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林本来是不想跑,可他一看衡经已经把自己给拽住了,要是自己不走,自然把衡经也给牵扯在一起了。真要是这样的。华敏见他还在耍诈,那可就没他的一个好了,到时候自己想说什么话,也没有任何作用了。人家小孩子想尽一切的办法,一心想着要救出你,你还要害他,这个话,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再说了,他华敏就是把你康林抓捕归案,又能怎么着呢?该死的,还是照样的死,你可不是一个在案逃犯啊!你是肩负重任的秘传四遣腹啊!跟他玩不起的呀!我又是何苦来的呢?还是不要管他的事情了,跑吧!他终于想开窍了,一把拎起衡经一个旋风的消失在树林里。
大队人马对这个突然变故,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无影无踪的了。舰观砚和华庆两个人一看这个情况,马上就要紧急追捕。
华敏微微一摇头,叹息一口气说:“唉!随他去吧!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我当初失算了,早知道有这样的情况,真不应该把这件事耿耿于怀的。抓着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该死的,怎么也逃脱不了的,不该死的,怎么也没关系的。看来还是仙公子啊!要不是他在这里插一杠子,这件事早已经了结啦!不过在这一路上,要是没有他,我们也混不到今天的这一步了,更何谈还走到这里了。”
舰观砚心里话:这一会你才明白过事来啦!可既然他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一步了,自己又还能说什么的呢?只好不提这个茬儿的了。显得有些无奈的问道:“但不知二弟下一步该怎么打算的呢?”
华敏略微沉思了一会而,有气无力的说:“一切顺其自然吧!要说就这么的,回到京都,也是不靠谱的啦!我看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这般的天地,只能还是继续的在这里呆着吧!能抓到他,就抓捕归案。也不用刻意地找他去了。”
舰观砚和华庆两个人,突然间,发现华敏已经严重失态了。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的,换上谁摊上这件事,心里也是好受不了的。只好安慰他说:“二弟别担心什么的,咱们虽然是走了一个错局,但有仙公子这个大头人物在后面给我们支撑着,你还怕什么呀?到时候,先祖爷要真是追究起来。咱们拿他做挡箭牌,不就顺利的过关了吗?”
身处绝望的华敏一听他们的话,不由得茅塞顿开,眉开眼笑起来了。
他们说的话康林和衡经两个人不知道,但高盘和安乐文一直跟在后面,在关注着押送康林回到京都的过程他们两个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着漫无目标的寻觅接义传真的事情,干脆也就暗自的跟踪在总领府的大部队回京。可当他们见有这个事情的出现,也就转变了想法,立即取消回京的念头,赶紧去寻找他们两个人去了。
且不说别人,但说小衡经被康林拎走了,他怎么也觉得不舒服,一下子挣脱了康林的手。在慌乱之中,根本就没有想着紧跟在康林的后面,顾虑到再次的落在华敏的手上可没个好的,他们两个人可就谁也顾不上谁的了。他独自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荒山野岭里,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吃的是野果,偶尔的遇到几户人家才勉勉强强的吃几顿饭。也就这么的过着不是人过的艰苦日子。面对这样的过了上一顿,没个下一顿的生活,他早已经习惯了。
这一天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挨的往前走着不经意中路过了一个林荫路上。突然间就听树林里传出一声粗暴的吼叫声,呵斥起来:“爷爷、、、、、、”
还没等下面的话出口,就听有一个极其脆弱的声音接上茬,赶紧回答说:“来啰!我的小乖乖孙子有什么事啊?”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人,正向后面连连的倒退着。从那个样子,不难看出是被人家猛地向后推的。只见他踉踉跄跄的直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直接的摔倒在地。并且马上爬起来,那个动作太缓慢了,只是看着那个动作的架势象是个十分敏捷的人,可必因力不从心。刚爬起来,脚步还没站稳,。从树林里冲出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棒小伙子,直奔他而来,轮圈就打起来了。可这个人也不含糊,接架相还,无奈两个人的能力相差得太大了,怎么也抵挡不住那猛烈的攻击,节节败退。
衡经一看自己要是不管这件事,马上就要出人命了。有心要管,自己也是没有能力了。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真还不担心什么的。可现在又累又饿的,别说打人了,就是走路也成问题了。别救人家,没有救得着的,反而还把自己的小命,也给搭上了。
就在他有些徘徊不定的时候,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冷不定一眼就看出了正是仙公子。这一下子,他的精神头可来了,一切的疲乏困倦,饥寒交迫感全都一扫而光。飞快的跑过去,飞去一脚踢过去,那个人一个没注意,结结实实的踢到后腰上去了,一时间不能动弹了。
