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仙公子简单一说,瓜炭心里也就有个印象的了,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但就是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可今天听仙公子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起来了。
仙公子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么心思,过了一会儿,才严肃的问衡经说:“小畜生,你给我说一句心里话,平日我对你怎么样?”
衡经心里话,这个臭叫花子怎么又来了这一套的啦!竟然在这里东扯西拉的。怎么什么事都没有个了结的呀?也不知在打什么算盘,心里有些大大不悦,脸上并没有带出来。还装着满脸带笑,很兴奋的说:“主爷往日对我恩重如山,奴才今生今世难报、、、、、”
不说这些话,还好一点,一说出这样的话。仙公子有些失望的望着他,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说你这个小毛崽子,真叫人有些放心不下去,你到底是真的不明白我的话意,还是有心在跟我调皮捣蛋的啊?要是以你的这个意思,我这是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要向你索取恩情,要投你的回报。我问你对我,这么多年的品行,你感觉怎么样?”
衡经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为最合适的了。又急又害怕起来,赶紧回答说:“主爷对我相当好,叫我有些深情难忘。不过也有不如意的地方,有时候叫奴才有些心灰意冷的,背着人偷偷的流泪。我只想主爷往后把这个毛病,稍微的慢慢的改掉,那可再好不过的了。”
仙公子微微一点头说:“这还差不多,我就喜欢听实在话,但愿往后,你要象今天一样的,多跟我说一点心里话。”
衡经微微一点头说:“奴才明白。”
仙公子撇开了这个话题,指着瓜炭,对他说:“但不知你觉得瓜三爷怎么样?”
衡经心里话,我的妈呀!这个小子怎么又犯毛病啦!可面对这个主子,他也实在没折了,只好配合着回答说:“不用说,一眼就看出这位瓜三爷,勇冠三军,无人伦比。”
仙公子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耐着性儿的说:“你这个小毛崽子,又犯了什么毛病啊?我是在问你和他两个人,到底是谁的眼光高?”
衡经疑惑不解的看着仙公子,只好还是回答说:“回禀主爷,当然是奴才比他要差远着的。”
仙公子冷森森的说:“你这个畜生,怎么啦?难道还想要取笑这个大草包不成?我可告诉你挖苦人,可不是这么挖苦人的。”
衡经一听这句话,老大的不高兴,心里暗自的在骂开道:这个臭叫花子真够呕心的,你说有这么挖苦人的吗?可没过一会儿,马上明白过味来了。故意的装糊涂,顺着杆子往上爬,配合着回答说:“奴才不敢主爷,我没有这个意思。”
仙公子略有沉思的低下头,才微微一点头,淡淡一笑道:“好吧!我们不提这些啦!也许你没有那个恶意吧!这也不能怪你呀!慢说你没有这么细心观察,恐怕在这里,除了我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有那个心思衡量这个看似没有多大意义的问题了。不过这么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都摆在面前,这么清晰的。你竟然还说什么颠倒的话,真令人有些失望啊!你也还能怪我这么不理解你的吗?你说一个就连自己身处的情况,也都不知道什么头绪的人,你竟然还说他是个无人伦比的这不是挖苦人家,还是什么呢?我都不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雷天雹听了他的这话,不由得大吃一惊,对仙公子的信任度,更加高一层。诧异的望着仙公子,愣了好半天,兴奋不已。脱口而出问出了一句说:“主爷,何以见得。”
他的话,刚刚说出去了,心里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心里可害怕起来了。后悔自己的嘴太快了,真是没事找事的给自己找麻烦,只好等待着他的处罚,
仙公子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看了看他一眼,微微一点头,随后一转头,对衡经说:“小畜生,不管我是把你当不当人待,还是把你当着什么畜生看待。也不管你服不服,这些都不重要了。哪怕就是我对你放在眼里,分文不值,至少,你自己在心目中对我如何对待你,也是有一杆称,在意清楚不过的。而这个大草包则不然,他被人家当猴子玩,耍得团团转的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人家把他给卖掉了,帮人家数钱,他还说是个过命之交。这可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的事啊!已经好多年啦!到今天还蒙在鼓里的,你说就这样的无人伦比的吗?我说你在挖苦人家的话,难道就不对的吗?”
衡经听习惯了他的胡言乱语,在瞎摆活的。可今天在这个特殊的形势下,那可不一样的了,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来,不难看出他这些话中,必然有更深的掩情。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的瓜三爷,也被他这么几句话,给震慑住了。衡经仗着胆子,反问道:“主爷,我怎么也弄不明白的,怎么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这么了如指掌的呀?”
