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海金一看仙公子显得是那么的平易近人,而且还是那么的幽默滑稽,纯真可爱的这个样子,马上就知道他这是要给自己留下一股下文,给自己一股猜测的悬念。他可来了精神,心里话:这个“仙大脑”后面显得是“活神仙”的啦!马上就脱口而出的说:“这可是太好不过的啦!你说这个‘仙大老活神仙’的这个名字,你都嫌不好,什么名字,你才觉得好啊?”
说出这句话,他总以为仙公子要得意洋洋的,故意的在歉意的说什么的。可哪知仙公子听了这句话,连连直摇头,显得很无奈的说:“唉!我看你怎么都不相信我的。你觉得我在跟你纯粹是胡乱瞎摆活的。当然啦!我是喜欢开玩笑,这是一点也不假的,但也得看在什么事的啊!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你说我有那么的不懂事的吗?”
单海金见他显得有些认真的样子,真还对他的表情,信以为真的了。感到有些惭愧的说:“不是的,这只是我在胡乱下揣摩的,在随便乱说说而已的恩公可别在意。要是这么说,我真还猜测不出是什么来。但不知恩公的名字叫什么,你得干脆说出来,别在这里卖关子的了,我等得心里很着急啊!”
仙公子并没有急于说出来,只是漫不经心的说:“我这个人的性格有些特别的。要是说出来,你可就要把当着一个事情看待呀!可别只闷在心里不叫的啊!那样的,我还不如不说啦!”
单海金心里明白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他也不好意思把这个事情,就因为着仙公子的这句话,而撩下去,再也不追问下去了。不管是在情面上,还是就仙公子的这一张嘴,他也不敢再也不理会他的。只好不笑,还得装着兴奋不已的样子说:“恩公还怕什么啊?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能叫得起来的。”
仙公子冷不定,不由得仰天大笑道:“你说我怎么刚才听那么一说,头脑一发热,竟然把这么难听的名字。一下子给说出来了,这多丢人啦!呵呵哈哈哈,没有想到我家这么一个小孙孙,竟然有这么的孝顺的,快叫一声你家仙大老祖太爷。”
单海金一听这话,虽然早有预料,但未免还是有些大吃一惊起来。不过霎时间的功夫,也就平静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如此同时,不知怎么蹦出了一句话说:“我说恩公真有趣啊,怎么这么太幽默了。”
仙公子看了看单海金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微微一笑道:“你准备上哪里去?当然你要是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唉上哪里去,就上哪里去,我管不着的。你要是要是想跟我后面,那可就必须要服从我的调动。要是在这个途中不服,而跟我大动干戈的,那也就看你是什么样的德行了。你家仙大老祖太爷绝不会对你有任何防备的,你要是趁其不备的,暗中的把爷爷杀掉了,那是你的本事。老子绝不会说你忘恩负义的,只怪老子瞎了狗眼,认错了人。引狼入室,烧纸引鬼,死得活该。”
单海金一听这话,顿时脸上挂不住了,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很不痛快的,要是以他的性格,一赌气,马上拔脚就走。可现在不行了,自己身上摊上了这个重大案件的事。上哪里去啊!在脑海里一片空白。再说人家救了你,也就这么一句不顺心的话,说翻脸,就翻脸的,显得也不合适的。想到这些复杂的事情,还是只好憋着一肚子的气。
只好装着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样子,苦苦一笑道:“看恩公的话怎么说的呀?奴才就连报答你,也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怎么竟然还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呢?要是你不担心我心怀不测,那就把我给带上去。当然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我的,那就等到时候,再看我对你怎么样的了。要是你觉得我不可靠的话,这就把我撩在这里,我也不会责怪你的。至于怎么决定,也就看你的了。但不知恩公该当如何处理我的事?”
仙公子听了他的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既然是这样的,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啦!只不过我想要到京都,不知你对此,感不感兴趣的,想去吗??”
单海金听说要去京都,即有些心潮澎湃的兴奋不已起来,又心惊胆战的越发紧张起来。心情的那个纠结,可别提有多烦躁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好把心里的实话说出来了。吞吞吐吐的说:“我很想去,可就是不敢去。”
仙公子微微一点头说:“有你这一句话,我可就放心了,但不知你怎么不敢去,又担心什么呢?我可告诉你在西疆这一片天底下,基本上没有你容身立足之地啦!这一点,你也就尽管放心好啦!”
