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经也清楚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也没有跟他计较这些,但他也不是那么一盏省油的灯。就连理也不理瓜炭,直接向仙公子跪下参拜,打算要领旨谢恩。可还没有等他跪下的时候,就见仙公子的脸上变得阴沉可怕起来。他的脑袋瓜转动得够快的,马上就明白了仙公子的心思。他有心想要戏弄瓜炭,赶紧向瓜炭道谢说:“多谢瓜大支配官官长老爷子的赏赐,我替代我家主爷,也多谢你啦!”瓜炭根本也就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被这个突之其来的袭击,有些措手不及,张口结舌的木在那里。
瓜炭根本就没有想着要他给自己道谢,一看仙公子这个看死颠三倒四的人,在这个礼节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重视。更是对仙公子有独特个性,另眼看待。本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仙公子就是不管这个礼节,这些在他看来,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衡经是在有心要捉弄他,叫他在人前献丑。可仙公子不一样的了,见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赶紧打圆场说:“谢谢瓜三爷的支持配合,快原地归座吧!”
仙公子这才传令汤厚林紧急见驾,要展开新的一轮阵容摆布。
为了鼓励衡经的功绩,仙公子指示瓜炭奖赏衡经。由于瓜炭对衡经的态度,远远不及仙公子高。惹得衡经大大不痛快,想尽一切办法要整瓜炭。在不经意中,借助道谢的机会,把他戏弄得下不来台的。仙公子见瓜炭显得有些难看,打风趣的给他打了一个圆场,才使瓜炭顺着台阶下了。把这些事情摆平了,立即传旨要召见汤厚林。
新任的企州行依官官长汤厚林,一听仙公子传出的旨意。赶紧跑进客栈里,面见仙公子。也就被仙公子给阻拦住了,挥手示意说:“不用啦!我没有那么多闲心思在这里陪你们玩啦!本公子降令你紧急调动企州兵力,围困条湖安客栈,要知道你们得围困在总领府的华北兵力外围。严守把关,没有本公子的亲口旨言,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靠近。”
汤厚林明知副手姚吼羊,有超强的精明强干能力。早就把企州兵力带来了,甚至于已经布置得好好的了,但他可不能这么说,只好领旨谢恩。匆匆忙忙的离开客栈。因为在一路上衡经是在走走停停的,把汤厚林弄得想赶路又不敢超过他的前面。有心想休息一会儿,又不敢停下来。就这样的反反复复的。时间也就拖长了。这就给姚吼羊的追赶机会。这一会他刚走出去,就跟姚吼羊正面相撞了。
汤厚林见他来了,情急之下,可就把一切的礼节给忘记了,急于把姚吼羊带进去面见仙公子。可他对仙公子是必尊必敬的,可姚吼羊不一样的啦!他习惯了大大咧咧的。打心底里,他对汤厚林也不是那么的服气,只不过是出之于友情关系的场面,在一般的场合下,还顾虑到汤厚林的感受的。可今天的这个情况,也就大不一样的了,从来也就没有吃过亏的他,见汤厚林一听说是静旨圣驾来了,赶紧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接驾。心里产生了一个对他瞧不起的感觉。要不是想大显身手,给汤厚林看看自己的能耐,到静旨圣驾面前露两手的,杀杀威风,的目的。根本也就不理会汤厚林的命令的。该干什么的,照样的干什么。
本来就是傲气十足的他,跟着汤厚林走进去,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主子,就是若不起眼的仙公子。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暗自的在骂道:我说我怎么瞎了眼睛,跟着这个龌龊的人后面,丢不丢脸啊!当时也就不给汤厚林的面子了。一转身对汤厚林说:“你也就在这里当你的大官去吧!什么事情,与我无关,从今往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了。”
汤厚林有些挂不住了,脸色往下一沉,就要跟他大动干戈了。却被仙公子给拦住了,向他挥手示意不要管他了。
姚吼羊气呼呼的走了,还没有等走出门,就听仙公子冷森森的说:“小小的恶猴,胎毛味退,乳臭味干,仗着这么一个毛嫩的臭骨头架子,在这里耍什么威风啊?你要是觉得不含糊,活腻了的话。老子今天还给你买棺材啊!想老子给你烧一张纸,只怕也是痴心妄想的做梦吧!”
