少了一个南方写侠。连提这个人的名字,也都是没有提半个字,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感觉到有些蹊跷。产生了好奇感,不失时机的追问道:“高写怎么没提到南方写侠,但不知高写是否对此人,不是那么太了解?又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但不知南方写侠现在何处,高写有没有线索可以提供的。”
左写生听了这句话,低下头,沉默不语的深思了一会儿。微微一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只是淡淡一笑道:“五写瘫痪。”
华容也真就有些不识抬举,根本没有动脑筋,想着考虑一些事情。还是没头没脑的,还要想继续追问下去。
华塌碑本来对左写生所说的南方写侠,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并且对这个人有极其的反感和厌恶,见华容还在不断的追问下去,左写生还是不肯在这个方面上,松口吐出半个字。更加明白了华原五写的内幕,见华容还在穷追不舍的追根子。可有些受不了啦!他狠狠的瞪了华容一眼。
华容本来还想说什么,见先祖爷已经不高兴了,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可把她吓得一缩脖子,再也不敢什么话了。
可左写生并没有在意那些,只是微微一笑道:“华容不用顾虑什么,要知道在这里,这是本写生坦诚交流华夏神州要事的地方。而不是在你华氏家族守家规的场所,你有什么话,尽管在这里跟我直说。有什么不解之谜,只管提出来,我将尽我所能的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华容见左写生有如此的大度,给自己一个宽慰的安抚,这可乐坏了。她笑了笑说:“高写怎么对南方写侠避而不谈的,但不知南方写侠现在的状况如何,高写是否可以当众公布吗?”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可有条件的。”
华容心里话,哦,你也有什么条件的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条件可谈的。向左写生做了一个鬼脸说:“这是很正常的嘛!但不知有什么条件?我应该会能满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