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啄在离开义侠汇光密所院,再也不想什么事了,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直奔回到东乡府的回途路。根本就不把华总领的话,当着那么一回事,觉得华总领的话,虽然说得有些过火了,但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也就多了一个心眼,干脆避开那些闹市区,尽量的走人流稀少的路上走。回着今天也就那种一掌,把一个偌大的碍帮五虎之首戚掀天,也给打飞起来多高的,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的走出义侠汇光密所院,离开了广义门广场。他并没有听从华总领的良言相劝,沿着官道场虚而入,直接向前方走去。
没走多远路,在不经意中,路过一个大客栈。只见上面写着“会都客栈”这一会,他可就警觉起来了,想起了华总领的话,连想都没想着要进去,撇开这个客栈,继续往前走去。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只见伙计招呼开了,赶紧凑过来。很亲密的对他说:“客爷,你总算来啦!有人在等你好久啦!快里面有请。 ”
白玉啄本来不想进去,见人家这么的热情,感觉到有些过意不去的。他一想:唉!我何苦来的呢?干嘛要被那个病危旦夕的华总领,那么几句话,就被吓得成这个样子的了。在广义门广场面对那么多人,谁也无奈我何的,这个小小的会都客栈,又算得了什么呢?今天这里面就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我也得要进去,看一看这是什么一个道道。想到这里,大踏步走进去了。
当他走进客厅,只见从大厅的角落里,那的一个桌子边。走过来了一个人,向自己这边直招手。从面部表情上,流露出热情洋溢的微笑,显得是那么的亲切,看着那个样子,象个久别的亲人,在这里相逢,那么的热情。白玉啄有些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两眼直发呆。
只见这个人,身材高大威武,虽然不是那么五大三粗的。但从个头和体魄看上去,那个气质傲气十足,非同寻常。不胖不瘦的身材,面色严肃,不怒自威。两眼炯炯有神,只放光。一眼看上去,只觉得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看上去,真是一个不好惹的一个主子的。可怎么看,怎么也没有感觉到有眼熟的迹象。怎么想,脑海里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印象来。实在也认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在他正想要说话,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见这个人,猛扑过来了,一把紧紧的拦腰拥抱住了。
白玉啄见人家这么的深情招待自己,心里觉得有些寒酸,赶紧也一把拥抱住了。令他感觉到有些奇怪的事,这个人怎么一言不发的,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心事,还是真是一个哑巴的。
没等白玉啄来得及想发问,这个人向他挥手示意,随后把他带到那个角落里的一个桌子边,只是他们两个人对面而坐。两个人谁也都没有说话,开始默默无言的推杯换盏,划拳行令的。
酒过三巡,酒过五味,白玉啄见差不多了,心里话:华总领的话,不能不认真考虑啊!这可是一个是非之地,我得赶紧离开这个京都的险要之地呀。这才向这个人深施一礼,拱手一抱拳,并没有说什么,他觉得这是一个聋哑人,你跟人家说什么,也没用的。要是说什么话,叫旁边的人看到了,还觉得你是在取笑人家不会说话,还不如干脆给他打一个善意的手势,比那样的,也要强得多的呀!随后大喊道:“伙计快给我们结账,,多少钱,由我付账了。”
他这只是无意中说出的一句话,可刺激到了这个人,只见他一把抱住白玉啄说:“我说静旨圣驾,你这是哪里来的话呀!往后华夏大地的一统江山,归属于你这个第五代义纲正传啦!今天不巴结你老人家,更待何时呢?当真非得要等到你执掌神煞大权的时候,才醒过来想着要求屁股的吗?只怕到那个时候,已经太晚了!我只怕今天也有些晚啦!”