衡经根本没想要把他怎么样,只是想解救仙公子。见机会来了,感激一把抓住了仙公子。往上一拽,背着仙公子就跑掉了。这一会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劲儿,一口气把仙公子背着走了老远的路程。
仙公子有些过意不去了,叫他把自己放下来。见实在是没有什么危险,衡经才把他放下来。这才腾出时间,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见不紧不慢的回答他的话,可把他给气晕了。
在逆境中,衡经不经意中遇到仙公子,把他从一个恶棍的手里,解救过来了。就背起仙公子,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林子。几乎没有什么危险的了,听从仙公子的话,把他放下来了。就想要跟他谈心了解他是怎么落到如此这般的天地。
可万万没想到仙公子对他的搭救之恩,不但绝口不提,而且还给他来个分量化说:“唉!孩儿啊!也我实在是对不起你的啦!你说你也就这么个一点点能耐,有几斤几两的我是了如指掌的。可就对你忠不忠心的事情,老是放心不下的,总是对你不信任的。也是你把话,说到这个份子上了,我才跟你说出实在话。别看刚才的那么一个小小的毛贼,你看那个样子,把我打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啊!告诉你吧!这是我故意在装着的,就是想要试探你,对我有没有二心的呀!这可是你做梦都没想到的吧!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么的孝心。我这么多年来,没有白养你这个小犬子,这一会死了,也放心的闭上眼睛啦!”
这可把小衡经气晕了,但也没他的办法,只是一咧嘴,就象吃了苦瓜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仙公子撇开了这个话题,稍微沉思了一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一摇头,看了看他一眼,低下头来,再也不说话了。
衡经心里在琢磨着,总觉得他没按好心,又要在戏弄自己,但他还是关心的问道:“主爷是不是也好多天没吃一顿安稳的饭啊?”
仙公子微微一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了看他一眼,从眼神里流露出很难无奈的神情。
衡经可不知道他是真的犯愁,还是有心在戏弄自己玩。不过他还是把这件事,当着一个事情看待。赶紧问仙公子说:“主爷有什么需要使唤奴才的地方,,也就不要跟我这么客气了,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出来。到奴才没那个能耐的使唤,再说那个话,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仙公子摇了摇头说:“哎呀!看你这想到哪里去啦!没那么一回事,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怎么样。你会不会骑马啊?”
衡经对他的这话,真不感兴趣的。觉得他故意在扰乱自己的心思,想办法绕开主题,又要耍坏水准备溜走。为了不叫他伤心也就故意的装着非常高兴的样子,很兴奋的说:“主爷说这个呀!嘿!要说别的我不敢说怎么样的。你说骑马的事啊!我可活啦!别说一般的马,就是一匹精良的宝马良驹,它在前面跑,只要我一手抓得到马尾巴,也就迅速的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的。恐怕我说有这样的能耐,你怎么也都不相信我的话。要是有机会,我当场就演示给你看看。”
仙公子听了这话,脸上才流露出一丝丝的笑容。这才有些精神振作起来了,笑了笑说:“唉!恐怕你也就这么一点点本事的吧!这可不是我所满意的效果。”
衡经一听他出了这个口气,不由得大吃一惊起来,诧异的望着他一眼,心里可又开始了重新审视仙公子的话意。谨慎的说:“也许主爷的意愿,说不定我能达到的,只是不知道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还望主爷明示。”
仙公子笑了笑说:“假如是你在不经意中,骑在一匹受精的野马背上。有人把拦住了,并且给拴在木桩上,进行猛烈的抽打着。这匹野马挣断缰绳,直接狂飙起来,失去理智的飞奔而去的,你害不害怕呢?你敢保证自己不会掉下来的吗?”
衡经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这位的,这一会犯了什么毛病。怎么这个话越说越不靠谱的了。但他还是不敢把这个事,一下子给挑破了,只好也跟着应付着说:“主爷,你就放心吧!别说这么一个野马了,就是遇到财狼虎豹,我就是活出命去,也不会令你失望的”
哪知道仙公子听他这么一说,再也不接茬说下去了。撇开这个话题,一捂肚子,面部表情显得是那么难看。霎时间,身子缩成一团,有些撑不住的蹲在地上。一个没蹲稳,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了。
衡经一看这个样子,心里话:“好一个臭叫花子,真有你的呀!哦,你在装死啊!想要给我一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一下子乱了方寸,趁机溜之大吉了。我可告诉你,连门都没的。他并没有揭穿仙公子的这个诡计。顺着这个茬儿,马上跪下扑倒在仙公子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