他哪里受得了这个侮辱,猛地一转身,狠狠的瞪了汤厚林一眼。大发雷霆的狂吼道:“我叫你这个臭叫花子可别没长眼睛的。装疯卖傻的,也得要看看在什么人的面前得要分清楚在什么场合下,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老子是什么人。”
他受不了这个,仙公子可更是受不了的啦!脸色逐渐的阴沉可怕起来了。咬牙切齿的对瓜炭说:“瓜三爷辛苦了,快去把这个逆杖给我拎起来,狠狠的摔死他,不把摔个稀巴烂,也不要松手。你可给我记好了,就连一根完整的尸骨,也不要留着的。”
瓜炭从来都没见过这样傲慢的人,气的牙根直发痒痒的,要不是仙公子在这里,早就要下手,好好的收拾一下子,给他一个教训。正等仙公子的话,可他见仙公子竟然如此的歹毒。心里大大不悦起来,总觉得仙公子的这个大度胸怀已经变质了。却又不敢说什么的,打了一个愣神,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了。
仙公子瞟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道:“怎么啦?看来这一会,应该到了我听你的时候啦!我只怕你不够格,没那个能耐鼓惑人心,拉帮结派,携手抗衡。要是不服的话。你这也就给老子滚远一点。爷爷什么都不缺,唯一就是狗腿子多的事。”
瓜炭本来还想愤愤不平的抗议,可一听他这么一说,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缝隙可钻的了。发至内心的话,他对仙公子的印象,还是比谁都要好得多的。或多或少的有些畏惧感,害怕仙公子真的发脾气,自己没个好的。再也没有勇气说什么的了,觉得只为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姚吼羊,而跟他翻脸,可真是一个天大的愚蠢。赶紧走近仙公子面前,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声喊到:“奴才该死,吓死奴才也不敢、、、、、、”
仙公子这一会脸上,才露出一丝丝的笑容,微微一点头说:“免了,一切过往不就,立即照办。去吧!”
瓜炭赶紧向仙公子道谢说:“谢主爷,奴才遵旨。”随后跑到姚吼羊的面前,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这一会他的心情显得很复杂,对仙公子的这个态度,有些不满,却又感觉到这个是必然要有这样的结果的。对姚吼羊即感觉到有些可恨,又对他产生可怜的同情心,却又是那么无奈的。又想到与这件事无关的两透羊,想不到他还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也还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他还处于徘徊不定的交旨状态,可姚吼羊可好了,本来第一感觉,只觉得这个身格,如同半截塔般的大汉,算得上是一个盖世绝伦的大英雄。打心底里,也就是对他有无比敬仰和爱戴。可当他见瓜炭对仙公子,竟然是那么服服帖帖的。心里话:哦,原来我看错了人啊!这个没用的东西,跟汤厚林是同样的一个德行。叫人怎么看,怎么呕心的,也就你这么个德行,还想来整我呀?当时那个不服气的劲儿,也就犯浑劲儿上来了,根本没有把瓜炭放在眼里,瞪大报字眼,不冷不热的甩出了一句话说:“哼!也就你这么一个捧臭脚的臭狗腿子,还想在你家老太爷面前讨好,是不是的啊?我可告诉你,别在这里自找无趣了,不要弄脏了老子的鞋子,有多远,滚多远。”
见他竟然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瓜炭这才对仙公子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心里话:好一个火眼金金的仙大老爷啊!我这一会,总算是彻底的服啦!我怎么就那么的缺心眼呢?我家主爷的什么决策,还有个错的吗?你说我刚才还误会了他,这多叫人费解啊!要说仙公子在他的面前来横的,那是人家有他的一定能耐底细,可以把自己给震慑住了的。可姚吼羊算得了什么,除了一个冷酷无情的面部表情以外,再也没有什么的了。
瓜炭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呀!本来对仙公子的的怠慢,也就有些愧疚不已的了,再加上姚吼羊对自己这么的蛮横无理,直接不给他台阶下,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抓住的姚吼羊的裤腰带,就象拎小鸡似的,在空中晃了晃。但他还是很理智的回头,看了看仙公子的面部表情,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他有什么反应的。
他是那么一点点都不费劲的,可姚吼羊受不了啦!被他晃得就象散了骨头架子似的,想要拼命的挣扎,怎么也使不上劲儿的了。
瓜炭见仙公子脸上毫无表情的,心里一翻个的,只好走出去了。
一也就在他一只脚跨出门外,另外一只脚还在门里。刚要拔脚,还没有来得及拔脚的节骨眼上。
就听仙公子冷冷一笑道:“小畜生你给我跟上去,黑锅底与咱们仙氏家族没有多深厚的感情的,这个人实在是不可靠的。不用说啦!你也知道的,我们跟他也只是刚刚认识的,也就这么一个一面之交的人,他又能对你有多高的忠诚度,你的心里,也象一个明镜似的,再也清楚不过的啦!你可不要被他的表面现象,给蒙住啦!我怎么也放心不下的,说不定一转身,六个屁股,他的马上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往好的方向去说,他把这个恶猴给放了,要么是给我来个消踪灭迹的掩藏起来,再也不路面的了。”
衡经胆颤怯怯的望着仙公子,吓得不敢说话了。
仙公子没有理会他,还是在冷酷无情的说:“要么是给我耍心眼,想个什么办法,给我蒙骗过关。要是往严重的方向说,他可要跟这个恶猴狼狈为奸,勾搭连环携手抗衡。你现在就给我密集跟踪,一旦发现异常现象,就得立即给我来个先斩后奏。有能耐抓活的,就给我抓活的。没有那个把握抓活的,就得给我就地处决。但你可给我记好了,我要活的见人,死的见尸。你要是忽视了任何一个环节,叫这个反叛瓜炭瓜长玉跑掉了,你再也不要回到我仙氏家族啦!我要将你立即清扫出我这个家门。你听明白了吗?”衡经一听这句话,好像没有瘫痪在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