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左鲜央的直言不讳,向敏感的问题,直接不明不白的训斥了一顿。左写生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耐心的安慰她,并且虚心的恳请道出不解之谜。
左鲜央见左写生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一步了,再也没有那必要在纠结以往的过事了。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说:“小女子左鲜央身份低贱,但不知在‘静旨圣驾’的面前,有多大的权限,可以问哪些”
左写生苦苦一笑道:“我说左鲜央贤妹,你刚才那么的冲撞本写生,我又该当如何处置你的呢?这也就不用我说的了。由此可见,你的权限有多大,自然显而易见的了。我再次在这里严正声明,只要不是出之于恶意挑衅,无论你提出来的话题,有多么的敏感,多么的尖锐,本写生一概不究。在这里无论是谁,都是一律平等对待,没有平复贵贱,地位高低之分的。上至中央政府最顶尖级人物,小到平民百姓,流浪乞丐,没有上下等级区别对待的。问题的涉及面,大到对华夏神州盛世重望复兴伟业的去向,小到个人零散琐事,只要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没有任何排斥的理由。”
左鲜央这一会,才完全的打消了顾虑,语气缓和下来,而又以责怪的口吻。对左写生说:“我说一句凭心而论的话,但不知高写在处理一些事关盛世重望的大事上,有没有站在义侠汇光老祖的角度上,考虑问题了吗?这不用别人说的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从你今天所说出的话,也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在以往做任何事的过程中,包括今天的所作所为,都已经把义侠汇光老祖撇开了。你想过了你蔬远了他之后,他的心里,又是什么样的感受?再说了,你这样的做,这个举动正不正常啊?这个规矩,是不是未免太乱了吧?”
左写生冷冷一笑道:“我的好妹子,左鲜央贤妹,你的这句话,真问到点子上了。就是你这一会不把这件事问出来,今天我也得要把说出来,让你们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首先,我要在这里严正声明,我根本不是你们所说义纲令官要职的接班人。华原五写这个组织体系,根本不是华夏神州风江大立,盛世重望复兴伟业的主体骨干力量,完全只是一个民间自发组织。对政治权力,没有任何效能作用。华原五写的组建,虽然是本写生一手操作的,但可不是本写生心甘情愿的真正意愿。而是在特殊形势下,被迫无奈,不得已,而为之的。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在恩师尽奇猿厉三尸在软磨硬泡的,在连哄带逼的,把我逼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提出了约法三章的条件,给自己找台阶下,才走了这一条路。”
左鲜央一听这句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伤害到了左写生。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发愣。
高夷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好多了,必因听明白了左写生的处境,知道他的底细。也不想亲自出马,问得太多的了,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左鲜央的发问,听左写生的叙述。
左写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一摇头,笑了笑起来,接着淡淡的说:“先前我总以为有些事,可以慢慢的化解得了的,然而事不如愿的。也只是想在试探性的走着看,能行的,就继续的走下去,不能走下去的,马上撤退了事。恩师也答应了我江山设计的局势,一旦真是无法挽回得了的,或者有一点好转的迹象,我可以马上撤回去。可谁曾想到这么的一出头露面,上了这个手,一晃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了,竟然还没有可值得信赖的人,敢于站出来接手,看来我真还没有脱身的迹象。总有一点,我要向大家声明的事,我并没有一点要排斥义侠汇光老祖的恶意。如此同时,也没有一点追随神威总领后面,在讨好华总领的用意。”
左鲜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望着左写生笑了笑,只是微微一点头,还是没有说什么。
左写生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作以进一步的解释说:“至于今天这个状态的形成,完全是本写生必然要走的过程,不可的。我承认自己是一堵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有一点志气,是一个典型的胸无大志的人。因为我不想接管义纲令官要职的担子,之所以才不想跟义侠汇光老祖走得太近,尽量能不接触的,尽量不要接触。必因身份地位与神威总领不一样的,他是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掌门人,如果我有过度的接触,自然很难从这个临代义纲令官要职的关系中,走出这个圈子,本来面对着纠缠不休的局面,更加无法摆脱得了的啦!而神威总领是中央政府最高权力机构的举足轻重人物,必因永远也代表不了义纲正传接义传真,与义纲令官要职的掌门人的位置,根本也就沾不着边的。”
左鲜央终于憋不住话了,微微一笑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要这么说的话,我错怪了静旨圣驾、、、、、、”
左写生沉思了一会儿,苦苦一笑道:“希望你不要再把‘静旨圣驾’这个头衔,扣在我的头上,我们不谈这些无关于重点话题了。必因华总领身份地位不一样的,职能权限也不一样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有多么的密切,也不会把我绑架在义纲令官要职上,脱不了干系的。正因为是组建一个非政府组织机构,而不是非法组织,之所以必须要通过中央政府的认可和支持。没有中央政府的认可和支持,也就成了一个非法组织。不说寸步难行,起码也是行动不便的,这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避开与义侠汇光老祖接触的重要原因,只是仅此而已。但不知道这个答复,你们是否满意吗?”