仙公子冷冷一笑道:“哼!你不肯相信我的话,这可就对了,哪怕是他想相信我说的话,我也不白来这个人世间一趟啊!我只怕不说别的地方的人了。就是在现在的这个客栈里,听过重减潜临城的人,也不太多的吧!至于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我也犯不上非得要让谁,相信不可的了。”
衡经越听越觉得有些蹊跷,似乎瓜炭的一切,都掌握在仙公子的手里。不由得又对仙公子,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在不经意中,仙公子把瓜炭的老底子,一下子抄个遍。听他说支配官官长两透羊,把自己的把兄弟瓜炭,给耍得团团转的。可瓜炭竟然还是一点也没觉察到,而且还把他当着好人。勾起了衡经的兴趣来了,有些好奇的问他说:“既然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也一点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仙公子不以为然的回答说:“哈哈!这句话,我爱听。真问在点子上了,是啊!正因为如此,之所以你们才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不相信我说的话,也就不值以为奇的啦!其实他也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傻。他也曾经有过多少次的怀疑过的啦!只是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感官,总觉得自己的预感,是可能是一个错觉。”
衡经奇怪的问道:“瓜三爷什么时候跟你谈心,把他的心里感受说给你听了吗?”
仙公子气乐了。笑了笑说:“你看你这个小毛崽子,他能跟我说这些话吗?这一会他人还在这里,你问问他自己,在此之前,我跟他有过接触的吗?我怎么知道的。我倒想问你了,你觉得你家主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衡经心里话:既然你这么爱胡乱瞎扯的,在纯摆活着的。我也就顺着你去吧!还得叫你好好的高兴高兴吧!想到这里,他嬉皮笑脸的说:“主爷是一个高深莫测,诡计多端,足智多谋,智慧超绝,未卜先知、、、、、、”
仙公子听不下去了,连连摇摇头说:“行行啦!你这个小畜生真淘气,说什么话,没有哪一次上路子。我在跟你说正儿八经的话,你竟然给我扯出这些没用的东西来了。我也多问你啦!唉!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还记得在三年前,哦不对呀!应该说是四年前的事情了。我叫大畜生去给我办一件事,你小子不知是什么时候偷听到了,悄悄的抢在他的前面,也就把那一件事,给我干的是那么漂亮的。今天你还记得吗?”
衡经一听他在无中生有的捏造是非,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吓得脖子直冒凉气的。愣在那里,不敢说什么了。
仙公子可不管你这些了,你怕麻烦事上身,他倒不管你的死活了,看着衡经愣在那里。装着没看出他有恐惧感,而是在误以为觉得他在努力的回忆似的。笑了笑说:“这么多年的事情,发生得也是太多啦!恐怕我不提醒你,你真还就不知道我是说哪一件事。你还记得广义门广场事件吗?就是在那个时候稍微远一点时间的事情。好吧!我也没那么多的闲工夫,在这里跟你兜圈子啦!直接跟你说吧!南方写侠即:未来嚣奸的围天龙高文德高德华被你抓捕之前。不是有一个人,在跟他展开了一场凶杀恶战的吗?你还问我那个人是谁,要不要也给抓捕归案。我还说从长计议,你小子满脸的不高兴呢!我可没理会你的了,这件事,你还记得吗?今天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那个人就是他瓜炭瓜长玉,这一会,你明白了吗?”
衡经听了这句话,心里暗自的可骂起来啦!好一个多么歹毒的臭叫花子啊!开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这分明不是在有心栽赃陷害人的吗?可面对这个形势,面对与仙公子之间的深厚感情,他没办法驳斥。但他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故意装着没头没脑的耷拉着脑袋,有些傻眼了,望着仙公子,好半天才说:“主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脑海里,一点点印象都没有的啊?”
仙公子并没搭理他的这个茬儿。微微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唉!只可惜一个是火眼金金的炭头,一个是阴险奸诈的两透羊,这两个人之间,一个是在绞尽脑汁的想逃脱情圈,一个在动用聪明绝顶的手腕子。最终是把兄弟情,给牢牢的捆绑在一起。仍然还是没有逃脱得了你家仙大老祖太爷的掌控之中啊!一个没有办成了事,不敢说出来,没有合适的告别机会。而另外一个一样的也是有疑惑,却又不敢寻根问底的。就这么的纠缠着一直持续了四年多的时间,真是不容易的呀!可令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操动的黑手,却是一个若不起眼的臭叫花子。”
衡经在有意的耍坏水,笑了笑说:“主爷是不是在一个偶尔的机会,恰巧碰上了他酒喝多了,把这些话都吐出来了,叫你无意中听到了。”
仙公子没跟他计较这些,认真的审视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两透羊以兄弟之间的感情,身不由己的难处,博得了炭头的同情,表面上看上去,只是朋友之间的帮忙,其实就是在为两透羊的掩蔽身份,而全力以赴的效力。要么他的这个支配官官长头衔,持续到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一个人看到他的真面目。这可就是他的智慧超绝之处啊!把友情当上下属使唤那么一两天,可能不值得奇怪的。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四年多啦!要不是没有人揭发,还是被蒙在鼓里的人,竟然还是一个足智多谋的炭头,真不可思议啊!”
衡经越听越想听,疑惑不解的问道:“蓄谋已久的反叛两透羊,怎么那么的聪明,到今天怎么还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