单海金苦苦一笑道:“恩公可知道啊!死掉的那个人,是谁呀?还不给我画影图形,全国通缉了吗?只怕我前面没走到京都,后面就被抓捕归案了。”
仙公子不以为然的说:“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么一个破事,而感到百般焦急啊!我说你相不相信我的能耐啊!的确是在你看来是一个骇人惊闻的惊天动地大事。可你可想过在你家仙大老祖太爷的面前,只是一个微微不值一道的。也是我不想大显身手,在人前显圣。我要是想出风头的,稍微一动歪脑筋,也就那么一个西夕王府,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那么一个不痛不痒的事情,还要那么心事重重的。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叫我日后又怎么见得了人啊!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要动不动大动干戈的啊!恐怕这些道理,你不懂得的。既然是不值得的,要是动一下子,叫他费刚毅下不来台的,一时间抹不开的,要自寻短见,谁还说他是想不开的呢?还不说是我给逼死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单海金听他在胡言乱语的说着,心里话,这个臭叫花子真有你的,你就这么吹吧!就感觉到跟他计较什么,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他说什么,你也就顺着他吧!别惹恼了他,要是把他给惹恼了,可就没有你的好,你上哪里去啊!这个小子真还有一点本事啊!我可得还要讨好他啊!这才符合着说:“万万没想到恩公,竟然有如此神通广大,真是令人敬佩啊!”
仙公子一听他这么说,冷冷一笑道:“真******,你也是太虚伪得露骨了吧!不过你没有见到你煎熬仙大老祖太爷真正的能耐,不相信,这也是很正常的。”
单海金心里话:唉!这个臭叫花子是什么个德行啊!不过,你遇到了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畜生,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干笑了一声,没说什么话。
这一会的仙公子,可就象根本就没有觉察到他的心事一样的。得意洋洋的说:“这一会你到京都,那个热闹场面,可比当年的‘牙征启盟会’的景象,可要壮观得多了。别的看点,可能没有什么可说的,但说就那个‘糊涂静旨乱点封’的这一个情节,恐怕要胜强百倍的啊!你就好好的开开眼界吧!”
单海金听他这么说得是那么的逼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看这个样子,仙公子根本不是在胡乱瞎摆活的。而是有真眼着见的眼光,审视将要发生的重大事件,不由得以另眼看带仙公子的权威性。看着仙公子,两眼发直。在不经意中,听仙公子在滔滔不绝的描述着,即将发生可预见的京都动向。就象可预见的事情,早就发生过一样的,又象是正在精心策划,一场必将发生的重大事件变革方案。看着他的这个气势,真是非同平凡的气魄,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仙公子的权威性。看着仙公子,有些毛骨悚然,胆颤怯怯的两眼发直。
仙公子看出了他的心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单海金见仙公子打了一个冷颤,知道他不想别人对他了解得太多,赶紧绕开了这个话题。转移了仙公子的视线,
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向仙公子恭恭敬敬的深施了一礼说:“多谢恩公的赏赐。”
仙公子可不愿意听这话了,赶紧拦住他的话,急忙说:“行行,等一等,你可别把话,说得太早了,这可还是在西疆的区域,而不是在京都啊!”
单海金故意的装着大吃一惊的问道:“恩公也没个底儿的了?”
“什么没底儿的啊?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你懂吗?”
“要这么说,恩公有个树的了,就是在西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脱身离开、、、、、、”
“哼!小小的西疆,又何值挂此的。就是在京都,又能奈何于我呢?”
“哦,京都跟西疆,简直就是一个样子的,没什么多大的区别的。”
“唉!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头没脑的呀!你说捡起一粒米,与拿起一个瓜果,是一样的吗?挑起满担子与担着空担子,有没有什么区别,恐怕不用说你心里是很清楚的吧?这可是要耗费精力的呀!我看不是你不明白这么一个理。而是你小子太刁滑了,想要给我来一个不劳而获的。把我当着猴子耍,找我的弱点,给我来个激将法,要把我给耍得团团转的为你效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我可告诉你,没那么容易的事。我还得看值不值得的,哦,也就你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把我给打发掉了啊?合着我就这么一点也不值钱了的吗?”说完这些话,他把脸往上一扬。
单海金这会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苦苦一笑道:“恩公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
“好啦!不要解释太多啦!我明白了。你是一个没经过什么教养的,又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人,一点也不会说话的。叫我给误解了你的意思,这会知道了,也就没关系的。我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涵养性,你恐怕还不知道的。告诉你吧!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从来也不跟象你这样的人根本也就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我还能跟你计较什么呢?”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直接在贬低人的味道。单海金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强忍着压住了心中的怒火,憋着一肚子的气,没说一句话。