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海金见有些很多人,一个个的,都纷纷抄起了刀枪棍棒的硬家伙,向他直奔过来了。这一下子,手上的桌子,可不能轻易的脱手了。尽管如此,他已经感觉到有些很费力了。就想低头找个长板凳子,使用起来,也得心应手一点。这还上哪里找去啊!早就不知道挪到哪里去了。只好一手抓着一个,另一手捡起另外一个桌子,砸过去。
人围得越来越多了,可真正的使用的东西,越来越少了。他一看再这么的恋战下去,没自己的好了。情急之下,冷不定一眼,发现一个恶奴手上的大砍刀,又长又大,锋利无比。要是叫他给砍着了,可没个好的,他赶紧一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闪在这个恶奴身后去了。飞起一脚,正踢在恶奴的腰眼上,当场非命。顺手把大刀夺过了。这一会可就更是疯狂的闯出了大门。
本来以为只要闯出了客栈,可就万事大吉了,可哪里笑道,人已经越来越多了。要真是把手上的大刀,给轮圆啦!来个疯狂的乱砍乱杀的,那个乱子,可就更大了。这必因不是杀人的战场,而且还是孤军奋战的,别说走不了的,就是闯出去的,这么滥杀无辜的,这个责任,谁能担当得起的呀!
看着人们把路,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单海金一看这个形势,当时心里凉了半截看,有些素手无策的了。只好保护住自己的身子,缓缓的往钱慢慢的移动证,可想的是那么容易,事实上的情况,可有不了他的啦!眼看包围的人,越来越多了。动手的机会可越来越少了。面对着那些无辜的人们,夹杂着那些凶神恶煞一般的恶奴们,一个个的,都在玩命的向他奋不顾身的拼命杀过来,他开始有些绝望了,别说还有无缘无故的人们,就是纯粹都是为非作歹的恶奴们,他也不能那么滥杀无辜的呀!
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只听在人群外面,传来有人高声断喝:“你们想要干什么?还不快给我闪出一条道,给这位英雄让出一条路来。我看哪一个敢阻拦,莫怪叶某人手里的兵刃没长眼睛。”
一听这话,人们甩头观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起来。
在“南疆汇聚厅”客栈,单海金闯上了杀身之祸。虽然是闯出了客栈,但怎么也闯不出围困得水泄不通的人墙。面对着即有无缘无故的老百姓,又有恶奴们的不断猛烈攻击。他这会要想还击不得,退路无门。等着在那里,只有防护之能,并无还手之力。眼看就要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来不顾一切的搭救。
坐庄的桩头,见还有什么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敢插一杠子,管起这件事来。赶紧抬头一看,冷不定就发现竟然还是他。诧异的望着他,冷冷一笑道:“我说叶大侠,你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可别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咋呼了,要知道这可是发生了人命大案。你有什么事情,还是做你的什么事情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这个茬儿。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因为不知者,不见怪嘛!我唐江辉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你放心好了,这事跟你叶大侠没有任何一点关系的。”
叶堂春不以为然的说:“谢谢唐江辉唐大老爷的好意,你的这一份情,我已经领啦!只不过是你的好意。真还就有令你失望啊!今天的这件事,我管定了的。”
唐江辉这可挂不住的了,阴森森的冷笑一声,冷森森的说:“怎么啦?我说你叶堂春要蹚浑水,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的。代三总老爷追查起来,可要将你全家都要抄斩灭门的呀!真的到了祸灭九族的时候,只怕你叶堂春后悔,也来不及的啦!你是一个江湖大侠,谁都知道的了,用不着在这个浪头上,出这个风头的,你懂不懂的啊?”
叶堂春淡淡一笑道:“收下你的这一片诚意吧!这些道理,我是懂得的,犯不着你在这里多操心的,有那个必因在多此一举的吗?别这么假惺惺的啦!你有这个提醒的必要吗?‘条州大侠’这个称号,可不是说给人们听的。而是要做给人们看的,要是瞻前顾后的,在想这想那的。‘条州大侠’这个称号,配不配挂在叶堂春的头上啊?”
唐江辉一听他来横的,这可气坏了,但还是压住了火,微微一笑道:“叶大侠可不要一时冲动啊!要是真的摊上事情,真还拖不了干洗的呀!你可要慎重考虑啊!”