白玉啄怎么听这一句话,怎么觉得有些火辣辣的刺耳味道。不由得感觉到在这里,已经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弄不好,必将一箭即发,不可收拾。这才后悔不该不听华总领的良言相劝,一意孤行的耍自己的小聪明,落到今天的如此这般的天地。顿时尴尬在那里,有些不知所从的了。
只见这个人,指着这个桌子四周的四个桌子,对白玉啄说:“不用你说的了,我也知道的,华先祖已经把什么话,都跟你说过了的,只是你有些太狂妄了,怎么也听不进去的。觉得你很不含糊,我行我素的,严控四海,目中无人,忽视大意的,这才落在我的手中的。没关系的,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只要你能听我的摆路,把你的思政纲领,拿出来,给我看看怎么样。经过我的审查,得到通过之后,也就不会有你什么事的。别看你在擂台上,把我们的人打了,叫我的脸面丢大了,我也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
白玉啄这才感觉到华总领,必然也是深受其害,要么不会这么准确的预料到,有这个不祥之兆的结果。当时显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的了,尽管没有跟这个人打交道,但也看出了这个人的能耐,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
只见这个人看了看他一眼,笑了笑说:“普光大元师不要太介意,我这个人说话,就是有些没有方寸的。有时候说起话来,叫人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的,还望静旨圣驾多多见谅。恐怕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比起你来说,我可要差远着的啦!你听过华原五写吗?你听过华爱爱帮帮主曾阔除吗?我就是三龙五虎九鬼十三豹之首,正4u那个中央写侠左临析所说的南方写侠,即:未来嚣奸的围天龙高文德高德华。这一会你明白了吗?那个左写生,真叫人呕心,我有心想要整死他,可就是见不到人影子的,有心不管他的事。真******,实在叫人看了可恶。但愿你普光大元师,可不能也学着他的这个臭习惯。”
白玉啄一听这句话,气得眼泪都留下来了,但这一会,可没有他想要怎么着的,就能怎么着的了的。这可正如华总领说的话,这也是此一时,彼一时的白玉啄了。面对强敌的面前,他最终还是服软了。心里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我还得忍耐一点吧!别叫事情给闹大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干脆过了这一时,算一时吧!尽管是这样的,要说叫他一下子把面子,给拉下来,他真还接受不了的。怎么都磨不过弯来,顿时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高文德没叫他难看,指着靠在墙角边的,趴在那个桌子边的高大个。冲着白玉啄一乐,微微一笑道:“看见了吗?这就是被你打了的那个大草包,旋十虎戚掀天。这小子没什么能耐,总想要报酬,叫我给阻止住了。我说的这句话,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他们这些人,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你要是真的不相信他们的话,我这就离开这里,看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白玉啄站在那里,还是不动地方,只是两眼痴呆的望着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高文德显然不想把这件事,弄得那么太僵了。他心里也很清楚,真是把事情,给闹僵了,可不好收场。这个家伙真会做人,走到白玉啄的身边,把胳膊搭在白玉啄的肩膀上,脸贴在白玉啄的脸上。神秘的看了看四周一眼,亲密的对白玉啄说:“普光大元师,你可别介意,我根本没有对你产生了什么恶意的邪念。只是形势所迫,没办法的呀!要换上别的人,谁碰上我加的一草一木,可要当心人头能不能保得住的了。可你把我加兄弟都给打了,我又跟你说了什么呢?当然一时之气,谁都有的,这件事在我的心里,也是不例外的。可事情过去了,那还能说什么的呢?你可不要把华原五写当着有多么的神秘,真没什么玩意儿的。你是君主,我是臣子的哪里还有非得要你拿出思政方针来审查呢?”
白玉啄苦苦一笑道:“南方写侠,你可不要对有多大的希望了,我不干这个烫手的行当了。”
他说出这句话,可把高文德给吓傻了,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的。浑身都直颤抖起来了。战战兢兢的望着白玉啄,过了好半天的时间,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白玉啄见他有些失态了,知道这么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也学着高文德的样子,拦腰一把抱住他,笑了笑说:“往后白玉啄的一切,都得要指望着高写多多照料。白玉啄这一会儿,提前向你道谢了。”
这个气氛一下子缓和多了,高文德这才感觉到白玉啄这个人,比起左写生来,可就差远啦。这一会儿,他真不想把这个懦弱无能之辈的白玉啄,给丢失掉了。他也怕人家知道了这件事,干笑了一声说:“普光大元师,由于今天的这个形势,情况有些特殊,我不能多留你了,京都不是你久留之地。离开得越快越好。我也不能送你啦!以免遭到他人怀疑。”
白玉啄万万没想到他,也还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自己。这一会的白玉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真难以琢磨得透高文德的人品,究竟是什么样的。既然是他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才走到戚掀天的面前,赔礼道歉说:“戚大老爷,恕白玉啄、、、、、、”
戚掀天微微一笑道:“这没说的,能跟普光大元师接触,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算得了什么呀?别计较这些啦!高写说的话,对呀!你还是快赶路去吧!后会有期。”
高文德见他要走,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南方写侠标志大印,双手递给白玉啄,深情的说:“白元师,我没有什么好的东西送给你,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心意。还望白元师赏脸,收下吧!要是你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到百日之后回到京都,再还给我,这个意义可不一样的了。”
白玉啄一看这个情景,心里立即明白了什么回事,知道这是在给自己的一个暗示。要不把普光大元师大印,交给高文德做压账的,今天可走不了的啦!他也是一个明白事的人,赶紧把华总领给他的普光大元师大印,双手捧着递给高文德说:“我在外面不方便,烦劳高写给我保留着,到百日之内,我回到京都,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去拿回大印。”
高文德装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诧异的望着白玉啄,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白玉啄没有那么多的心事,在跟他在周旋了,没有敢接过南方写侠大印。把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接管江山设计的神杀大权,乖乖的拱手相让给人家了。
见那些人见他也有些失态了,不敢久留,赶紧劝告他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看着人家都在催促自己,白玉啄心里很纳闷,可现在也管不着那么多的事情了。赶紧趁机脱身离开这里,只是向他们拱手一抱拳,深施一礼说:“白玉啄对各位的,一片诚意,铭记在心。今天没有机会报答,他年相见,必有重报。”说玩话,撒腿如飞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