左鲜央一听左写生说了这么多话,终于明白了原来在这里面,还有这么一个隐情。她很理解左写生的这个做法,满意的点点头,笑了笑说:“哦,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的,那也就不见怪了,但不知道高写,为何要对义纲令官要职的这个头衔,还有如此的反感情绪呢?”
俗话说:话不说,人不知,事不出,心不明。他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事情的正相,已是大白于天下。在场的所有人,也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义侠汇光老祖听明白了事实正相,解开了不愉快的心结,这一会总算想通了,心情也好多了。
如此同时,另外一个问题又出来了,他本来还以为在今天的这个情况下,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上下交接事。不说今天一下子也就能搞定下来,至少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哪知道左写生根本不愿意接管这件事,从今天这个样子看来,这个重大件事,要想看到尽快结束,根本也就是不可能的了。照今天的这个形势下去,真正的日期,还真是遥遥无期的了。发至内心的希望左写生,这一会能痛痛快快的接管这件事。但却又没有能力,给以一个强制性的压力,逼迫必须尽快接受。甚至于连在左写生的面前,提出这件事的勇气,也都不敢提起的。左写生根本没有这个机会,给他谈这个条件。他也怕一不小心,要是把这个主子,无意中的给激怒了,一甩袖子,拔脚就走了。
只好沉住了气,没有敢在左写生的面前,谈到这件事。不过并没有在左写生的面前,并没有放弃对这件事的努力。 只是以恳请的眼神,望着左写生,几乎也是在恳求左写生了,颤巍巍的说:“高写在走南闯北,见识的江湖豪杰英雄好汉,不计其数的。但不知在高写的心目中,有哪一个人,最适合、、、、、”。
左写生摇了摇头说:“回禀静旨圣驾,恕本写生失礼了。事关中央政府政治权力的政坛上的任何事情,我没有资格参与进去。事关义纲令官要职的事件,我更是无权过问的。希望你再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这件事。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在我的手上,也不知经历过了多少场,血腥滥杀的惨案。你要我这样的一个人,这么的站出来,给你推介一个接班人,合不合适呀?不用说,谁也都明白这个道理的,这符合义纲行律的逻辑吗?难道我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公平合理的正义审判吗?有了这样的一层关系,谁又保证得了对我这个重案要犯,有公平合理审判的公正性呢?”
高夷听了这句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傻愣愣的望着左写生,直发呆。
华总领可憋不住的了,笑了笑说:“我说左写生,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左写生为唯一摇头说:“嘿!要是真那样的,这样的风江大立,又怎么能叫整个华夏大地的人民,放心得下呢?盛世重望复兴伟业的威信,又到哪里去了?只怕往日的那些荣耀,都荡然无存的了。你说是吗?再说我左临析这个典型眼光短浅的人。怎么能担负起如此重任?如果不是那么的没眼光,也不会有华原五写落入今天如此这般的天地,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啊!我只能说,吃一亏,长一志了。今天难道还没吸收着这个教训吗?也就是今天我真看上了一个人,觉得这个人的人品不错,可一旦把捧上了显赫位置上。不但没有一个好的报应,而且还给我来了一个恩将仇报的。”
左鲜央笑了笑说:“高写的这句话,真很有意思的,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左写生淡淡一笑道:“哼!没有这样的人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谁又能保证哪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往往你救出的人,比任何哪一个外人,也都要狠毒得多了。第一个拿我来开刀。哪怕没有什么事的,给我来一个无中生有的,在我身上按上罪名。明目张胆的把我给整死,还故意伪装成一个为我死守忠孝的做一个假象。又有谁还给我来了一个清扫门户的借口,无情的将我给铲除。叫我含冤而死,谁还同情我这个窝囊废,养了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到那个时候,我又上哪里去喊冤枉啊?”
听了说的这一连串的话,人们深深的感觉到了,这个新一届的义纲令官要职的接班人,可就不是那么的好当的。有了这一位的在这里,不断的活动着,谁的日子,都是不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