叶堂春淡然一笑道:“哼!这些事情,也就不烦恼你在劳神了。今天的这事,不把摆平,叶堂春誓不为人。”
单海金一听与代三总有直接关系的,知道要是叫人家沾上边,那可真没个好的,不想因为着自己的事情,牵连到任何人。当然仙公子排除在外,因为他最相信仙公子的能力。条州大侠叶堂春的这个名字,他早有耳闻。虽然对他的为人处事,以及处事能力,都是倍感敬佩。但也得看在哪一方面上的事情。象今天的这个塌天大祸,怎么也放心不下叫他摊上浑水的。怎么也不愿意看到人家,跟着自己受到牵连。远远的向叶堂春深施一礼,把大刀夹在腋下,拱手一抱拳说:“谢谢叶大侠的好意,你的这一份情,我已经领了。只不过是你我素不相识,谁也不欠谁的。在这里没有你的事情,我自己招惹的事情,我有那个能耐解决。你放心好了,我会有能耐圆满解决好的。你还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吧!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可别在这里凑热闹的了。没有你参与的份子,你可别在这里给我自找无趣。”
叶堂春见他刚准备要走,一听唐江辉那么一说,又退回去了。这可有些着急了,急的满头大汗的,大喊道:“我说朋友,你可别被人家那么几句话,就被吓倒了啊!我是什么事,也都没有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想要上哪里去,就得上哪里去的,谁也拿我没招的。别在这里耽误了,快跑吧!要是再晚了,可就走不了啦!要是等一会官兵来了,别说你走不了的,就连我也是走不了的啦!恐怕还不是咱们两个人走不了的,那么简单的。”
单海金越听他这么说,心里越不是滋味的。感觉到问心有愧,这一会更不愿意走了,
他不想走,隔在人群之外的叶堂春,见他这样的倔强,实在没他的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在干着急。
正在这个焦着的时刻,传来有人高声喊喝:“请各位乡亲们闪开一条道来,借光借光,官兵已经赶来了,要将重案要犯,缉拿归案。”
单海金并没有动地方,就在等待着官兵的抓捕,冷不定就听远处有人大轿一声:“够英雄的,太了不起啦!”
他赶紧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一看在远处一个显目的地方,神罗高河正站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吓得打了一个寒颤,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高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要是把高河给揪出去了,那个危险的局势,可是没有谁能收拾得了的。很可能就有危机到华夏大地,整个九州祖统江山设计天下的安慰,成为颠覆中央政府的最大隐患。真是走到那一步,他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的。这一会他可再也呆不住的了,可不管什么事情了,象发疯似的舞动手里的大刀,上下翻飞,杀出一条血路。
也就他玩起那个横劲儿,谁还阻挡得住的呀!霎时间就冲出群围。他可不管叶堂春的事情了,更不想靠近高河,直接奔向树林里。
跑了好一阵子,已经听不到后面,追兵的的喊杀声。这可把他累坏了,跑得上气接不着下气的。见没有什么危险都没有了,才坐下来歇息一会儿。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多休息,没歇息多长时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总觉得不安全。还是起身走路了,边走边在琢磨着该上哪里去,就是怎么都想不出该上哪里去。
正在全神贯注的,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冷不定就见有人把他一把抓住了轻轻的往怀里一拽。当时可就火了,正想发作的时候,觉得人家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不善之意,又没有对你进行什么粗暴的行动,还是不要太莽撞啊!把火气压了下来,回头一看。站着一个个头不高,身上穿的衣服,褴褛不堪的,头发披盖在头部的四周,而且前面更厚一点,根本看不出面部表情来。透过披盖的头发看上去,只见满脸的污垢,把整个脸上都蒙得看不清是什么个面容了。
只见他语气深沉的说:“真够英雄的呀!哎呀!常言说得好啊!怕死不闯祸,闯祸不怕死,闹事不走人,走人不闹事;贪生怕死,不露面,露面不贪生怕死;哦哎呀!你真是令我敬佩的英雄好汉啊!真是太了不起啊!只有出手惹事的能耐,没有收摊子的那个份子的。没事找事的时候,那个勇敢劲儿,真可谓是一个不可一势的英雄豪杰,可到了把好好的一个形势,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关键时刻,也就把那个烂摊子撩下来,也不知道要给谁扔下这么个烂摊子,看人家怎么去收拾吧!那才不管人家的死活的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得多的呀!这叫什么啊?可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有能耐,仗着那天生的飞毛腿,显示出那个快捷灵敏的动作,好要本事啊!”
也就这一席话,这么连训斥带挖苦的,把单海金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的脸上可挂不住的了,要说对人家发火,真还没理由的,人家说的不但句句话,都在理上,而且也没有骂你,叫你根本没办法出这一口气。羞臊得满脸通红的,再也站不住的了。干脆二话不说,抄起大砍刀。一转身要返回去。
就听这个人冷森森的说:“怎么啦?你这是真的发至内心的过意不去的,还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又是在跟我赌气呀?我可告诉你,也就你这么一个小小的泥鳅,还想翻得了大船啊?我看你未免还嫩了点吧!我叫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敢说个半个‘不’字,看老子要不要打断你的狗腿子。”
单海金被这个人的举动,一下子惊呆了,再也不敢动了。这才只好解释说:“我只怕官兵来了,真的动起手来,不可避免的一场滥杀无辜。”
“哦,你是怕死人了,要打官司啦!难道你在此之前,就没有杀人了吗?那不算是死人了吗?”
“该死的人,杀了也无妨。无理的官司,打不得的。”
“什么叫无理的官司?难道那些赃官恶霸,死了,就是不应该的跟他们打官司,就是无理的官司?我倒想问问你,杀了什么样的人,才叫有理的官司,可以打的?”
他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这个人似乎在有心袒护自己。这才重新审视了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这一认真观察,才认出了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仙公子。
顿时兴喜若狂起来了,重新抖数精神,要大张旗鼓的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